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儿抬头。
“儿子,快!”
薄庆国催促踩在马桶上的薄耀祖,薄耀祖捂着鼻子,猛地将一包药撒向隔壁。
薄雪儿一下听出了那边的薄庆国的声音,知道薄耀祖也来了,当即一喜,就要叫他们给她开门,谁知,还没说话,细微的粉末撒下,一股味道传来,薄雪儿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听到隔壁没有动静了,薄庆国和薄耀祖这才从里头出来,薄庆国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感觉事情有点太顺利:“奇怪,我刚刚好像听到了雪儿的声音。”
“没有吧,”薄耀祖那会心神全在手里的药上了,生怕自己吸到一丁点昏过去,哪有心思再去注意什么声音不声音的,“肯定是你幻听了。”
薄庆国眉头皱的更深了:“但刚刚那个声音确实很像是雪儿的声音。”
“要是雪儿,她不可能会被关在里面,这里多的是兰家的人,雪儿要是被关了,打个电话,她可能就出来了,不至于一直砸门吧,爸,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
薄耀祖使劲的捂着鼻子,开门,将里头昏迷的小人拖出来。
摸到她身上的蕾丝裙子,他说:“这肯定是薄芽,之前还在薄家的时候,她就最喜欢穿这种裙子!”
薄庆国渐渐打消疑虑。
很快,外头的宾客就看到,薄耀祖和薄庆国进了厕所后,提了一袋什么东西出来,份量还不轻的样子,巡逻的保镖正要过来询问,薄耀祖瞪了保镖一眼,说:
“看什么看!”
薄庆国附和:“就是,里面那么多新奇的玩意儿,还有那些自动清洗的洗手机,我们之前都没见过,搬几个带回家怎么了?”
宾客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看乡下人的鄙夷,但到底视线还是收了回去,没再多看,要是他们再多看几眼,恐怕还真能看出端倪。
毕竟一个人和那些死机器,总归还是有所不同的。
但保镖却皱眉,这可是公然盗窃,刚想让人将他们抓起来,薄庆国和薄耀祖额头都冒汗了,生怕功亏一篑,幸好这时另外一个侍从上前说:
“别得罪他们,他们是雪儿小姐之前的养父和爷爷,得罪他们,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保镖这才放他们走了,薄耀祖和薄庆国自然忙不迭的朝外面走去,但还是有点心虚的,生怕中途又被人给拦了,薄耀祖和薄庆国将麻袋往薄雪儿指定的房间一扔,转身就走了。
匆匆忙忙回到宴会厅外的院子时,还看到一群脸色苍白的侍从被一个俊美白皙的少年冷着脸审问。
那少年在问,他们为什么要跟踪他们。
而旁边还有一个小萝莉神情严肃,捏着拳头在“就是就是”的认真附和。
大概是哪个家族的小少爷和小姐吧。
薄庆国和薄耀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忙往宴会厅里面去了,生怕薄夜枭找不到薄芽,看他们又不在厅内,转而怀疑上他们。
“修白哥哥,怎么办,他们不说。”小陆梨看向裴修白。
裴修白看着面前死死抿着嘴的侍从,冷着脸,对着陆梨示意:“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以陆梨那缠人的哭功,给他们嚎上一个小时,他就不信,他们能忍得住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