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族应该起源于地下,他们貌似是什么土灵变的。他们擅长挖洞,开采,建造,他们终生以山为家,将大山改造成他们想要的样子。但在我的印象中他们挖掘并非是为了造更多更好的房子……而是想要得到地下的矿藏,不管是金银铜铁还是其他什么。
犹记得矮人曾经有三个部族,一个部族是我曾经见过并打过交道的铜须部族,一个是只闻其名的……呃,我忘了叫什么部族了。他们跟铜须打了一架貌似打输了,然后……去了北方一个叫辛特兰的地方隐居了,我还记得他们离开后渐渐都变成了天空骑士,学会了驾驭天上飞翔的狮鹫巨兽。
铜须占据了丹莫罗,而另一个兵败逃走的部族就是这个黑铁。黑铁矮人确实黑,如果他们也是土灵变得我估计不是什么黑铁更可能是煤炭变的。
这群家伙的脾气似乎非常暴躁,整个山洞里遍布它们的咆哮声。兽人逃了,我也逃了……
其实当我走进山洞不久之后我就反应过来后悔了,这个鸟地方起初是空旷的,极其空旷的一大片空地,然后就是各种怪石嶙峋的洞内岩柱,这里有被挖掘过的痕迹,甚至地上还有遗弃的工具。我没法做记号,尤其是又不断出现岔路和洞口时我就知道我可能要迷路了。
这感觉叫我心里一度极其烦躁,厌恶情绪让我很想发火,但是我还是往前摸……最后幸运的看到了作法的兽人们。现在山洞里除了一些不大点的火元素生物追兽人去了更杀出来了一堆矮人。
如果不知道的看到他们刚才的样子真的会感觉是从地里冒出来的大山里长的,就是一群怪物,尤其是他们黝黑的皮肤,红红的眼睛,矮矮的个子,这就是妥妥的怪物形象。
我逃走了,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跟他们纠缠。在野外可能还行吧,但是在这里我不想,一点都不想,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座山,我想喝水,我想喝冰水,甜的冰水,我想洗澡,然后找个女人给我捏捏!
兽人是究竟怎么知道这里的,为什么会到这里或许我永远不会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了它们失败了,它们确实召唤出了火元素生物,但是它们控制不了它!
兽人是怎么逃出去的我也不知道,在这么黑的地方它们是用了什么方法才不迷路才如此快速地逃离这里的呢?小型的火元素返回来了,它们不追了……
不追了……
不管怎么样,这群小玩意回来这事给了我不少帮助,至少叫我知道了该往哪走。这群家伙举着火把,一大队人向着一个方向开去。这个数量可不是一星半点,长长的火把队伍叫我心里大叫不好。尽力让自己绕远点吧,刚才厌恶的黑暗现在成了我最需要的东西。
等长长的火龙队伍消失在这个山洞里后,这里再次陷入了死寂的黑暗。我找到了出口,我很高兴的贴在洞口往外张望,矮人们都走了。回去的路走的格外顺利,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些。
矮人们沿途留下了火把,我也真正看到了这里是什么样子,
在我跟上矮人队伍并经过那个发现蓝色游魂的地方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个幽魂站在一个十分巨大的棺椁边上。
棺椁被打开了,盖子被扔在一边,那淡蓝色的游魂就像一个被人抛弃了的孩子一样站在那,矮人们列队从它身边经过全都毫无反应,而它也就这么看着矮人们一个个从它身边经过。
难道矮人们看不见它么?
当我贴着墙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那个游魂超过扭过了它的脸,这一幕真吓人!矮人们从它身边经过屁事没有,动都不带动一下的,我这闪远点走它怎么就又活过来了?
我不想看它,但我按在腰间武器上的手可以在一瞬间将刀抽出来并斩向任何冲到我面前的玩意。
它是在朝我说话……它走到棺材边上对着我说话,它此时的声音有点沙哑,它很急切的激动的对我说着什么。言语声调里我并没有感觉到杀气和敌意,但是很抱歉,我真的听不懂它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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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当我一直斜着眼注视着它并走到房间出口处的时候这个幽魂仍然站在那,嘴巴里依然在说着什么。最后瞥了他一眼,我扭头就快走了几步,我不喜欢这个地方这个玩意以及它有可能带来的什么。
矮人们通过了铁索桥并沿着它们修建的路朝着我来的那个方向去了。
这是要出征啊!
哈,这就有的戏看了,如果我赶紧回去并召集到军队的话保不齐就能在黑铁矮人跟兽人们厮杀的差不多后坐收渔翁之利!
大概数了数出征的矮人人数,最后花了眼更是数着数着数顺了嘴把数到哪给数错了。我撇了撇嘴放弃了数数,大概目测了一下之后我估计得有三四千人的样子。
如果一比一对换的话,我们的部队是有的打的!
好不容易从山里出来了,呼吸到山外的空气时我这才感觉嗓子好不舒服。而当我找到我的坐骑的时候,马死了……
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反正是死了……
这个情况就麻烦了,是,论脚力我应该跑的比矮人们快,但是这好几天的路程绝对是个大煎熬!
但是没办法。
起初跟在矮人队伍后面,我这才发现这群家伙的耐力不是一般的好,他们在不停的奔跑,我看到的是他们全都是披甲的,披的不像是皮甲或者链甲之类的,在他们终于休息的是我才观察到他们穿的是板甲!
没错是板甲!尽管不是全身包裹但是头盔,护胸,护臂,护腿全是板甲!而且他们的武器不是刀剑而是锤子斧子之类的重武器。
这就有点夸张了……这玩意……这么强的耐力跟防护是怎么输给铜须部族的呢?
是得喘口气了,我靠在一个小土丘后休息,睡着是睡不着的,尽管我很累。
此刻感觉嗓子此时要裂开了。从嗓子到气管这一条都生疼,火辣辣的疼,要裂开一样的疼。嘴巴里干的已经没有了口水,捏了捏腰间的水袋,早已经喝光了。
前面是温泉,可我不是很敢去找水,我准备等他们走了之后去搞点水喝喝,相比较被发现之后被追死我宁愿再忍耐会口渴。
正在闭目养神,忽然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叫我一骨碌爬了起来一下就将弓拉了个满。
当对面土丘后面露出那人的脑袋时我感觉我看错了,一张认识而又陌生的脸。她也看到了我,我们俩对视了两秒她移开了目光,打量了下周围她弓着身子朝我跑了过来。
我并没有放下手里的弓,盯着她跑到我面前。
“你傻了么?”她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女人的脸,又仔细辨认了一遍。“你怎么在这?”
她红润的脸蛋上一双杏眼严肃的盯着我,“你能活到现在算你有点本事。”
“给我点水。”我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直接扫到了她的腰间,她丰硕的胸器此时吸引不到我的目光。
“你忘了说请。”
“请……”我翻了翻眼皮。
“尊敬的女士,你不会用敬词修饰么?”
“当我嗓子能正常说话了我会加上的。”我没心情跟她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