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看着流火珠在花界结界上空熠熠生辉,便没有任何牵挂了,便将手腕上的红绳忍痛摘下,流着眼泪将红绳用法术封印,她与阮遇的种种记忆再次现于脑海之中。
封印好后,便事不宜迟地赶往魔界寻找青鸾令羽了。
凌霄殿
“报——天帝陛下,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刚才打伤了南天门的士兵,去往了魔界。”
“什么?”阮震惊讶道,阮遇则立刻赶往了魔界。
最后来到了天界与魔界的交界处,看见了要下魔界的红花。
“红花,你要干什么去!”
“自是去了自己种下的恶果。”红花心死地回答道,便跳了下去,阮遇紧跟随后,却不见红花影踪。
“红花,你到底在哪里?”阮遇焦急地想着,便用红绳感应红花的位置,却一直感应不到,才发觉自己刚才也没有看见红花手腕上的红绳。
“难道是被红花扔了吗?”阮遇心死地想,一滴泪落了下来。
而此时的红花也来到了秋灵观,见了秋灵,便说:“您希望我怎么帮助令羽找到通往灵戒之境的钥匙。”
秋灵指了指已经沉睡的青鸾令羽道:“先主将法宝藏于灵戒之境中就是希望令羽能明白什么才是最难的的情感,所以将钥匙藏于人间的角落,只有令羽青鸾的真情才能使钥匙显现。同时火黎一族也对钥匙虎视眈眈,我希望红花大人能够保护他们的安全,不让火黎一族的人得手。”
“我答应你,便竭尽全力帮助他们度过劫难。”
“那多谢红花大人了。”
“嗯!您送我进去吧!”
“红花大人,秋灵还要提示您,因为您是外来因素,所以您的法力有时会尽失,也要好好提防火黎族。”
“嗯!”
秋灵见红花答应了,便开始了施法将红花送了进去,红花消失后,秋灵掐算了指头,道:“应该还有一人啊!到底是谁呢?”
阮遇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天霁宫,每天以酒麻痹自己。
“红花,你到底到哪里啊?我求求你不要抛下我,好吗?”阮遇想着这句话,便红了眼眶。
阮遇眼神落寞看着红花的红绳,喃喃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在哪里?”
红绳似乎听见了阮遇的祷告,竟发出了光亮,浮在空中,显出一串字:红花去往人间帮助令羽青鸾寻找灵戒之界。
“那红花会暂时失去法力,火黎族的人不会放过她,不行,我要去人间。”
阮遇说着,便想出去,却被一股力量挡了下来。
“阮遇,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你可要像红花一样背叛我。”阮震沉声道,出现在阮遇的面前。
阮遇看见是阮震,连忙跪在他的脚下,乞求道:“求父帝让我下界找红花,我真的怕火黎族的人对她欲行不轨。”
“够了,就算她真的死了,也是她自找的,你如此担心她,可她顾及过你吗?听过你的解释吗?如此这般坚持,我只有封印你所有的神力,去往冰原山历练了,是死是活,是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阮震说着,就施法封印了阮遇所有的神力,便挥袖而去了。
“红花……”阮遇喃喃道,流下了眼泪。
次日清晨,阮遇就被士兵带去了冰原山,走在冰梯上,他看见了缓缓而升的太阳,决定用最愚蠢的办法:变出自己的影子去尽人间的每一处找到红花。
阮遇看着自己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远时,不禁想:“我将你取名为秦墨,希望你能代替我找到红花,答应我,不要爱上红花。”
秋灵婆婆阻截了秦墨,将他送往了清安城,他们也在那里等他。
“生死非由知,接下来的路要靠你们自己来走了。”秋灵婆婆说道。
而秋灵婆婆所有的情况都被火黎族的长老——浩穆看在眼里,不禁说:“秋灵,你我斗了万年,至今未见分晓,那就在清安城里做个了解吧!”
卿梧见状上前,便问:“恩主,需要卿梧做什么吗?”
