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寻找威尔、夏蕾丝等人的路上,凯里莎难免也遇到了一个阻碍,一个体型此一般鱼蛇人还要高大强壮的家伙在凯里莎半浮空行走时突然出现并直接在这处狭窄的走廊处当住了凯里莎的去路......凯里莎连忙停脚本想不多啰嗦的先给它一炮,但对方竟然先开口道:“呦!别来无恙啊!盟主大人......”
凯里莎不禁一惊,惊愕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这个鱼蛇人,首先会说话就已经够奇怪的了,没想到开口竟然跟熟人似的特地叫了自己的尊称,恐怕是原来革命同盟的家伙吧,但声音都变成了这种可怕,凯里莎实在分辨不了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看样子是不记得我了,倒也难怪,我虽然获得了力量,但却变成了这等鬼样子......”尚保留点理智的鱼蛇人其话语中还有着这样一丝的伤感“不过呢,在这里杀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狙击枪已经还给了你们,我也不欠兄弟们什么了!”
凯里莎的神色并没有因此再出现什么波动,虽然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那位她早晚都想收拾一顿的家伙,就是因为敌人已经这样站在自己面前,她才更应该尽可能的保持冷静以便将其击败,而不是一下子陷入愤怒单纯的比比谁更恨谁......
这些,也都是安迪对她的一些教诲。
“嘁,你说够了吗?不如我让你两招?”凯里莎摆出了她特有的一副不屑,语气带着几分懈怠的感觉说道“不如被我轰死之前给你留一个机会吧,反正太快把你消灭的话也是够无聊的......”
听到这句话,这位曾经的“斩波巴”,现在已经化为鱼蛇人的亚尔斯愣了愣,心中又有话但是却没能完全说出,只是含糊的为两人最后的交流打上了后缀道“哼,这个‘机会’还不知道到底是谁留给谁呢?”
即便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亚尔斯所擅长的依然是远程攻击,但手中已经没有了狙击枪,他只得将手中的骨刀以回旋的方式向凯里莎抛去,锋利的骨刃旋转于空中似乎可以把空气切割,凯里莎虽然及时闪避,但奈何此处空间太狭小使得其骨刃多少磨伤了凯里莎的左手臂处。
“可恶!吃我一招!”趁着那骨刀正在自动返回主人手中时,凯里莎也亮出了铜镜释放能量,但这次并不是那痛快耀眼的魔炮,而是以比较分散的光球形式输出施法。
凯里莎的攻击并没有能直接击中目标,反而是几乎全部轰击四处的墙壁,但由于墙壁的平滑及其空间的细长,光球法术的余力开始不断的向下方溅射,包括凯里莎本人都难免被其灼伤......
法术溅射的声音倒是挺悦耳,这也令凯里莎又清醒了一些,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更好,但至少不可再来一次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
只见亚尔斯的骨刀再一次朝着凯里莎袭来,凯里莎连忙试图闪避,却不慎使其在空中停顿并开始回力的过程中正好刺入了凯里莎的肩背处,这一剧痛可谓入骨,凯里莎终于随着一声痛呼而到底,那还死死紧咬着骨刀的伤口也开始溢出鲜血。
看着眼前的少女也不过是仍自己宰割的生物了,本性的恶趣味心理让它不禁看着凯里莎娇小虚弱的身躯而露出了本性的狞笑,虽然它现在早就不是普通人正常的身体,但它依然有得以满足欲望的方式:“对了,盟主大人,你可知道我们现在可是以人肉为食,尤其是像你这种,最鲜美的少女血液,哼哼哼......”
说罢,它伸出手指拨动着凯里莎背部的伤口并用它怪物特有的尖锐指尖轻轻挖出了一丝血肉,再将其指甲在舌头上滑动以此来品尝美食的鲜活。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你这个令人作呕的恶心家伙!”即使倒下凯里莎依旧毫不示弱,她说话时还带着笑容,这笑容是何等的桀骜,说着,凯里莎又挪动了下身子,她几乎侧着身面对着亚尔斯道“我这个样子,看来确实是败在了你的手中了......”
“那又如何?难道盟主大人还在对自己的性命抱有什么希望?哼,反正我也只会让你生不如死!”亚尔斯恶狠狠的道。而凯里莎仍然没有因它的话而有半点惧色,而是装作调侃的问道“话说,你这把骨刀还是挺不错的嘛......”
然而,亚尔斯并没有回答她,反而是直接低下身子朝她的腹部狠狠来了一拳,它现在已经无心情再和凯里莎继续啰嗦下去,它现在只想马上享用这顿美餐......
“话说回来,你这个家伙应该不会只有这一把武器吧......”凯里莎说着,但对方似乎并没有理会她,也没有发现凯里莎的左手整偷偷伸到了背后并摸索着什么......
“呃......啊!”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凯里莎几乎浑身猛然一发颤......亚尔斯不禁一愣,并看到了凯里莎手里竟然握着那把鲜血淋漓的骨刀,亚尔斯这才反应过来凯里莎到底想干什么,但此时却为时已晚......
“让自己的武器随意离开自己的视线,这种愚蠢的行为亏你能干得出来!”一声大喊后,凯里莎趁着亚尔斯不注意便又忍着剧痛猛得起身,紧握着骨刀并狠狠刺入了亚尔斯的心脏部位,它那腥臭发黑的血液也随之喷溅出来,浸脏了凯里莎的衣服身体的同时更令凯里莎的心灵又接受了一次血腥的洗礼......
“呃,咳咳咳......真是的,还是要赶紧到威尔那家伙那边去......”凯里莎手紧捂着自己的胸腹处,但真正流血的却还是背部,她不得不再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从衣兜里掏出些绷带和一小瓶止痛的药品,药片干吞下后也就最多可以缓解缓解伤口的剧痛,而那卷绷带恐怕是毫无用处......
稍微休息了一两分钟后,凯里莎以手扶着墙壁吃力的站起身来,步伐艰难的摸索着一步步的向前方走去,而另一只手却还握着那把骨刀,毕竟这也是唯一一个能令凯里莎精神点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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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凯里莎离开后,斯巴鲁也多少得以放松一下紧绷的心情了,并生怕之前安迪没有听清楚自己所说的话,便又重复强调了一句:“反正......咳咳......等这次事处理完,你和我还有陵卡一起回一趟海佬寺吧,好歹兄弟一场。”
“你这个家伙,你觉得我能怎么去?反正我无法跟你们一块,你好自为之吧......”安迪说着,一根香烟又在他口中被点燃,嘴中含的一口烟雾刚吐出,他又对斯巴鲁说教道“你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不想看见你了吧,因为你这个家伙每次遇到我总会先忘记自己第一该干什么!”
斯巴鲁有些无奈的苦笑道:“那兄弟你的意思是,难不成我还是被你吓大的喽?唉......话说回来,你和那个叫凯里莎的女孩,你俩这欠揍的语气到底是谁学的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