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色阴深,浓雾弥漫,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静斋”别墅中,姚崇匆匆披上西装外套,冷峻的脸上略显一丝着急的神色,他从书柜暗阁里拿出一把纯黑色的手枪插到后腰间。
刚走出别墅大门,就看到安德鲁坐在一辆白色的德国“宝马m4”上冲他挥了挥手并打开了副驾驶旁边的车门。
姚崇迅速地上了车,带上车门:“快!”
安德鲁右脚猛踩油门,突如其来地动力使得车轮和地面打滑起来,随即车子呼啸离开。
不一会车子驶出了学校,经过校门口时安德鲁冲那名日耳曼人喊道:“车上是姚崇,有急事!”对方即刻把道闸升起放行,没有一点耽搁。
“真是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就要去见上帝了!”一个极其阴暗的声音在柏林一处空旷的废弃工厂响起。
“听说她还是奥林匹斯大学戮神榜上的成员。”站在希洛普旁边的一位邪浴者冷笑说。
酒井千鹤半跪着将刀杵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七名邪浴者,显然她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以至于鲜血“哗哗”的从她小腿慢慢流淌到了水泥地上。
希洛普用舌头舔着刀上的鲜血:“就凭你们这群废物也想阻止神的复苏?噢!我们伟大的神浴者!此刻你站都站不起了!戮神?简直太可笑了!”
酒井千鹤摧动神之力,强撑起身,可是腹部的刀伤实在太严重了,剧烈的疼痛感导致她直接趴到了地上。
希洛普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地的酒井千鹤冷冷地说了句:“杀!”
身后的一名邪浴者提着明晃晃的刀缓缓地朝酒井千鹤走去,及到跟前,挥刀朝她脖颈处砍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姚崇手持着枪凭空出现在这名邪浴者正后方,一枪击爆了他的后脑勺,随后一个高扫踢将其踢到几十米外的水泥墙上。
轰!一声巨响传来,坚硬的水泥墙都被这巨大的冲击力给撞塌了!这名可怜的邪浴者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如同一条死狗一样倒地不起,死的不能再死了!
希洛普脸色一变,狠狠地咬牙吐出两个字:“死神!”
其他五名邪浴者也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浑身紧张的就像拉满了弓的弦。
姚崇将酒井千鹤横抱在怀里,再次凭空消失在夜幕中。
“走。”姚崇抱着酒井千鹤冷冷地说,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此刻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冷静得恐怖!
连安德鲁也不禁胆颤起来,两年前,他可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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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目睹过这位学长发狂时的模样,就像一只优雅的猫露出了尖利的牙齿那般瘆人。
工厂废墟外的宝马m4此刻马力全开,仪表盘上的指针已经偏到了最右边,还好德国高速路是不限速的,否则他们就要被警察局请去喝茶了,当然前提是能够跟得上这辆车!
一个小时后,他们出现在奥林匹斯大学的校医院,这里的医疗设备丝毫不逊色当时欧洲最权威的夏里特医院。
酒井千鹤在见到姚崇的那一刻就昏迷不醒了,这是绝对的信任,因为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在这守着,有情况随时和我联系。”姚崇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过道上,只留下冰冷的声音。
安德鲁坐在手术室外的医疗椅上自言自语地说:“邪浴者?天堂有路你不走。”
柏林西部夏洛滕堡-威默尔斯多夫区,一处高档小区里,姚崇手持一把纯黑色的手枪,他犹如从地狱走来的黑夜之子,隐匿在这茫茫黑夜中。
这座高档小区是德国柏林邪浴者同盟的一处根据地,希洛普正是这里的首领,自从欧洲神浴者联盟和奥林匹斯大学合并后,整个欧洲邪浴者联盟就已经制订了一系列的报复计划,今晚是报复计划实施的开端。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应声而倒的还有两名邪浴者。
“该死!快把他给我找出来!”希罗普声嘶力竭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