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符!”苏星河登时吃了一惊,脸色微白,“大师伯的独门绝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来师兄是知道的,用它来对付丁春秋,你以为如何?”慕容复笑道。手机端m.
“若有生死符,倒也不愁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了!”苏星河点点头,随即又问道:“师弟莫非还掌握了这门绝技?那生死符可是大师伯的不传之密啊!”
“那倒还没有,不过我奉师父之命,前往天山寻找师伯,不日即要动身,还要劳烦师兄暂时看管丁春秋一段时日!”慕容复回道。
苏星河点点头,“如此甚好!”
旁边众人只见这二人嘴唇微动,时而吃惊,时而发笑,均不知这二人在搞什么鬼,只听苏星河忽的出声道:“既然掌门师弟要饶过这恶贼一命,我等自当遵从!”
函谷八友虽然略有不甘心,不过起让众人回归师门之事,这事反倒显得无足轻重了,当即也躬身道:“我等自当遵从。”
丁春秋登时大松一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无崖子收慕容复为徒肯定是为了收拾自己,还好这慕容复也并非不知变通之辈,否则自己这次可真要栽了。
“那老不死的这次应该是真死了吧……”丁春秋忽的想起先前慕容复与苏星河怪的对话,又联想到慕容复敢如此放过自己,那无崖子必定是不在人世了,一时间心头忽的生出一丝空荡荡的感觉,但马又被他掐灭了,转而思索起脱身之法来。
慕容复似笑非笑的看了丁春秋一眼,他敢留下丁春秋,自然有制他之法,当即也不再多说,抬手便是数道剑气击出,没入其胸前数个大穴。
丁春秋悚然一惊,尝试运起丹田所剩无多的内气,却是忽然“啊”的一声惨叫,只觉浑身经脉如同刀削剑刺一般疼痛。
“丁先生不要挣扎了。”慕容复轻笑一声,恩威并施的说道:“老老实实做本座的奴仆吧,若是表现得好了,将来未必没有出头的一天,若有丝毫不该有的想法,本座定将你挫骨扬灰。”
丁春秋面色苍白,但还是略有不甘的问道:“敢问公子,老夫全身经脉被封,如何能为公子效力?”
“嘿嘿,”慕容复坏笑两声,“不急,你现在突遭大变,短时间内也没什么用,不如先冷静一下,需要用到你时,本座自有安排。”
他心早已暗下决定,此间事了,前往天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那生死符弄到手,至于丁春秋,他倒是不怎么担心,适才他所施展的封禁招式名唤“截脉手”,专门用来封人内力。
虽然这门手法与分筋错骨手一般,在江湖流传甚广,但在慕容复手施展出来,威力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更别说他将剑气融入其,若是丁春秋敢妄自运功,必定全身经脉尽毁。
“师叔祖!”忽然一声悲恸之极的声音传来。
众人转头望去,却是一帮小和尚正围着玄难大师痛哭,而玄难大师此时面色苍白,嘴角微翘,带着丝丝诡异的笑容,但若是细细感应的话,他身竟然已经没有半点生气了。
“这是怎么回事?”康广陵出声问道,“谁害了玄难大师?”
“难道是了那恶贼的毒?”范百龄思绪一转,马想到了丁春秋。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刷”的一下,看向丁春秋。
丁春秋缩了缩身子,一言不发。
“是三笑逍遥散!”薛慕华忽然念出一个众人都没有听说过的名字来。
随即也不待众人发问,便开口解释道:“三笑逍遥散本是‘逍遥派医经’记载的一门毒方,无味无色,便是毒之后,也感觉不出丝毫异样,但人会不自觉的发笑,三次之后,命断魂绝。”
“没想到这玄难终究还是死于三笑逍遥散……”一时间慕容复心不禁生出几分不安,以往但凡有自己插手的事情,都或多或少的发生些许改变,但综合下来,结果都没多大变化。
“难道我最终的结局也无法改变么?不对……”慕容复忽然心头一跳,难道玄难都死了,那苏星河呢?
转头看向苏星河,果然,只见他神色严肃带着几分憎恨,但嘴角却露出一个诡异之极的笑容。
“不好,师兄你也毒了!”慕容复飞快说了一声,手掌一握,一掌拍在苏星河胸前,浑圆如意的北冥真气迅速窜入其经八脉。
“丁春秋,”慕容复一边运气,一变朝丁春秋喝道,“还不拿解药来!”
“是!”丁春秋眼闪过一丝不甘,但仍是从袖袍掏出一个小瓶递给慕容复。
帮苏星河接去三笑逍遥散之后,函谷八友本该大喜,奈何玄难大师刚刚圆寂,实在不该露出笑容。
“师叔祖……”一群小和尚泪流满面,好不伤心。
“好了,尔等也不必如此伤心,玄难大师一生斩妖除魔,行善积德,精修佛法,此刻圆寂,必定是荣登极乐,侍候佛祖去了,你们应该高兴才对。”慕容复来到虚竹等人身前,张口便扯了一段似是而非的话出来,唬的一众小和尚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