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听到了,低头看着人『毛』茸茸的头顶:“嗯,你再说一次?”
陶洛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
尽管窘迫,陶洛是再说了一次。
“喜欢你。”陶洛忍不住蹭了蹭他,被白傅恒蹭得浑身燥热。
“祖宗,你千万别再蹭我了。”
白傅恒把人按在怀中,陶洛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傅恒看到他的笑容,觉得一股子傻样,又好看又傻乎乎的,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息。
很少看到陶洛怒。
好像很多事情都无法让他心中真正的忧愁起来,每天都心心的。
朋友有事情,他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忙。
当初『自杀』的贺倡,初入娱乐圈的赵凌,厌食的靳辽。
他只是在帮助自的朋友。
换成其他人,陶洛也会去帮助他们。
白傅恒抱紧了怀中的陶洛,心道,谁不想要一个这样的朋友呢?
谁不渴望一生中有这么一个?
有一个从认识,互相同行过多学府的好友。
长大后认识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带着利益。
唯有曾经的少年坦『荡』相伴。
如果这份友情以持续下去,十年,十年,三十年……直到老去。
在自生命中哀伤的时候,他会由衷地来安慰你。
白傅恒代入自,自也渴望有这么朋友啊。
因为陶洛太好了,而人总是会对美好的东西恋恋不忘。
以纵在被『操』控的时候,三个男人多次伤害陶洛,现在他们清醒过来一边觉得难堪一边又无法放弃。
破碎的琉璃也好过黑漆漆的瓦砾。
白傅恒说陶洛笑得傻,陶洛便连忙闭上了嘴巴,嘴巴抿得很紧,但是双眸却是弯弯的,像是一轮弧月。
白傅恒一时间语塞。
老婆现在是真的心。
他在人前没有嚎啕大哭过。
那过去被欺负的陶洛有没有在无人的夜晚偷偷地蒙在被子中抽泣?
眼泪从这双眼睛里流出来,打湿了床单和枕巾。
哭得叫人心疼。
白傅恒忍不住低头了劲亲了陶洛几大口,啾脸颊,嘬嘴巴。
陶洛被啃懵了,下意识地双手按在白傅恒的嘴上:“哥哥。”
他的力哪里有白傅恒大,白傅恒看到他不许自亲,坏心眼地隔着手掌再亲,像是啃猫猫头似的。
“像你这种漂亮的老婆是生来要男人亲的。”
“嘿!”白傅恒把人哄得面红耳赤,这才把人放过了。
陶洛挣扎中头都弄『乱』了,他深吸一口,茫地吐出来。
一时间不道天南地北。
陶洛索『性』抱紧了白傅恒。
白傅恒把灯关了,说:“别抱得这么紧。”
陶洛面上的红晕没有退下,在黑暗中,他道白傅恒为什么不让抱紧的原因了。
但是陶洛也没有戳破,不许他抱紧取暖,松了一点点。
一点点。
松的一点距离对于白傅恒来说是杯水车薪。
老婆太黏人了。
近天又冷了,自身上暖和,晚上睡着睡着陶洛是不自觉滚到自怀中的。
但是……
白傅恒咬牙问他:“洛洛,你别装睡,这件事情你得个主意啊。”
陶洛闭上眼睛,轻轻地打了个重呼,假装入睡。
……等哥哥去洗手间吧。
但是随后不久,陶洛感受到白傅恒坐起来,把自抱起来,声问:“真的睡了?”
问话带着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笑意。
陶洛是其实有点困的。
他闭眼要入睡,黑暗中,突白傅恒的……出现到自的脸前,再轻轻地顶了顶,顶唇齿……
白傅恒深吸一口,哑声说:“好洛洛,好老婆。”
*
陶洛一个年轻头一遭被人这样欺负,第天压根不敢想。
好过分。
昨晚上他压根不敢去灯,害怕白傅恒头脑一热要真的欺负自一晚上了。
唔……
陶洛捧着一杯酸『奶』,越喝耳朵越红。
夏和一群鬼蹲在沙旁边,一只老鬼和一群鬼说鬼话。
“昨晚上陶洛肯定被男人按在床上亲了。”
有鬼拍了拍金童玉女的肩膀,说道:“嘿嘿嘿,要是你们的陶洛爸爸是女孩子,三胎都有了。”
两只鬼委屈巴巴,歪歪自的嘴巴。
陶洛听不懂他们这一群鬼的私密通话,但是白傅恒听得懂,冲他们冷冷一笑,口警告:“谁敢『乱』说,我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大家齐刷刷地缩了缩身体,惹不起这个阎罗王。
别人都是活菩萨,只要白傅恒是活阎王。
*
陶洛出上学前,和白傅恒照常亲亲,只是今天的亲亲时间变长了。
这是陶洛很喜欢的一个仪式感。
要和喜欢的人每天亲一下,后带着好心情去上学。
陶洛虽长得也挺高,但是比起白傅恒来说是矮了点。
他总是要踮起脚,仰着头。
白傅恒嫌弃麻烦把人一托屁股抱在怀中亲。
白傅恒亲完之后,心道陶洛口中也没味道啊,陶洛今早上刷了好久的牙,现在口中是清清甜甜的『奶』味。
男人早道昨晚上陶洛没有睡。
陶洛的演技差的一塌糊涂,他本人以为掩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