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把我给睡了,现在居然嫌弃起我太大胆了。”徐易泽翻了个身,和她互换位置,勾了勾唇,“行,我认真一点,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大叔、忠犬、小奶狗、小鲜肉、白切黑…只要你想,我就能改成你想要的样子,再不济,傻白甜也是有的。”
低低的男音比往常妖冶诱惑,仿佛带着特效一样,苏得人心都化了。
陆晚晚诧异得双眼微睁,手抵在他的胸前,怔怔的说道:“你哪里学来这些的?”
这些虎狼之词怎么听着那么的耳熟?
是了,这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她对他说的那些话吗?
“跟你学的。”男人薄唇轻启,抓起她一缕发放到唇边轻吻,“五年前你不就是这样把我睡了的吗?”
陆晚晚到底理亏,有些心虚,近在咫尺的男人五官俊郞得令人移不开眼,狭长深邃的眼,挺直的鼻梁,薄唇上的弧度完美得如画一样。
东方男人的深邃轮廓,眉宇间尽是历尽千帆的沉稳,男人的外表长相,就像是艺术品一样完美,就算只是呆在原地不动,整个人也散发着不容忽视的荷尔蒙。
令人少女心爆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陆晚晚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的男人,他继续开口:“这五年来躲到哪里去了?”
他把整个a市都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她,就连君子傲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在花想容那里。”陆晚晚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扬起唇角,“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该向你说一句,谢谢。”
他救了爷爷,她心怀感激。
徐易泽盯着底下的陆晚晚,她的长发如同泼墨一般铺散在床上,一张小脸上余红未散,水眸眨巴眨巴的盯着他看,模样让人忍俊不住。
“真要想谢的话,就用更实际的行动来谢。”徐易泽修长的指腹在她的红唇上描绘着,到底还是没忍住,噙着她的唇,像是要把她刻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大叔,我投降,投降还不行吗?”陆晚晚小手攥着他胸前的衣服,可怜巴巴的服软:“我不舒服,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徐易泽听见她可怜兮兮的声音,动作一顿,许是欺负得有些狠了,才一退开,就见她一双水眸蓄着水雾,小脸红红的,模样娇羞又纯又欲,看得他心猿意马。
他抓着她的手轻啜一下,到底没有再对她“下手”,以为她是真的不舒服,“哪里疼,帮你叫白杨来看看?”
他说得认真,她倒是被逗笑了,轻轻的戳了戳他的心脏,“大叔,几年不见,你怎么变笨了?”
这话原本也没什么,偏偏陆晚晚天生一副清纯的面孔,白皙的脸上带着笑,铺散开在床上的长发衬得她更加的娇美,一双水眸明亮动人,整个人看起来既美又勾人。
“确实有些笨,听人说,得了相思是会变笨些。”徐易泽一把抓住她大胆的手指,盯着她的双眼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夹杂着放肆的邪魅,“你可能需要用一辈子来补偿。”
男人仿佛一下子就把他不为人知的一面都展露出来了一样,令人下意识的心生恐惧。
陆晚晚眨了眨眼,有些戒备的看着徐易泽。
“怎么?难道又想再让爷等个五年?”
徐易泽单手撑在陆晚晚身下的床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凑了过去。
两人本就有些近的距离当即更近了,陆晚晚美眸微睁,心莫名的躁动了起来。
五年不见,这男人越来越帅了。
“那个,大叔,你能不能……”陆晚晚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易泽就凑了过来,“不能。”
“大叔,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你不用靠这么近的,你还是跟五年前我睡你的时候一样俊、帅、高大威猛。”陆晚晚偏过头,躲开了徐易泽就要落在唇上的吻,却还是没能躲得开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