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长风就把这个消息同步到剧组群里,群里一片叫好声。
谢心浅也很高兴,他突然想一趟便利店。但顾及旁边的厉闻修,又有些不好意思口。
汽车继续往前,再次路过便利店时,谢心浅有些遗憾的收回视线,决定等回家自己下买。
不料厉闻修却突然口:“有事?”
谢心浅下意识摇头:“没有。”
厉闻修沉默看他。
男人眉骨优越,双眼漆黑深邃,像是一汪平静的湖水。
在这样的视线面前,没有人能藏得住秘密。
“好吧,”谢心浅叹气,败下阵来,“本来打算一趟便利店,路过就算。”
厉闻修立刻吩咐司机掉头。
“不,”谢心浅连忙摆手,“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天买也行。”
而且这么晚,送他回来本就浪费时,他不好意思让厉闻修再耽搁这么久。
厉闻修却说:“今天下雪,我愿意多绕一点路。”
谢心浅一愣,还没想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车已经停在便利店门口。
雪越下越大,给路灯盖上一层薄薄的外衣。
谢心浅解安带想要门,厉闻修却突然叫住他:“等等。”
谢心浅有些疑『惑』的停下动作,只听得“咔哒”一声响,左侧车门旁的一个小按钮弹出,厉闻修从里面抽出一把长柄雨伞递到他手中:“外面雪大,撑着伞。”
谢心浅谢接过雨伞,走进飘洒的大雪中。
他速度很快,不到五分钟就抱着一堆东西出来,花里胡哨一堆,似乎是买的零食。
厉闻修本来没打算过,直到他看到零食中藏着一个玻璃瓶。
厉闻修挑挑眉:“你买酒?”
没想到被抓包,谢心浅喉结滚滚,有些紧张的辩解:“我成年。”
害怕给厉闻修留下一个酒鬼的印象,他又连忙补充:“我平时都不喝的,只是看今天下雪,想稍微喝一点。”
“我不是怪你,”厉闻修似乎笑一下,“我只是想说,你想喝酒可以告诉我。”
厉闻修说完,抬手按车上的一个按钮,他们座位中突然打一个盖子,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冰箱,装着各式各样的冰镇的酒水。
看着里面玲琅满目的酒水,谢心浅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偷偷『摸』『摸』藏酒的行有些弱智。
“想喝什么?”厉闻修化身酒保主动介绍,“这款冰酒是自然冰冻葡萄酿造的甜葡萄酒,酒精浓度不高,口感偏甜,适合刚接触酒精的人群;这是苏格兰高地的泥煤烟熏威士忌……”
谢心浅品酒一窍不通,也酒桌文化深恶痛绝,突然想喝酒也是在朋友圈刷到有人晒图圣诞红酒,觉得和下雪天很配。
而且他十八岁,成年,可以正大光的买酒!
等厉闻修介绍完毕,他目光在样式各异的酒瓶中扫过,说:“那我先试试冰酒?”
厉闻修左手抽出两只高脚杯,右手握着酒瓶缓缓抬高。男人动作缓慢优美,带着一份独有的气定神闲。
在他的动作下,金黄『色』的『液』体一点点涌入杯中,像是一汪剔透的宝石。
很快他眼前出现一个酒杯,谢心浅连忙伸手接过。酒杯手感微凉,杯壁上染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的,给喝酒这个行也添加几分浪漫。
谢心浅先小口试一下,尝到味,又一大口喝完整杯冰酒。
“怎么样?”厉闻修。
“嗯……”谢心浅『舔』『舔』嘴唇,似乎有些迟疑。
厉闻修:“可以实话实说。”
谢心浅沉默半响,委婉:“有点儿甜……”
厉闻修似乎是笑一下:“只有一点点吗?”
“太甜,”谢心浅松口气,坦白,“比『奶』茶店的糖水还甜,感觉我一个人可以干一箱。”
厉闻修:“那你可能就要躺着回。”
谢心浅没有放在心上,他在上个经纪公司里被迫参加不少应酬,酒量比不少人都好。
回程的路上,他把厉闻修车里的酒都试一遍。
窗外大雪纷纷,在车内这一汪小小的天地里,他和厉闻修一杯接一杯的饮下各种颜『色』的『液』体。
冰酒太甜,威士忌味怪怪的,一股煤灰味儿,红酒有点涩……而且神奇的是怎么喝都不头晕。
不知尝到什么酒,微辣的口感在口中绽,小小的刺激挠着他的舌尖,谢心浅没忍住,又缠着厉闻修想要一杯,却没想到被拒绝。
“够,”厉闻修盖上瓶塞,收回酒杯,“马上到家,喝醉。”
谢心浅呆一儿,这才“哦”一声,乖巧交过酒杯。
然而等厉闻修收回酒杯,他又有些舍不得,神情带着几分委屈:“你不让我喝?”
