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丝一只眼眯着另一只眼睁大,很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肥仔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又感受了一下凉风,从海里拉出来一团海里化成一套蓝色的风衣披在身上:“这样走到哪里都会得到优待。”
“但也会带来一些危险。”
“有时候吃点小零食也挺好的。”
罗丝:“……”
她考虑了一下,觉得可能确实是自己想多了,这种家伙,怎么可能遇到危险?
轻轻摇摇头:“好吧,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还是说就是那么随意的走走?”
“都行吧,反正第一步都是先离开纽约…这颗星球被封闭了,我想尽量去远一些的地方待着。”
“好吧…”罗丝耸了耸肩:“那祝你一路顺风。”
肥仔点了点头,又抬起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星道:“我偷了我兄弟的一根骨,他好像生气了,我得赶紧走了。”
“你不是说你们都被禁锢了吗?”
“嗯,但他是第二个。”
“你怎么不偷别人的?”
“我和别人又没有仇。”
说完,也没告别,直接朝着船头一跃,身影消失在了水中。
罗丝看着波纹逐渐消失的水面,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南希道:“他说他偷了自己兄弟的一根骨头?”
南希点了点头。
“他还和他的兄弟有仇?”
南希又点了点头。
“这家伙的家庭关系是不是有问题?”
南希叹了一口气:“我觉得咱们更应该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他的兄弟,也要来了…而且这两个家伙有仇,万一打起来…”
“重要吗?”
“不重要吗?”
“跟我们两个又没关系。”
南希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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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茶屋。
玛格丽看着像个大傻子一样挥舞着骨棒和疯狂窜离大西洋的克苏鲁,感觉很有意思。
“算了,放过你了。”
她低声呢喃了一句。
艾斯特端给她一杯红酒:“以后借用别人的人最好打一声招呼。”
“我记得那位公爵先生不是你的人吧?”
玛格丽接过红酒轻轻啜了一小口:“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
“我是个斯拉夫人,你知道的,这是刻在基因里的传统。”艾斯特随意的编了一句瞎话,接着说道:“他确实不是我的人,但我们的小朋友可是在屋子里生了一晚上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