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喜欢
江恪懒懒的哼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把她抱回了房间。
床头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时羽像只猫一样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觉得难受。
她闭上眼,眼睫一颤一颤的,少女的姹紫嫣红映在脸颊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刚才……在洗手间,不知道多少次了,雾气氤氧的镜面上,全是两人交缠的影子。
江恪打算放过她,正越过小姑娘去关桌上的台灯时,桌上的手机发出“叮”地一声推动新闻的声音。
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视线顿住,紧锁住新闻标题——男人不行,有了这三宝,马上行!
江恪眯了眯眼,俯身亲上她的嘴唇,夜灯熄灭。
眼看时羽就要睡着,迷迷糊糊的,感觉有热源覆在身上。
……
一直持续到半夜,时羽累倒险些昏厥,她在心里暗暗记下,以后千万不能去挑衅男人的自尊心。
同时,时羽又有些害怕。
江恪到底还有多少面她是不知道的。
无论是读书时还是长大以后,她都喜欢那样的江恪——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眸子清冷如月见星,目不斜视,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
现在的他不仅霸道,还重欲。
时羽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控制不住的捂住脸,她正神游着,忽然发现腿心一凉。
时羽往下一看,江恪趴在那里不知道在干嘛。
小姑娘有些后怕地往上躲了躲,江恪摁住她,语气是淡淡的斥责:“别动。”
“上了药,就不疼了。”
兴是察觉到过于严厉,江恪又换了副语气。
时羽没有应声,她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但凡有一丝力气,她一定会把江恪踹下床。
次日,天光大亮,时羽在江恪怀里醒来,男人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发顶,姿势亲密。
时羽抬脚动了一下,发现下面火辣辣的疼。
疼得时羽想掉眼泪,她恢复力气了想也没想,一脚把江恪揣下了床。
男人一句怨言也不敢有,重新上床将她抱在怀里,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劲侧。
“你……你不要碰我!”
时羽有些严肃。
“还疼吗?”
江恪作势就要掀开被子,“哥哥看看。”
“不准看。”
时羽扯住被子,语气凶巴巴的,可惜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烦死了。”
时羽用被子蒙住脸,语气娇嗔,听起来就像是撒娇。
江恪见小姑娘用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露出圆圆的耳尖却红得不行,十分可爱。
江恪勾了勾嘴唇,起身穿衣服,不再逗弄她。
半晌,江恪穿戴整齐,洗漱完后,又重新折回房间里,从床上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把她带到洗手间,挤好牙膏。
等她刷完牙后,又把小姑娘抱到餐桌。
时羽坐在餐桌上一直没吃早餐,在偷偷地打量江恪。
挺鼻薄唇,扣子扣得齐整,露出一截喉骨,看起来清冷禁欲又不可接近。
可是又有些不同了,他们比以前更亲密了,超乎一般的恋人。
想到这,时羽又悄悄得脸红了。
“不吃早餐?”
江恪眼神透着压迫。
时羽状着胆开口,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你喂我吃呗。”
江恪有些无奈,搬了桌子坐到她旁边,把三明治撕成一小块喂到她嘴里,挑了挑眉;”我怎么觉得我在伺候女儿。”
“嘿嘿!”
时羽转过头快速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以示奖励。
江恪抬了抬眉骨,脸颊上还留着嘴唇贴过来的湿度。
他抽出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盯着光滑的有着漂亮花纹的大理石餐桌:“可以在这里试试。”
“哥哥,我要走了,还有通告要赶。”
“哥哥拜拜!”