厉闻修挑挑眉,不置可否。
谢心浅不满意的皱起眉:“你觉得我醉?”
“我完没醉,”没等厉闻修回答,谢心浅就连忙摆手,说完他还有些纳闷,“奇怪,什么我怎么喝都喝不醉?你不让我喝假酒吧?”
“……”
厉闻修:“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什么?”
“你已经醉。”
谢心浅:“……”
醉是不可能醉的,他可是红的白的啤的混着喝的高手,厉闻修的酒这么温吞,怎么可能喝醉他?
就是有点儿困,估计是太晚,身体撑不住。
谢心浅眯着眼睛,厉闻修说:“我有点儿困,想先睡一下,到家能不能叫我?”
厉闻修说好。
听到保证,谢心浅终放下心来,他双手放在胸前拉着安带,姿势乖巧得宛一个听话的宝宝。
谢心浅实在是太安静,果忽略他泛红的脸颊,只让人觉得他是睡着。
直到汽车路过减速带,带着车身跟着震一下,谢心浅不悦地皱起眉。
厉闻修以他要醒,但谢心浅只是嘀咕一声,转个身继续睡过。他把左边脸颊贴在靠垫上,『露』出右边一只泛红的耳朵,耳藏着一粒褐『色』小痣。
厉闻修收回视线,让司机放慢车速。
二十分钟轿车抵达停车场,谢心浅依旧呆呆的躺在那里。
“谢心浅。”厉闻修拍拍他胳膊。
“啊?到?”谢心浅抬头,眼神没有焦距,但口齿还算清晰,似乎又不像醉的样子。
厉闻修:“还能起来吗?”
“当然可以。”谢心浅始解安带,还有些被小看的不心,“都说我没醉。”
解完安带他伸手车门,却按好几下都没按下关。
奇怪?不是这个按钮吗?
谢心浅又按一下,车门终打,抬起头,厉闻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漆黑的眼眸凝视着他。
“我没醉,我不扶。”谢心浅大手一挥,双手扶着门框,一种很霸气的姿势下车。
结果双腿刚沾地就软得像是两根面条,谢心浅身体一重,猝不及防的跪在厉闻修双腿中。
他的膝盖挨着厉闻修皮鞋,脑袋抵着厉闻修的腰,鼻尖着厉闻修裤链——就这么实打实的撞上。
谢心浅:“……”
厉闻修:“……”
谢心浅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劲,但迟钝的脑袋却找不出哪里有题。
算,先起来再说。
他摇摇晃晃想要起身,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一直软绵绵的往下坠。
第一次起身失败,第二次再次失败,第三次……第三次谢心浅聪,他抬手拉住厉闻修裤子。
厉闻修:“……”
看着谢心浅扒厉闻修裤子,司机在一旁冷汗都吓出来,老陈跟厉闻修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一幕。
他连忙过来想要扶起谢心浅,当事人却他摆摆手,亲自把人扶起来。
“要我来吗?”老陈。
厉闻修摇头,过一儿又吩咐:“买份解酒『药』来。”
老陈车离,厉闻修扶着谢心浅上楼。
酒醉的谢心浅乖巧得要命,厉闻修他门牌号他乖乖答,让他沙发上坐着也听话的,直到司机送解酒『药』过来,厉闻修倒一杯水,让他吃『药』。
谢心浅耷拉着眼皮,口齿不清的:“什么『药』?”
厉闻修:“解酒『药』。”
“?”谢心浅觉得自己受到侮辱,凶巴巴的拒绝,“我没醉,不吃解酒『药』。”
厉闻修是改口:“不是解酒『药』,维生素而已。”
谢心浅:“啊?维生素吗?”
厉闻修点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嗯,刚才看错。”
“原来只是维生素……”谢心浅松口气,双手端着水杯吃下解酒『药』。因喝水太急弄湿衣领,还纸巾擦擦脖子。
他这一连串动作流畅自然,看上和正常人没有任区。就是速度特慢,每一个动作都要思考很久才能继续。
擦完水渍,他把纸巾丢进垃圾桶,然躺在沙发上睡过。
厉闻修看两分钟,还是决定把人送到床上,他亲手脱掉谢心浅的运动鞋,又认真的帮他攒好被窝。
处理完这一切,厉闻修洗手洗把脸。
却没想到等他出来时,黑豹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正粗粗的尾巴尖逗着谢心浅。
“……”
“回来。”
黑豹没动,恋恋不舍的打量着谢心浅。
“回来。”厉闻修走近,声音也冷几分。
黑豹前段时被厉闻修收拾怕,只得怂哒哒的缩回来。
它甩甩尾巴,动作优雅的跳下床头,然而落地时却突然一僵,整只豹子以一种及搞笑的姿势摔下床头——沉睡中的谢心浅抓住它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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