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听完神秘存在的回答后,他变得加茫然了。
这什么理?
原来不需要和这个家伙打得死去活来,只要哭一下就可得到光明之源吗?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除非……
“你谁?”唐宁紧张地望向那双金眸,这个神秘存在他的王子吗?
神秘存在静静地望着唐宁,那双金眸冰冷依旧,“你不记得了吗?”
似乎他们之前有着许多故事。
唐宁迟疑:“莫云初?”
神秘存在:“?”
唐宁继续对暗号:“祁昀?”
神秘存在:“??”
唐宁蹙起眉头像报菜名一样流畅:“宫鋆?邵明缊?庚溪?苏安云?1号?”
神秘存在:“???”
空气中陷入了久的寂静,那双金眸微微眯起,神秘存在缓缓:“虽然不知,你在说什么,可……突然,好不爽。”
那如有质的威压快要凝结成冰,让唐宁挤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他在内心拼命问:【这怎么回事?!】
唐宁觉得“他”一定知些什么。
“你好像,真的,不记得了。”璀璨的金眸无端显出几黯淡。
下一刻,光芒如『潮』水般从林蕴的身上褪去,林蕴宛如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一惊一乍地看向唐宁。
唐宁环顾四周,管家和公爵都被定格在原地不能动弹,亡灵马同样如此,但那个神秘存在却消失不见了,如果不手里还抓着那一朵花,唐宁会怀疑之前那一切都他的错觉。
“刚刚怎么了?”林蕴用力摇晃了一下脑袋,他对唐宁问:“们现在要怎么办?”
“也不清楚,们先离开吧。”唐宁和林蕴下马,林蕴背着唐宁疯狂跑路,在他们离开后的不久,公爵、管家、亡灵马乃至于地面的阵忽然开始变得黯淡!
那灿烂的光芒在刹那间熄灭,一漆黑如墨的身影从地面中涌现出来。
也不能说这身影完全漆黑一片,他的内部偶尔有金『色』流光闪现,不过这种光芒似乎只在他自说自话时会出现——
“昨晚,他还记得。”
“喜欢今晚的他。”
“,不知。”
“为什么要把花直接给他?”
“他哭了。”
“你不觉得他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吗?”
“……”
“你明明就很喜欢,你真虚伪,你真可悲,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他会不会杀了你,你都无可救『药』地喜欢他。”
“……”
说话为流畅的声音忽然笑了起来,“也。他现在好虚弱啊,们要不要把他抓起来?”
“不……”
“你明明就很留住他。”
“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黑影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他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如果他一个活人的话,恐怕现在眼泪都会笑出来了,“如果你不的话,你怎么可能会只给他一份光明之源?”
“给他一份不就希望他明天为了第二份、后天为了第三份继续过来吗?”
“你真虚伪,你真可悲。”
说话为迟缓的声音有些无力地辩解:“只……”
“你只气极了,你听到他说出那一个个男人的名字后,你都无抑制住了,你可接受他要杀死你,你却无接受他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的同时爱上了别的人。”
“他……”
“你恨不得杀光那些人,你恨不得把他永远囚在这个禁制之地——你不用再反驳了,就你,你就,这种虚伪的礼节不需要用在你之间了,不吗?祭司大人。”
“……”说话总慢吞吞的声音忽然间流畅了起来,因为他不需要再逐字逐句地压抑着内心真的欲望,那冰冷到没有任何人情味的声音忽然间沾染上了若有似无的笑意,“真虚伪,真可悲。”
……
唐宁不知禁制之地在他走之后生了什么,他和林蕴匆匆走在古堡外,时刻提防着四周,防会有怪物窜出来。
一路走来虽然提心吊胆,不过好歹平安赶到了古堡前,这一次唐宁抬起头看向塔尖时,塔尖上挂着的尸体只剩下两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