“自是让凡间的令羽青鸾离心,打开灵戒之界了。”
“卿梧明白。”
浩穆看着卿梧去了凡间,心想:“卿梧,你可不要叫我失望啊!”浩穆看向了清安城。
令家的公子令羽年少时就征战沙场,十六岁时,就取了敌人首领的首级,二十二岁就因为战功显赫,被皇帝封为护国大将军,赐予乾元剑,镇守国家边界,四年来,无一国家敢扰。
今年的他已经是二十六岁的年纪了,应该去见阔别四年的未婚妻——青鸾。
他与青鸾是从小的缘分,青鸾的父亲更是在临终之前,将青鸾托付给他。
可青鸾从小身体羸弱,郎中更是断言青鸾活不过二十五岁,可郎中说个偏方,只要找到与青鸾气息相近之人,温养几年,取其心骨熬下服之,其体质可解,寿命也可延长。
班师回朝的路上,令羽都还在想到底能在哪里找到与青鸾气息相近之人。
忽然士兵来报说:“将军,前方有个人不省人事。”
令羽便向前查看,发现是名少女不省人事,看穿着应该是大户小姐,可不知何为晕倒在这里,便只好将她带去清安城。
另一边的秦墨也在一片森林里找到了还未苏醒的红花,抱起了她,便离开了森林。
当阳光照耀在红花的脸庞时,红花悠悠转醒,看清眼前的人是阮遇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连后退。
“上神……大人,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红花说着,就要施法逃走了,却被秦墨拦了下来,说:“你在说什么啊!谁是上神大人,我是见你在林中昏迷不醒,所以把你带了回来而已。”
红花不可置信地打量着他,最后探了探他的身上的气息,发现与阮遇不相同,才放下心来,随后说道:“谢谢公子相救,若日后相遇,红花一定相报。”
红花说着,就要下床,却被秦墨阻止道:“现在的你法力尽失,清安城危机四伏,又能去哪里呢?”
“你怎么知道我有法力,还知道我法力尽失?”红花灵魂拷问。
“遭了,怎么一下子说漏嘴了。”秦墨不安地想道,随后思考一会儿,便笑道:“不瞒你说呢,本人精通道术,自是能窥探拥有法力之人,也是自然知道你是法力尽失的人了。”
红花自然知道他是想隐藏什么,便不想与他纠缠过多,不顾秦墨的劝阻,去往了清安城。
秦墨别无他法,只能跟着红花,以保护她的安全。
令府。
郎中查看了卿梧的情况,发现她无碍,只需要多加修养,也知道了她是令羽找到与青鸾气息相近之人。
“郎中,她怎么样了?是否有碍?”令羽问道。
“将军,青鸾小姐来了。”仆人进来说。
令羽听是青鸾来了,还没有听到朗中的回答,便跑了出去。
见青鸾在屋外晒着,见了心疼,便拉着她进了屋坐着。
“令羽哥哥此次回来,便是带来了边关大捷的消息吧!”青鸾笑着问。
令羽连连点头,四年没有见到青鸾,更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在消逝,不由道:“四年前我说得话,你有在认真考虑吗?”
青鸾闻言不语,也收起了笑容。
令羽见青鸾这副模样,知道青鸾在担忧什么,握住她的手说:“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一定会寻尽天下良方。”
夜晚。青鸾去西厢房看望卿梧,在卿梧的旁边落坐,看着她的睡颜,不禁想:“她便是令羽哥哥找到的与我气息相近之人吗?”
“我本就是命不久矣之人,又怎么能连累到你呢?”青鸾给卿梧盖好被子说道。
郎中进来便看见了青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便说:“见过青鸾姑娘。”
青鸾见是郎中先生来了,连忙行礼道:“见过先生。”
“我给这位姑娘送来了补药。”郎中说着,便要将药水给卿梧灌下,却被青鸾阻拦道:“这究竟是补药,还是毒药,还请先生如实告知。”
郎中闻言,立刻跪了下来,神情慌乱地说:“求姑娘饶命。”
“您帮我告诉令羽哥哥,人带走了,也不要给我寻找与我气息相近之人了,如果救我的命,需要取别人的命话,那恕青鸾难从命。”青鸾说着,便叫门外的人将卿梧带回去了。
红花与秦墨来到了青府外,眼看着红花就要直接闯进去,秦墨连忙拉住她,不解道:“你疯了,直接走进去啊!不会被打吗?”
“那你说怎么办?”
