康雯问了一句，她看到刘佳秀紧张地攥紧衣服的手，她的表情像是要上战场一样，努力压抑着紧张的颤音，严肃说：“这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我想不到你不同意的理由，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更多的麻烦的，事实上，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够给我动一个小手术，切掉腺体。”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刘佳秀的声音都忍不住有些颤音，那不是害怕，不是紧张，而是压抑许久的激动，她早就想要这样干了。

然而oga珍贵的身份，让所有的医院或者医生都不敢做这样的非法手术，没有人想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起码刘佳秀能够认识的人都不会这样做。

“至于这样吗？”

康雯讶然。

哪怕是不想生孩子的女性，也不至于为此直接去医院摘除子宫吧。

“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不想要当一个oga，哪怕当一个beta也好。”

刘佳秀不知道为此憋了多少委屈，那样子真的是下定决心的那种。

康雯无奈摊手：“很遗憾，哪怕我不怕犯法，也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帮你，你要知道腺体是贯穿脊骨的，一个不好损伤神经，可能从此你都会成为一个废人了。”

“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刚才用的药剂，肯定不是现有的药剂，我能看出来。”

刘佳秀很是笃定。

几年前的事情，康雯突然想起来，那时候刘佳秀好像跟自己抱怨过oga不能学医的事情，她一直对此感兴趣，若是真的自学，谁也无法阻止她。

“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事情，只能现配药，他的情况也不同，有些区别是肯定的。”

康雯很是镇定，完全没有半点儿被吓到的惶恐不安。

看她的表情，刘佳秀有几分失望，皱紧了眉头，难道那药剂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范呈醒来就发现自己没有信息素了，他对此一向很是敏感，发现这一点之后，又从刘佳秀口知道了发生的事情，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知道了，谢谢你。”

刘佳秀不是很在意他的谢谢，微微点头，说：“你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没有带你去医院，怕把事情闹大，所以只是找了个医学生给你开的药，也许会有什么问题。”

“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如果是个真正的oga，听到对方怕把事情闹大就耽误自己去医院救治，恐怕会很生气，但对范呈来说却不同，在那种时候，谁知道会不会被医生检查出什么来，不去医院是对的。

感谢的情绪更真了几分。

刘佳秀没心思探究别人的秘密，点点头，目送范呈离开。

范呈又找李伯复查了一遍身体，发现信息素没有这个问题，他不是很在意，李伯却很在意，询问了那个给他开药的医学生的名字。

“她会发现什么吗？”

范呈问，他只担心这个，在检查了自己的精神力和体术都没受到任何影响之后，他就不把没有信息素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还没有到彻底揭开秘密的时候，作为一个oga，没有信息素必然不会那么受欢迎，也能让他少点儿麻烦，不用头疼每一次该如何应对定亲日的家族指定对象。

“应该不会。”

李伯说得较为肯定，可之后还是去找康雯试探了几句，并没有从康雯口得到什么消息，就放过了此事。

康雯和刘佳秀的婚礼有几分突然，可在樊晨和郑尧看来，倒像是顺理成章。

“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迟早都会在一起！”

樊晨显摆自己的先见之明。

康雯却只是跟刘佳秀很有默契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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