下一秒,时羽跳下餐桌,快速地去衣帽间换了套通勤装,拿上包包,像只小奶猫一样逃离了现场。
远离老变态才是王道。
时羽以为能逃过一劫,可是江恪这个人又太会了。
他为了哄时羽解锁新姿势,今天送一条海洋之心的项链,过两天送她一个birkin限量版的最新款包包。
时羽开心了,只能答应他。
由于江恪体力太过旺盛,恶趣味十足,时羽让他在洗手台,落地窗前,镜子前,等这些地方都试过了。
小姑娘躺在江恪腿上休憩,累得眼睫都是湿的,江恪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灰白的烟雾漫上他冷峻的脸庞。
江恪腾出一只手掌轻轻地抚着小姑娘的脸,但时羽被这有节奏的抚摸弄得去有些不爽:“你干嘛跟摸狗一样。”
“是猫,”江恪纠正她,语气有些认真,“我的猫。”
时羽真的很像他养的猫,把她的毛捋顺了的话,她就会软呼呼地趴在你胸前,惹生气的话,也只是会奶凶地亮出爪子,这只会让他更想占有她。
江恪想,要是她是很小的一只就好了,装口袋,去哪里都带着。
男人眯眼回想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奶白的皮肤,可以随着他起伏,折成几段。
越想喉咙越干燥,江恪极为缓慢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他的声音低沉,似诱惑:“羽毛,穿猫女的制服给哥哥看看。”
空气静默,无人应答。
“去死!”
时羽拿了一个抱枕砸在他脸上。
想都不要想,她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江恪当然没想过强迫她,他做他的,两人在一起,感情越来越浓,在外人看来,这是修成正果的神仙爱情。
可是时羽这一段时间接连向阮初京吐苦水,江恪的掌控欲太强了,比她爹还过分。
【你知道江恪说什么吗?
除了工作,不能超过九点不回家,不能跟陌生男人说话。
上次我有一次十点回家的,他就沉着一张脸凶我。
】
【还有上次,你记得吧,我们去酒吧那次,刚坐下来没多久,他就一直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他定位。
最过分的是,他不知道哪里弄来调酒师的电话,居然跟调酒师说我怀孕了,只能喝果汁?
!结果偷喝酒后,他说我不乖,说再有下次就把腿打断。
现在是法制社会!】
【之前去玩也是,他在工作,我人还没到酒店就想着让他放心点,于是在车里和他打电话。
司机跟我搭话,被江恪听见了,他警惕地问我是谁?
是谁,当然是司机啊,真无语。
】
阮初京收到时羽的一连串吐槽忍俊不禁,特别是最后一条消息,回复道;【啧啧,江总这控制欲也太强了吧,司机的醋也吃。
】
【你呢,吐槽绝非无缘无故,说吧,你打算干什么?
】阮初京继续问道。
时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我想继续读书,想考个在职研究生试试。
】
【可以啊,我支持你宝贝,只是可怜了江总,一把年纪了还要受空房。
】阮初京语气调侃。
时羽其实考虑这件事情想了很久,她大学同阮初京一样的学的是广播电视专业,毕业后,阮初京做的工作倒是跟专业相关,去做了记者,而她呢,误打误撞进了娱乐圈。
但其实时羽在演戏这块方面不是科班出身,所以想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
另一方面,时羽确实有小小的私心,江恪管她太紧了,酒不让喝,也不让跟陌生男人聊天。
要是能趁机脱离他的掌控,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江恪大概率不会同意这件事,时羽打算想方设法地让他松口。
周日晚十点,江恪应酬完回家,他喝了几杯酒,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门一开,江恪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了愣。
小姑娘穿着黑色的紧身纱裙,她正背对着他点香氛,后背的镂空设计使得时羽露出大片的雪背,两片凹陷的蝴蝶骨振翅欲飞,中间一条脊线延至挺翘的臀部。
时羽回头,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容,喊道:”你回来啦。”
“嗯。”
江恪声音淡淡的,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
小姑娘肯穿成这样,要么闯祸了,要么有事求他。
时羽直接坐在他大腿上,江恪揽住她的腰,手放在她腿上,光滑如牛奶,来回摩挲了一下。
时羽搂着江恪的脖子,靠近他,脑袋上戴的猫耳朵白绒绒的,不小心拂到他脸上,又酥又痒。
她身上沾了点香氛味道,血橙和雪松的味道一并袭来,撩人且让人不由自主地沦陷。
“哥哥,我这样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