“那你可瞧好了!”秦墨挑眉道,随后变幻了样貌与衣服。
“你变神医干什么?”
“我靠!厉害啊!你都看出来了。”
“那不是,你衣服上写着呢!”红花戳了戳秦墨心口上神医二字道,随后向青府走去。
秦墨见了心口上赫然写着神医二字,连忙捂住,去追赶红花。
“你们是干什么的?”青府的士兵连忙将他们拦住,盘问道。
“我们是悬壶救世的名医,路过清安城,发现有告示贴出,是令羽将军在寻找能帮助青鸾小姐恢复正常的人。令羽将军少年英雄,我们都很钦佩,希望能尽绵薄之力。”秦墨说着,便真的变出那张告示,红花表示秦墨是什么时候接贴的。
士兵看见秦墨能变幻出告贴,以为他是下凡的神仙,连忙赔礼道歉道:“原来是神仙下凡,刚才有所不敬,还请神仙海涵。”
这时,一辆马车在青府停下,是青鸾回来了。
红花与秦墨看着昏迷的卿梧被青鸾叫人抬入府中,便知道了她的底细,可现如今她是青鸾带回来的,也不好下手。
“文珂,这二位是……”青鸾问道。
不等青鸾问完,秦墨便答言道:“我与师妹顺承师命,悬壶济世,今日路过清安城,看见令羽将军的告示,便想来试试。”
青鸾以为他们又是令羽折腾来的人,便想打发走,说:“劳烦二位医者千里迢迢赶来查看青鸾状况,青鸾不甚感激,只是自我患病以来,令羽哥哥就为我请过许多名医,可他们都束手无策,时间长了,青鸾早已习惯了,二位还是请回吧!”
青鸾说完,便要回府了。
秦墨却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见青鸾小姐外表虽面虚气短,想必平常也是在服黄芪,当归,枸杞等能缓解此症状的药物,但是真正的病症却截然相反,刚才青鸾小姐下车,我就有观察到,青鸾小姐步伐急促,且手心出汗,眼白浑浊不堪,想必是幼年去西域时,中了一种西域奇毒。”
这一番说辞,却使青鸾停住了脚步,秦墨说得症状,她都有,而且她也的确幼年时,随父亲去往过西域,这是以前的医者都没有猜测到的。
“来人,备两间上好的厢房,请两位医者住下。”青鸾说完,便进了府邸。
“谢青鸾小姐。”
他们的话语全部被令羽的亲信——彦钦听去,并全部告诉了令羽。
“若那位医者的话不假,那么青鸾到底是中得哪种西域奇毒,又是否有可解之法?”令羽想着。
“将军,圣上的圣旨到了。”李公公进来说,令羽连忙跪着接旨。
“因为我国与西域那迟部落常年战争,弄得两方人民流离失所,在两方使臣的努力下,两方同意进行第一次战争和解。届时,那迟部落会派那迟图鲁王子来我朝建立两方友谊。遂朕任命你为接待使臣,希望令羽将军能够重视这次建交。”李公公说完,令羽随后道:“臣一定不负圣上重托。”
“令羽将军,其实圣上是想您……”李公公说着,在脖子做了割颈的动作。
令羽心领神会。
夜半时分,令羽独自进入书房的密室里,这里灯火通明,好一些人正有条不紊地做着事情,为了救治这些战场上的无辜受伤的百姓。
“见过令羽将军。”他们齐声道。
“这四年来,辛苦大家了,可有难以医治的病人?”
“有,将军,请跟我来。”有个医者说,随后他们进入了一个房间里,里面住着是个小男孩,他的脸上有个极其醒目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在耳后。
“回禀将军,臣等治疗这个孩童脸上的疤痕已经治疗了四年,可未见好转,还有蔓延之势。”
“好,我知道了,我会将他接出去医治,辛苦医者了。”
医者行了礼,下去了。
令羽在孩童旁边蹲下,小心翼翼地触摸那道疤痕,眼里都是恨,道:“那迟图鲁,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原来这些病人都是令羽四年前误入那迟部落救回来的中原子民,那迟图鲁生性残暴,输了战争,就叫属下到中原抓无辜百姓,带到那迟部落将这些无辜子民活活烧死。
那迟部落。
一个老人步履蹒跚地走来,将一个药瓶递给那迟图鲁,道:“王子,这是我研制得第二代失天断魂散,你将它带去长安国,如果不能杀掉那长安国的皇帝,也要把他们的护国大将军令羽解决掉。”
那迟图鲁接过药瓶,疑惑道:“这是第二代的失天断魂散,那第一代的失天断魂散是什么效果?”
