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的我一路走一路回忆一路琢磨,突然被前面出现的一队骑兵给打断了思路。
这群家伙没有全副武装,但是手里都带着武器。我赶忙闪到路边目送他们过去。我正纳闷的时候不远处又来了一队骑兵,只是这队骑兵后面还有一些步兵跟随。
一般情况下我们这种路边的平民是绝对不能拦住兴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长的不好看的缘故,有个骑马的家伙分明已经骑过去了但是转身又朝我走来。
“你是从安多哈尔来的么?”他并没有从马上下来,而是骑在马上俯视着我。
我点点头。
“没有难民?”他突然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
“没有。”我这是实话实说。
“你也是军人吧!”他打量着我。
“以前是。”我说。
“你不是本地人。”他问。
“不是,我是从外地回来的。”
“你是逃兵?”
我瞪大了眼睛,“这话可不敢乱讲的。”我说。
“你身上带着武器,这时候了你不是去参加战争而是朝反方向行进,你什么意思?”
我被他问的摸不着头脑。
“发生了什么?”我现在真的别的我都不关心,而且我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马上那个人说:“兽人军队出现了,大批集结!我们是北边农场得知消息后立即动身前去集合。”他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你既然不是逃兵那就跟我走!”
这可麻烦了,但是我也没有一点办法,这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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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征兵的人都不是善茬。
“兽人在哪?”我问了一句。
“不敢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就不要说。”那家伙直接给我堵回来了。“你……抓紧,贾斯汀,给这家伙一匹马。”他转脸给我说:“跟我走!”
我这是被抓壮丁了么?
本想辩解,但是周围的人都冷冰冰的看着我,从他们的眼神里我就能感受的到这群家伙……尤其是能带着自己盔甲的人也绝对是不得了的家伙了。我被他们裹挟进了军队里。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我一再强调我不是逃兵,但是他们并不管那些,我重新回到安多哈尔。
虽然我心里挂念着的这件事确实很蹊跷,但是听说兽人出没而且是全体出动的情况时我还真就感觉是不是搞错了。
但是很快消息就传了过来,不仅是大批量的兽人,而且这些兽人的进军方向是朝着洛丹米尔湖奔去。
听到这个消息我忽然反应过来,那就得走斯坦恩布莱德领主的领地了。如果按照我的想法不遭遇战没关系,但是一旦遭遇战斯坦恩的领主我并不认为他愿意主动承担起阻击战带来的损失。
那个家伙是纯粹的势利小人。
兽人在前面跑,我们在后面紧追不舍,终于在斯坦恩布莱德东边的高地上兽人被我们追上了。
战斗一触即发。
我发生这些事情之前曾听雷吉纳德说过,而我对这段记忆印象非常深刻,我断言这就是从敦霍尔德城堡监狱叛逃出来的家伙们和后来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兽人残余。
想到这我心里竟然一阵激动,不为别的,我还记得那个奴隶的名字,萨尔!而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就会想起那个被流放的种族……霜狼氏族。
我不断的向传令官跟斥候寻求汇报但是这群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我在不断询问有没有看清标志。但是最后得回来的信息确实叫我很不满,他们连什么旗帜都没发现吗?
这天被抓了壮丁的我主动请缨前去探查,兽人知道了我们追他们于是开始玩命的跑,而我们要实时上报状况。
追上了却一直没打,这件事还没按下葫芦但一下子起了瓢。
一方面我一度怀疑指挥官是不是有毛病,有许多地方其实是对我们很有利的,全歼可能是吹牛,但是这好机会一次次的被错过加我既有点震惊更感觉悲哀。
我们离着这大队人马远远的任凭它们逃走。其实要想追上他们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段。我们这支部队是离着它们最近的,别的不敢保证,但是拖住他们还是完全可以做的到的。
而终于这天,当我们的兄弟部队也追上来的时候,我们这次看来是要玩大的了。
我竟然被编排进了骑兵组。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在意这群兽人,他们人数是不少,但是在我眼里这就是一群老弱妇孺。
也就是兄弟部队来了我们这才开始准备行动,而作为骑兵先锋的我也是更近一点的看到他们,但是当我看到兽人部队竖起来的军旗时我真的难以想象他们果然还存在,而且还是成为了这些兽人的领袖。
毕竟这里面的兽人身体颜色不一样,那种棕红色,深咖啡色的兽人有不少,但是绿皮肤的一点都不比那种颜色的人少。
兽人的部队阵型是防御阵型,其实在我眼里在此时此刻你什么阵型都白扯了。我们现在有四支骑兵队,一旦开始冲锋……
当然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但是从安多哈尔出发开始追,我几乎都能看到西边的洛丹米尔湖了。
上层的意思估计就是在湖边解决掉它们,顺道着喂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