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离着天亮还得等一会,地精给我指了指几个刚才有地精出入的房子。
“你最好离得远点,天亮之前如果你见不到我就离开这里。”
它盯着我看了看说:“那你小心点吧。”
打开一间房子我摸了进去,那地精没睡着,正坐在桌边喝东西。我躲在阴影里等待着时机,当他转身的时候我飘到了它的背后。
个子小但脖子并不细,我的左臂勾住它下巴直接将它提了起来。手刺顶到它的太阳穴处时它挣扎了一下瞬间僵住了。“我的武器在哪?”我说。
“你……你会说我们的语言。”
“回答问题。”
“我不知道。”
我胳膊一用力,它瞬间用手掰住我的胳膊想要喘气,我的手刺扎进了它的后腰。胳膊卡住嗓子的时候它根本喊不出来。
“我的武器在哪?”
“咔……咔……”它嗓子里只能发出这种声音。
我轻轻放开一点,“我不知道!”
它话音没落我一用力卡住它的脖子,右手的手刺使劲一拧,它挣扎起来。挺了十几秒我轻轻松开一点,“在哪?”我问。
“我不知……在法拉克兹那。”它努力从嗓子挤出这几个词。
“是那个黄毛么?”
“是……”它的声音听着似乎要窒息了。
“它住在哪?”
“从这出去右手边第四家。呃……”
我拔出插进它胸口的手刺,使劲勒住它的颈部默数到二十松开了它。这家伙身上真臭!
从旁边桌子上抽出它的武器,我赶紧去找那个黄毛。
很好找,那间房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住的。别开房门后发现里面有人说话,是那个黄毛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声音。而那个女人正在跟它撒娇,真恶心。
我的身子贴在墙上靠近了里面的卧房。靠在卧房门口我听里面说什么,除了咕叽咕叽的吮吸声和舒服的哼哼外没了对话。
我当然不会等到它们结束。歪了歪头我看到床上那俩绿玩意看不到我后我飘到了那女地精身后。那个地精看到我的时候我已经飞出一脚直接踢到那女地精的脑袋上,我很有自信让她脑震荡一段时间。
而那地精刚要叫喊就被我用刀抵住了喉咙。它惊讶的看着我,我毫不客气的朝它脸上狠狠来了一下。它那本就不是很茂盛的头发被我一把薅住,我用匕首顶住它的嗓子给它来了个改口出气。
它捂着嗓子上的伤口看着我,我拿起桌上的雕像在它面前晃了晃,将它装回口袋里。我的武器都在它这里,这家伙倒是挺识货。它倒在地上挣扎看着我穿戴整齐,我笑着对它摇了摇头。
我的右手上沾了它们的血,而血带来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我已经忘记了该去哪个房间,而是继续下一个房间,一个一个的将它们送去死神邦桑迪那里,邦桑迪应该能收到它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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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送走十几个地精之后我的手上沾满了它们的血,而沾上那些温热的血让我感到满足,那种兴奋让我停不下来,甚至我忽然发现当我看到它们鲜血横流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它们的生命是什么样的。
那种生命的力量,那种捏在我手心里的生命仿佛被我吸收,那种吸收的感觉就像你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贪婪的吸吮,沉浸之中而心情愉悦。
而那种仿佛抓住又仿佛逐渐消散的感觉叫我又怅然若失,为了再次获得那种感觉我不断地终结着下一个生命。重复再重复那种获得和失去的感觉。
我讨厌喝醉,喝醉之后的朦胧感很美,但是那种眩晕叫我厌恶,但是现在我感受到了那种只有在喝醉时才有的朦胧感。我放弃了再去开门而是闯进了地精们整齐的房屋里。
尖叫声也变得悦耳,我没有恐惧,甚至它们似乎感受到了恐惧。它们越恐惧我就越兴奋,它们飞溅的鲜血让我仿佛置身春雨中。
整个营地乱了套,地精们惊恐的逃窜,我感觉自己就像踏入羊圈的狼,每一次撕咬都让一头羊命丧。隆隆的机器声传进了我的耳朵,启动了!看啊,它们用砍树的机器人来对付我了,哈!但我不是树,我怎么会站在那等你来砍伐!
身体的敏捷度已经完全不同以往,在我眼里它们的动作完全能让我从容躲开然后喝一杯茶。我跃上机器人一刀捅死了驾驶室里的地精,啊!这种感觉爽快,爽到让我难以自制。
我拎着一个地精的头颅站在一堆木材上,清晨的阳光穿过薄雾照到我的身上。那种朦胧感逐渐消失了,当我感觉如梦方醒的时候面前的一幕让我打了个寒噤。
营地里有数不清的尸体,我不知道杀了多少地精,我数不过来。看了看手里拎着的脑袋,赶紧扔到了一边,这脑袋的下巴竟然没了……
我的身上全是血,我张开双手时发现不知何时右手掌心里出现了那蛇雕像的痕迹。赶紧摸了摸口袋,最后在胸口的口袋里找到了那个红的让我痴迷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