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楚跟刘大壮走远了,徐丽萍这才碰了一下丈夫的胳膊问道:“陈河,楚哥后边跟的那个年轻人就是他的警卫员?”
“对啊,去年文蕙结婚那天你没见吗?咱们坐的车就是他开的。”
“我当时也没注意,楚哥现在什么级别了?”
“什么级别?部队上的我也搞不太明白,不过肯定比咱爸当年高的多。”
“哎吆,忘了问他药的事儿了。”陈河抬手拍了一下额头,有些懊恼的说道。
“什么药啊?给谁的药?”徐丽萍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说什么药啊。”
看到自己男人那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徐丽萍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你要死啊,大马路上呢。”她羞怒的打了一下陈河的胳膊。
“嘿嘿,大马路上怎么了,谁能知道咱们说什么呢。”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啊。”
“得得得,不说了还不行吗,走,咱俩今中午去许大茂那儿吃火锅去。”
“啊,那么远。”
“坐公交过去。”
“这还差不多,走吧。哎,陈河,楚哥那里还有药吗?”
“你不是不让我说了吗?”他戏谑的看着自己媳妇儿问道。
“你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啊。”徐丽萍感觉大冬天的自己脸上都快着火了。
“有有有,肯定有,他之前跟我说过的。你问这个干嘛?”
“那你再拿到药给我几粒,我给彩虹,让她给她老公也试试。”
“什么情况?她老公不行吗?”
“嗯,她跟我说的好像不太好使。”
“你们还真是什么都说啊。”
“怎么?就你们男人能在一起讨论女人,就不允许我们讨论男人啊。”
“这你可真说错了,我们男人在一起聊天还真不会讨论这个,尤其是自己老婆,谁傻啊,跟别人说这个。
哪个男的嘴里如果能说这女的怎么怎么样,我敢打赌,那绝对不是他老婆,连对象都不是。”
“哼~”徐丽萍赏了自己男人一个白眼,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其实她刚才说出来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别的男人她不清楚,但自己男人那心绝对比针鼻儿还小,平时都听不得自己说哪个朋友的老公在家勤快,又怎么可能去跟别人说自己呢。
“等着吧,这两天我去上门要去。”
“嗯,记得多要点。”
“明白,放心吧老婆。”
“在外边呢,再别乱叫。”
“得令,哎,咱跑两步,公交过来了。”
……
那边李楚刚走一会儿也想起来药的事儿了,明后天这批药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再给他打电话吧。
上次那批药只有一百粒,这波他做了将近一千粒,还要给他们几个叮咛一下,看能不能找几个不太好使的人试试,或者找那种特别快的。
唉,这种人也不知道能找到不,现在不比后世,很多男的即便是也有问题,也很少会到医院去看,主要是觉得丢不起那人。
不过也会有人私下里打听的。
而嫁给这些男人的女人就更加的可悲了,过着守活寡的日子,更没办法因为这个而提出离婚,这要是传出去了,让别人怎么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