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为何不肯加入我宝器宗?”
“这个……其实是弟子的一些私心而已,还望振远上仙听后不要嫌弃弟子贪心。”
本来还憋着口气准备批评教育一番天佑的振远上仙听到这个回答也是被激起了好奇之心,于是饶有兴趣的问道:“哦?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私心?”
天佑也没绕弯子,直接说道:“紫霄六宗虽有分化,但基础教学却都一样,差的不过是那各自所长,因而如果只是想些学紫霄心法与基本身法、术法这些,那在六宗之中哪都一样。但是,宝器宗炼器、布阵之法独步天下,莫说一般门派,就在我紫霄宫内横向比较,也能甩开其他五宗十万八千里。”
这话等于是在变相的拍宝器宗马屁,振远上仙这个宝器宗大宗主自然是听的直点头。不过天佑说到这里却是忽然开始转折。
“但是,宝器宗虽炼器、布阵天下无敌,却不像神兵宗长于养兵、修身。倘若有两名修为接近的两宗的弟子约好数年之后于某时某地相约一战,那宝器宗弟子定当胜出,因为他可以提前在此地布好阵法,并可提前炼制准备交战需要的兵刃、法宝。但若此二人是突然相遇,立时交手,那结果自然会发生逆转,恐怕数招之内就能分出高下。”
天佑说的这都是宝器宗和神兵宗的固有问题,振远上仙自然不会反驳,而且也没得反驳。
看振远上仙沉默,天佑立刻继续道:“弟子贪心,想取二宗之长集于一身,故而斗胆向仙尊求学。然二宗之长各有特色。这炼器之法弟子也算基础厚实,仙尊今日也该有所了解,所缺不过阵法、导灵之内容,学起来自然事半功倍。若有振远上仙您这样的宗师指点,相信弟子定可以轻松习得炼器之精要。”
“你既然明白,为何还不肯来我宝器宗?”振远上仙听了天佑一番话虽然不再生气了,可心里却更迷糊了。完全搞不懂天佑的意思。
“弟子刚才所述便是原因。这炼器一道于弟子来说本不陌生,又有您的指点,自然轻松快捷。然神兵宗所学颇多,且都是弟子未曾接触过的东西,如弟子只是偶尔旁听,断然无法习得其中精要。加之神兵宗也没有一个振远上仙您这样的大宗师教导于我,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弟子身在神兵宗,只偶尔来我宝器宗游学便可习得我宝器宗真传之精妙,反之弟子就学不会那神兵宗的精要之处。故而弟子想要两者兼顾就必须留在神兵宗。还请振远上仙成全。”
天佑说到最后直接单膝下跪抱拳一礼,振远上仙却没立时反应,沉默了片刻之后方才开口说话。
“那条腿也跪下。”
“啊?”天佑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改成双膝跪地,对着振远上仙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撞的地面青石板都跟着震颤了三下。
感觉到脚底传来的震动,振远上仙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徒弟磕头是真使劲啊,地都跟着颤。
天佑磕完头就抬头看着振远上仙,而振远上仙也是立刻说道:“此刻开始你就是我振远上仙的记名弟子,随我学艺,却非我嫡传。以后若有别的仙长看中于你,你自可拜他们为师,只要那位仙长不反对,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可明白?”
记名弟子天佑有听过,是一种介于普通弟子与入室弟子之间的存在。比起普通弟子,这些记名弟子的待遇显然要好的多,起码仙长在教导方面会对他们有所倾斜。但和入室弟子又有不同的是,记名弟子存在很大流动性,随时可以离开,且不存在利益纠葛。如果是入室弟子,那就和民间的父母子女一样,如若师尊离世,弟子是有继承权的。而且,除非被师尊主动逐出师门,入室弟子自己是不能违背或者离开自己的师尊的,否则就是背叛师门,是欺师灭祖,会受到所有正道人士的鄙视和唾弃,搞不好还会被师尊派出的其他师兄弟清理门户。
总之记名弟子属于一种约束力较小的师徒关系,有名分存在,但不看作是正式弟子。并且,一个人可以成为很多人的记名弟子,但正式的师尊就只能有一个。
“好了,你且起来吧。”让天佑起来之后振远上仙又说道:“本来记名弟子是不需要给师见面礼的,但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却只收了你做记名弟子,总是有些亏待了你。”看天佑要客气,振远上仙连忙伸手制止。“莫要推辞。我也没打算送你什么好东西,只是一件残品法器,对你也算有些用途,你且拿去吧。”
振远上仙说着就开始翻找自己身上的乾坤袋,结果一连找了三个都不是,看的天佑直发呆。
像无忧袋、乾坤袋这类芥子须弥之类的法宝那都是极为珍贵的,天佑当初从吕萌那儿搞到一个只有8格空间的次品无忧袋都能笑的合不拢嘴,可振远上仙却因为乾坤袋太多而一时找不到东西放在哪个袋子里,这还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还好,第四个乾坤袋中终于找到了要给天佑的东西。
“哪,这就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你也别嫌它无大用。这宝贝当年可是硬扛了大妖王妖梦的全力一击,没有当场碎裂已是难能可贵了。”
天佑有些傻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悬浮在半空中的球体,怎么看都都觉得这玩意逼格满满,可为什么振远上仙要说它没大用呢?该不会这玩意如今的能力只剩下可以自己飘着这一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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