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真是来这上学的吗?”
项榆望向眼前一座古典欧式风格别墅,院子中央的白天鹅石雕喷水池正永不停歇地运作着。
整幢别墅造型别致,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这里安静。”姚崇淡淡地说。
这样的回答真是欠抽!安静是你拥有这幢别墅的理由吗?项榆这样想到。
“这里确实安静,有种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感觉,我也很喜欢。”项榆四处打量着并附和说。
“那你正式入学之后就住这。”姚崇的话让项榆猝不及防。
“这如何使得?小时候我妈给我找过一个算命先生,他说我这一生坎坷,不能上高楼,不能倚雕阁,否则会有血光之灾的。”项榆想起妈妈对他说的话,连忙拒绝。
姚崇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算命?哼!你忘了自己是准备扯衣服和神摔跤的神浴者吗?命是什么?神说得算吗?那只不过是个体面的乞丐在你家讨了碗饭吃罢了!”
“有道理。”项榆听到大喜过望。
随后俩人绕过白天鹅石雕喷水池,推开了别墅庄严的大门,可屋内陈设和项榆脑中幻想的却是大相径庭。
大厅内没有摆放任何家具用品,偌大的房子有种莫名的空寂感,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很意外吧?”姚崇淡淡地说,仿佛项榆此刻的心理都在意料之中。
“学长很孤独吧?”
“为什么这么说?”
项榆曾听一位历史教授说过,孤独的人分三种。
一种是帝王的孤独,那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寞,他们会极尽所能地用各种装饰来填补自己的空虚感。
一种是隐士高人的孤独,那是一种心境上的孤寂,不为外物所动,故而他们用极简地生活方式表现自己内心的空寂感。
最后一种则是常人的孤独,只体现在其自身上,不加于外物也。
“学长是心灵上的孤独,眼前的空荡是因学长心境变化而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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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项榆回答说。
一语既出,仿佛一支利箭穿透了姚崇外表的防御,正中他的内心最深处。
姚崇望向项榆,眼神呆滞,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沉默不语。
“学长我睡哪间?”项榆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姚崇带项榆来到了一个房间:“以后你就住这。”
“学长,你什么时候安排的?”项榆看到房间里的陈设都已经全部布置妥当,连床都铺好了,被褥整齐地叠放在床头边。
“东西放下,现在该去学工部报到了。”姚崇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
“快看!快看!那不是姚崇学长嘛!”几个女学员惊呼着,脸泛红晕,仿佛见到了梦中情人那般欢快。
“真是哎!听我男朋友说,巴黎神域姚崇学长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将邪浴者和暗黑神使尽数消灭殆尽!”其中一名女学生指着姚崇用夸张的神色讲诉着,仿佛能够知道姚崇的事迹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