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林肯定是不会走的,邢凯越的手下也不会让他们进场地,所以双方就在大门处对峙。
这期间邢凯越接到了几个询问的电话,他侧面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件事闹得有点儿大。
不过他并没有去麻烦周凡,而是把这个难题甩给了邢家家主邢战。
你要说邢战为什么会容忍他,就是因为他搭上了周凡这条线。
其实把邢麟关进祠堂之后,邢战这个当爷爷的也于心不忍,想了不少办法想治好邢麟。
可惜,他请了不少专家,从片子里看到银针的位置之后,那些专家都一筹莫展。
你要说做手术取出银针不是做不到,却不知道后果是什么,谁也不敢保证银针拿出来邢麟就能站起来,所以不管是邢战和那些专家都不敢冒这个险。
要说这邢麟在外面嚣张跋扈,但在家里却非常会讨巧,在祠堂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他居然能用花言巧语打动邢家的老祖。
不是见面那种,而是对着祠堂一直念叨,把一个隐在暗处修炼的老祖给打动了,然后用手里的一个人情换来了一个传说中的大能。
当这个被邢家奉为上宾的大能来到,检查了一番之后,非常气愤的大骂了一通。
什么“医道败类”,什么“见到他非要好好教训他一番”,那意思就是用医术害人肯定是个败类。
可是当他把银针拔出来之后,还没等邢麟抒发一下恢复知觉的兴奋呢,这位大能急火火的又把银针给插了回去。
然后再三告诫邢家人,不许说他来过邢家,他也没说过那些话,不然没邢家好果子吃。
当时邢家的人都懵逼了,在那个邢家老祖一再恳求下,那所谓的大能才稍稍的透露了一些信息。
这银针是他门派少掌门所用之物,他只是一个普通弟子,岂敢跟少掌门做对?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把邢家人全都给吓傻了。
一个普通弟子在他们眼里都是大能了,这少掌门该有何等的实力,而且这少掌门还是周凡的徒弟,那周凡的身份又该如何定论?
细思极恐啊!所以在知道邢凯越搭上了周凡的关系之后,邢战对他想做的事情一路绿灯,就算他想跟自己的儿子竞争家主,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可不想邢家这几百年的传承断送在自己的手上。
如今接到邢凯越的消息,知道是替周凡办事,邢战直接给了他最大的权限,只要能让周凡高兴,邢凯越想怎么做都行!于是乎,当韩强协同几个组织赌石大会的大佬到来时,邢凯越也带着一队新调过来的邢家护卫队出现在了韩天林所在的大门处。
韩强一看到被打成猪头的侄子,火气就顶到了脑门,“天林,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敢动我韩家的人,他是不想活了吗?”
可算见到亲人了,韩天林那叫一个委屈,用含糊不清又漏风的声音说了一大堆,可惜没几句能听清楚。
邢凯越直接上前,沉声说道:“这件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起因都在他的身上,可以说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嗯?”
韩强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阁下是什么人?”
跟在他后的那些大佬都走了过来,一个两个都开了腔。
“邢先生,这位是云贵第一家族韩家的二爷,韩强。
二爷,这位是邢凯越,滇西邢家之人。”
“邢先生,韩公子在赌石大会上让人打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嚣张,敢把韩公子打成这样,邢先生难道不该有个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