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公子都遇到这种事,普通老百姓可要怎么活。
“馨儿,我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对你说。”
“当初我不该答应母亲去送亲的……”
贺馨儿消化完所有信息后,沉吟着道,“表哥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不能再与你成亲了……”
“馨儿!”
“表哥,抗旨不遵有罪,你不能拿整个宗族去赌。”
“……”南宫涵艰难开口,“诚如你所说,抗旨不遵有罪,所以我必须要娶福康郡主……”
贺家恒刚要开口,就听他急急说道,“但你放心,她影响不到你的……”闻言,贺家恒与贺馨儿神色俱变,“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府城,她在京城,相隔千里之遥,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你不用担心……”贺家恒冷笑道,“你口口声声道是绝不会让四妹妹受委屈,却要让她做妾,这都不叫委屈叫什么?”
“馨儿是我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不是妾!大哥莫要乱说。”
“平妻也是妾。”
“我几时说馨儿是平妻了?”
贺家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京城娶一个,府城娶一个,两个妻子?”
“不是。”
南宫涵言道,“我的妻子只有馨儿一个。”
等伯府在京城安顿好,也遵守旨意与福康成亲后,便以陪伴病重的大哥为由回府城长居,与他心爱的姑娘一起好好过日子。
骄横傲慢福康郡主,定然舍不下京城繁华,追到青州这种小地方来的。
时间长久,说不准她会不甘空守名份度日而厌弃了南宫媳的身份呢。
贺家恒简直无语。
当人家跟你过家家呢。
都说了福康郡主骄横傲慢,又岂是会忍气吞气受委屈?
想用这种方法让人知难而退,简直是痴人做梦。
前院的众人已经准备妥当只等着出发,贺家宣与南宫泽兄弟还带着一脸倦容,神色懒懒得的。
抬嫁妆的家丁却是在经过短暂的休息后,人人都精神饱满神彩奕奕的,特别有气势。
然而左等右等的一直未等出发的口号,纳闷之余就有些崩不住了,气势一泻便变得懒懒散散的,哪里还有精气神。
南宫泽感觉不对劲,一边指挥着他们做事,一边打发人去催一对新人起程,结果都无功而返,说是他们闹矛盾了,到这会了还在掰扯呢。
“这怎么可能?”
不论是南宫泽还是贺家宣,俱都不相信南宫涵会与贺馨儿闹矛盾,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不是没分寸的人。
不过时间紧迫,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闹矛盾,现在都必须将争执搁置,先完成大礼再说。
两人进了后院,还没见人便嚷嚷着,“老五、老五,咱们该出发了。”
“四妹妹,该上花轿了。”
待他们进了屋子,才发现事情比他们相象的严重,“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搞的这么严肃做什么?”
……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说话?”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都别使小性子了,先以大局为重,事后要算帐的你们再自行解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