“第一代失天断魂散是我十年前研制出来的,当年在街上遇见一对中原父女,我便把失天断魂散下在了那个女孩身上,并联系了在中原的探子持续观察那个女孩的身体状况,果然药力强盛,那个女孩的身体大不如前,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令羽的未婚妻,简直是一石二鸟啊!”
“好啦,药我便收下了,你早点回去吧!”
老人走后,外面便下起了雨,图鲁猛然想起天算子还在外面淋着雨,便马上去外面将天算子拿了进来。
天算子是西域特有的花种,也是图鲁逝去的爱人——阿朵拉最喜欢的花,而这盆天算子是阿朵拉生前亲自栽种,图鲁十分珍视。有时也会将这盆天算子当成阿朵拉,向它诉说心事。
“阿朵拉,你想和我去中原的长安国吗?”图鲁向天算子问道,可天算子毕竟是植物,又怎会回答图鲁的问题呢?只能随着清风轻轻摇曳。
图鲁看了看手中的药瓶,道:“你还是在部落里等我回来吧!”
次日清晨。
卿梧苏醒了,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而且旁边还坐着已经熟睡的青鸾。
“哼!真是走运啊!”卿梧想着,一掌向青鸾打去,却直接被青鸾颈间佩戴得戒指迸发出的力量震飞,吐出了血。
青鸾听到了声响,连忙睁开了眼,看见了卿梧栽倒在地,还流了血,连忙去扶她坐下,问:“姑娘,你没有事吧!”
卿梧看着青鸾颈上的戒指,不禁想:“没有想到这灵戒的法力这么强,看来要从长计议了。”
青鸾将卿梧扶着坐下以后,便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会昏倒到城外?”
“我叫卿梧,来自泰州,因为那里闹了饥荒,我与家人逃到清安城,却遭山匪,我的家人全部被杀了,只有我侥幸逃脱。”
“这么可怜啊!”青鸾不由地心疼起来,忽然握住了卿梧的手,说,“你别害怕,现在青府就是你的家。”
忽然被青鸾握着手和被坚定的承诺,卿梧有点不适应,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听过别人要保护她。
“你的嘴角还是在流血,我带你去找青府的医官吧!”青鸾说着,便将卿梧拉了出去。
刚出来便碰到了采药回来的红花秦墨,他们知道卿梧的底细,自不会给卿梧好脸色看。
“二位医者大清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
“我们见小姐府中的药草都是晒干制好的,没有新鲜的有疗效,便去山上采了一些新鲜的。青鸾小姐您是去哪里?”秦墨问道。
“昨天的郎中明明说卿梧没有事,今日她都吐血了,想着让我府里的医官看看。”
“怎么这点小事都要劳烦青鸾小姐亲自跑一趟呢?”红花说着,连忙将卿梧拉到旁边,“我可以给她看看的,就让秦墨先把我们昨天晚上研究得治疗方案给您说下吧!”
红花说完,拉着卿梧就走了,秦墨也把青鸾请入房间里,详谈治疗方案。
红花将卿梧拉至墙角,用手捏住她的脖子,嗔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卿梧回瞪道:“现在的你法力尽失,不会是我的对手。”
“哦?是吗?”红花说着,唤出了梵天剑比在卿梧的脖子上,“可我可以用梵天剑杀了你。”
“你敢!你别忘了我是青鸾带回来的。”
红花闻言,眯起了眼睛,拳头握紧了,最后还是放开了卿梧,道:“你若敢伤害令羽青鸾一寸,就算破坏了劫数,我也会杀了你。”
卿梧揉了揉脖子,笑道:“那就拭目以待了!”随后便走了。
红花简直被气得发抖,眼睛都是血丝地看着卿梧走远。
清安城外,令羽作为使臣静候着图鲁的到来。
不一会儿,就能看见图鲁的队伍向清安城使来。
当图鲁的人马来到令羽面前时,战场上虽然是敌人,但是现在是两方建交,自己还是接待的使臣,令羽还是下了马说:“见过图鲁王子,一路辛苦了。”
“行了,进城吧!”图鲁连马都没有下,就大摇大摆地使进了城里,仿佛是令羽是他的手下败将,也是长安国向那迟部落求和似的。
看着图鲁队伍远去的样子,令羽双拳握紧,青筋暴起,道:“那迟图鲁,就冲你这傲慢的态度,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长安国。”
朝堂上,皇帝与那迟图鲁商议战休之事。
那迟图鲁拿出一份书信交于皇上,皇上看完后,面色铁青,大拍桌面,吼道:“来人!将那迟图鲁拿下!”
