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白在旁虎视眈眈,他还真不敢。
这狗东西是真打人啊。
他可不想被拍飞,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你跟我来。”
贺鸿锦没好气的叫着贺家恒,一想到要面对南宫家的人,他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活似被人打了。
但他再是不愿,也不得不出面收拾这个烂摊子。
谁叫他是一家之主呢。
贺鸿锦将将甩帘而去,贺家杰就跳到了贺馨儿跟前,“四妹妹,你没事吧?”
贺馨儿摇头,“我没事。”
“折腾这么久,你也累了吧,快些回去歇着吧,有什么事等明儿再说。”
“嗯。”
贺馨儿转身。
宋氏质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清早那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你这是为了什么呀?”
贺家杰看过去,就瞧见她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摇摇欲坠的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他皱着眉头转而望向贺馨儿,结果看了个寂寞,贺馨儿已经带着大白扬长而去。
回到清新幽居换了个家常便服,她便拿着落花准备好的东西去了前院。
此时贺鸿锦好不容易打发轴家恒温,正一个人坐在书案前生郁气呢。
“这是什么?”
看着眼前的锦盒,贺鸿锦语气极差。
“银票。”
贺鸿锦一怔,随即毫不客气的收下。
这丫头就是太有钱了,才不在意贺家四小姐的身份,等她窘迫了,就懂得要珍惜了。
次日天尚未亮,贺鸿锦便带着贺家恒与贺家宣出发了。
与他同行的是南宫泽。
在北城门略等了会,城门方才打开。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城,与急匆匆进城的南宫耀辉迎了个对头。
于是,队伍更加壮大了。
对于贺馨儿没有同行的事,南宫叔侄看在眼里却是没问。
到了现在,她嫁不嫁已经不再重要了。
早在昨日,伯府的人已经丢尽了,眼下便是她回心转意,伯府的脸面也捡不起来了。
所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贺鸿锦这一趟不过是赔罪罢了。
是的,贺鸿锦是去赔罪的。
不光自己赔罪,贺家恒与贺家宣也要赔罪。
当着南宫家所有人的面,他让人狠狠的仗责两人,没多会的功夫两人就挂了彩,看的南宫耀庭不落忍,赶忙让人拦了下来。
两人才不至于命丧当场。
他自己则跪在周老太君跟前红着眼道,“千错万错都是鸿锦的错,都是我没有尽到为人父的本份,没有好好教导她,才……,老太君要罚要打,鸿锦都认,只求您老人家别因为那个逆女气坏了身子。”
周老太君叹气道,“我原先瞧着那丫头极好,谁知竟是这样的性子,也太不顾全大局了。”
贺鸿锦诚惶诚恐,“都是鸿锦没用,没有好好管她。”
“她到底是在乡下长大的,性子野些也属正常,这倒怪不得你。”
虽然老太君一如既往的温和端庄,贺鸿锦却是丝毫不敢懈怠,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付着,终于哄得老太太笑了,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要拿下了老太太,这事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