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尘：“不是。”

魔女嗔道：“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

羽尘：“放心，只要我没死，你就死不了。”

魔女的下巴靠在羽尘的肩膀上，无奈一笑：“你啊，表面看上去挺凶的，但其实是个心肠很软的好人啊。不过戒心实在太重了，总把我当成坏女人。”

羽尘：“你不是坏女人？”

魔女：“我是坏女人，但至少我对你不坏。你说呢？”

羽尘笑了笑：“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呀。”

魔女听出羽尘的意思。

要不是羽尘留手，自己哪能活到现在呀。

魔女哼了一声：“厚脸皮。那是我把大部分实力都封存在了魔界，否则哪有你得意的份。一个小小的柳土獐都能把你逼到这份上，还有脸得意呢。你的实力呀，也就是在人界嚣张一下，到了魔界，你只有乖乖当孙子的份。”

羽尘：“你不也一样吗？也被柳土獐逼到这份上。”

说到这，魔女也觉得自己真惨。

自己和花叶青，任何一个人，原本都有能力轻易捏死柳土獐这样的货色。

但天意弄人，两个纵横三界的顶级强者，竟全被柳土獐逼上了绝路。

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掉大牙。

“那只死獐子，要是没死，老娘非让他尝尝魔界的手段不可。”

骂着骂着，魔女竟来了精神，不再奄奄一息。

羽尘松了口气。

看样子，又能撑很久了。

然而，这种精神上的回光返照，并没能持续太久。

魔女很快又软了，趴在羽尘背上一动不动。

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羽尘继续鼓励她：“坚持一下，这次真快到目的地了。”

魔女精神疲软：“哪来的目的地呀，你别哄我了。”

羽尘：“加油。”

魔女：“别说废话了，你这直男。还是聊些老娘感兴趣的话题吧，或许能让我活久一点。”

羽尘：“你说。”

魔女：“还是那个话题，你喜欢的女人是谁呀？不会是花叶青那个小贱人吧。你可千万别回答是哦，要不然我可是会死不瞑目，变鬼都要缠着你。”

羽尘无奈说：“不是。我和她认识没多久而已。”

魔女：“那是谁呀。”

羽尘：“是一个和我青梅竹马的女孩。她叫云霄。”

魔女：“嗯，那就好。不过，看样子，你们以后也没什么好结果了。”

羽尘气得差点没把魔女从背上扔下去。

怎么说话的你。

魔女：“我实话实说而已，你也别生气。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个凡人能从虚界活着出去。除非遇上奇迹。”

魔女一边说着，声音渐渐变弱：“以前我来虚界，都是花一个月，做好充足准备的，否则，就算全盛时期的我也不敢来虚界。所以，你和你小情人没戏了，别想她了。正所谓珍惜眼前人呀，少年。”

羽尘愣了愣：“你？”

魔女惨笑道：“这次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哦。这个虚界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而我又快死了，所以想求你件事。”

羽尘：“你说。”

魔女：“能帮我破个处么？”

羽尘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