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撑在上面,尽量不压到她的肚子,这样一定很难受。
林静姝侧了侧身,两人面对面躺着。
都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为她作枕。
还记着刚刚那事,霸道的说。
“不许想他。”
林静姝抓紧了他的前襟,对他很是依赖。
“那你也不许离开我,你一走,我睡都睡不好,还总做噩梦。你走之后,我跟他的那两年,就算他在,我也是怕的很,也总梦到你,梦到不好的事。都哲,我的身边,总要你在,我才安心。”
都哲搂她,更紧了。
“好。”
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如此的需要他。
他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只为了当她的守门神,这辈子,也知足了。
她满意了,抿着唇笑。
“你还没说,想要儿子还是女儿呢。”
他想了想,“女儿吧、”
“为什么?”
“因为,女儿像你。”
“不,女儿像父。”
“那就儿子。”
林静姝呵呵笑了,“你真好骗。”
都哲轻叹,他这辈子,也只愿被她一人所骗。
“姝儿,不管它是儿是女,只要平平安安的,你也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林静姝也是点头。
“我不知道,太医说,是喜脉,我本不想告诉你的,只是你来的太快,不告诉你,你一定有办法去查。与其让你费心去查,倒不如我和你说。”
“为何不说?”
林静姝平躺着,将他的手,放到她的腹部。
那里依然很平坦。
“因为怕啊,我身子弱,自小泡在药房里,师傅也早早的就断言,我子嗣艰难,即使有了孩子,应该也很难……,更何况,这才几天呢,万一我只是肚子不舒服,到时候又是虚惊一场,会闹笑话,还会变成欺君之罪。”
都哲沉思了一会儿。
望着她白皙的鼻尖,“放心,我知道了,我们仍像往常那样。”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了,还是子嗣艰难,他都不介意,毕竟,他们有的是时间。
“姝儿,早膳可有吃过?”
林静姝摇摇头。
“不曾,我起床时,忽觉头晕目眩,你回来时,刚送走了请脉的太医,绿儿和半琴才伺候我洗漱了。”
“现在可还晕?”
林静姝摇摇头。
她撑着起身,仍旧觉得晕晕的。
都哲赶紧扶了她,又叫人传膳。
“饭不能不吃的,多少吃点,如果不行,你躺着,我端了来,喂你?”
一站起来,林静姝就觉得舒服多了。
“总是闷在屋里,也怪难受的,不如我们去外面吃?”
如今已经入了冬了,去外面吃,风一吹,这早膳就凉了。
可他不忍拒绝她,只好答应了。
“行。”
绿儿和半琴听说他们要在院里用膳,赶紧命人拿了炭盆过来,上面架着一个锅,锅中放上烧开的热水。
一些膳食,就放在锅上面,以保证它们端上桌的时候,是热的。
林静姝吃的不多,不一会儿就吃好了。
她给都哲夹菜,才夹了没几筷子,忽然觉得不适,连忙掩住嘴。
本想忍一忍,发觉忍不住,她赶紧离席。
一时间,绿儿和半琴都慌了,嬷嬷也急着上前扶她,可惜,没有绿儿和半琴动作快。
到底,都哲不了解,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