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炎回到自个的寝宫。只见梓玥等女都在。
一位西瓜子脸少女道:“高兴不?”
“这还差不多!”
另一位妖娆少女:“前几天我和以师姐一起去药果园。回来时见到一个湖泊,于是下去洗澡,见她穿了件薄若蝉翼的真天衣。美丽而方便。”
圆脸少女:“可雯师妹也有件。真让人羡慕。”
二十多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差没明说,我也要一件。
纪晓炎放出褐钵:“裹衣以后都用不上了。全扔进去。我出一半,你们自个也出二百五十亿。”
一个鹅蛋脸少女不噤:“这么贵!有了护身蝉衣,真灵衣就鸡肋了。扔进去,少扣二十亿。”
一阵窸窣声。
个把时辰后从钵中飞出二十多件蝉衣。
蝉衣一上身,梓玥等女就开始吞食丹药。
纪晓炎自个进了浴室。洗净后出来上了床榻。睡了几天才醒来。见她们还在炼化护身蝉衣。就去了丹医室。
白宛儿见他来。就把九号炼台让给了他。
“怎么不多休憩几天?”
“蝉衣之事很快传遍。又是个大笔支出。”
“好在扬儿在胎中就凝成。没这烦心事。不然非把我累惨。”
“辛苦你了。”
白宛儿莞尔。
“你说我补偿十万亿。有人脱离么?”
“都千丝万缕搅在一起了,没人会脱离的。不如找八夫人商量。从巽亭抽走个一千六人,分到各亭。”
“她会答应么?”
“别的不变。她依然一家独大。又缓解了巽亭的压力。你别管了。我去办。”
“好吧!”
白宛儿出了丹医室。纪晓炎取炉刚炼百炉,外面走进位妖娆少女。轻声叫道:“狱主,外面有人找你。”
“是找晨旭的。”
“不是。指名道姓的。找的就是你。”
“诈你的。以后都说没这号人。”
妖娆少女取出二枚丹药:“让他们瞧出来了。”
“看来是躲不过了。放风出去。七日后,练制费涨一千倍。”
魂识往外一扫。只见八十一台阶下立着位风流蕴藉的青年,仰望着朱砂大门。
“厉害!都找上门了。”
妖娆少女:“你不会得了断袖之癖?”
“象么?”纪晓炎伸手探进她衣领在她雪白上一阵搓挪。
少女大羞捉住他手。“就不怕东方大丹医看见。”
“没人能看见。”
妖娆少女朝四周张望,见她们都在炼丹。一位少女看了过来,她以为她瞧见,心惊肉跳水。死死地攥紧他手。只见她视若不见低下螓首继续炼制。才渐渐松开手。
风流蕴藉的青年等了半天才见纪晓炎走出朱砂大门。眉宇舒展,汗迹残存。
“纪大丹医,这些年可好?”
“被迫炼丹了几百年,能好到哪里去!你要是为丹而来,一天半日的量我替你炼了,若是大量就爱莫能助了。”
“我是路过药城。听闻城北出个怪人,丹道出神入化,于是过来看看。没想到竟是故人。走!去丽炎居满足下咱的口食之欲。我请客。”
“在哪?”
“就开在城北药材街街尾。你以前炼丹淬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