士兵立刻从殿外进来,将那迟图鲁众人围住,皇帝从龙台上下来,来到那迟图鲁面前,将书信重重扔在那迟图鲁的脸上,说:“你真的以为你们那迟部落能跟我们长安国提条件吗?怕是这书信也是你自己编纂的吧!你父亲可是上书了几年,才有了今天的两方谈判,不要趁一时之爽,而让你那迟部落灭族。”
那迟图鲁闻言,不禁咬紧了牙关,瞪着皇帝,可皇帝丝毫不在意,道:“要不是你们那迟部落的负隅顽抗,有着西域莽夫的称谓,对了,我更是觉得你们那迟部落的子民很可怜,自己部落的统治者看不清自己的实力,而妄想侵略一个国家,还是一个国富民强的国家,哼!”皇帝说完,便挥袖而去。
皇帝出了殿,便对令羽说:“好好看管着那迟图鲁,如果他敢在长安国里有所异动的话,立刻杀了他。”
“是!”
令羽说完,便走进朝堂上,让士兵们放下兵器,将那迟图鲁一众人带回了令羽府。
大街上。
红花与秦墨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看见一辆马车将昏迷受伤的小孩子扔在大街上,便匆匆离开了,他们马上向前查看他的情况。
红花看着小孩子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疤,甚至还看见伤疤还在冒黑烟,毫不犹豫地抱起了他,秦墨紧跟随后。
秦墨为小孩子输送灵力,可奇怪的是,不管输送多少,疤痕都不会见消失。过了很久,秦墨也是熬不住,直接吐了血。
没有了灵力的压制,小孩子脸上的疤痕冒出了大量的黑烟。红花见状,立刻唤出了梵天剑,用剑引灵,注入小孩子的体内,不一会儿,那疤痕便没有了黑烟,小孩子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你没有事吧!”红花担忧地问道。
“我没有事,只是这孩子身上的力量古怪,不似凡人,更像是魔物。”
“以我刚才用梵天剑给他引灵来看,他应该是上古魔族的后人,幸好他的力量还未觉醒,还有拯救的机会。”
“怎么做?”
“他的命格不是我们能主宰的,只能先将他封印百年,百年后,自有来救他,引他入正道。”
“那事不宜迟,我们寻一处地方将他封印吧!”
“虽说封印的事情刻不容缓,可现在的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又如何能受得封印百年的孤独,先给他留一些美好的记忆吧!”
小孩子醒来后,见到了秦墨与红花,便问:“是你们救了我吗?”
“嗯!我还给你取了一个名字,叫天赐,好不好啊?”
“我叫天赐……”小孩子喃喃道。
另一边的青鸾派人去调查卿梧的来历也有了结果。
“回禀小姐,卿梧小姐所说得泰州距离清安城五百公里,且州主是秋寞先生,秋寞先生为人正直,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泰州早就是富庶之地,不存在卿梧小姐所说得泰州闹了饥荒。”
“好了,下去吧!”
青鸾有点想不通,如果泰州不是卿梧的家乡,那她为什么要骗自己,怕是有心进入清安城。
“青鸾小姐,令羽将军差人来说,今夜为那迟图鲁王子在令府设宴,邀请您去参加。”
“我知道了。”
夜晚,青鸾带着卿梧进入了令府。
那迟图鲁见到了青鸾的第一眼,就惊愕了,因为她与阿朵拉的模样几乎一般无二。
“她就是青鸾,那个被下了失天断魂散的中原女子吗?”那迟图鲁不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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