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和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听他做出详细的解释。
老神在在的天师大人,颇有几分不屑的看着这些蛮夷之人。如果不是当年为了躲避中原敌人的追杀,而隐姓埋名来到这里。他才不屑与之为伍呢。
不过,经过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作为对南诏王的报答,成全他的野心也未尝不可。
于是,不久之后,天圣王朝的岭南地方,便出现了他们的身影。
杨释带着南诏的万余精锐,秘密潜伏在这里。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收服了在这里流窜的许多山贼和盗匪。并且以他们的名义,开始大张旗鼓的发展起来。
南诏天师的能力可真不是吹的。而他所献给南诏王的这条计策也十分高妙。
表面上是山匪盗贼作乱,而实际上却是南诏的将军带领着他们在岭南各地流窜。这些山匪盗贼,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些杀人越货的家伙。在巨大利益的收买和鼓舞下,他们又怎么会不卖力呢?
有了这些熟悉地形的家伙做向导。南诏的军队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天圣王朝驻守在岭南的军队,在促不及防之下,屡遭败绩。最后直接被打的大败而逃,灰溜溜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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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北去了。
胜利来得如此容易,南诏人无不大喜过望。现在没有了天圣王朝军队的保护,岭南的这些郡县,眼看着就会成为囊中之物了。
在大肆的进行劫掠之后,他们还在险要地段设置埋伏,如果天圣军队敢再过江,便有来无回。除此之外,又分派兵力,隔断了岭南郡县间的联系,打算逐个击破。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终于收到了天圣王朝援军即将到来的消息。
“天师!这个苏鳞就是上次在永安折辱过我的家伙!当时他使用诡计,让我差点丧命……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段破天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跳到苏鳞面前,把他的脑袋亲手拧下来,当球踢才解恨呢!
杨释神色不动。区区八千援军,还真是小看了他的胃口呢!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厉害吧。
“世子不必如此。你是将来继承王位的人,这个急躁的性子可是要好好改一改了。做大事者,就要有做大事的样子。”
“天师教训的是!”
段破天不敢对他有丝毫的不敬。他的一身本事都是杨释所传授的,自然深深知道眼前之人的厉害。
“这就对了。想要杀人,还不容易?不管多厉害的敌人,既然来到了岭南,也不过是羊入虎口,有来无回罢了!”
“天师手段高明,弟子素来佩服。可是,苏鳞那个家伙年纪虽轻,却确实有些邪门儿呢!”
“世间之人,有勇者恃勇,有谋者恃谋!皆不过如此。听你所言,那少年也只不过是狡猾多端而已。世子,你要记住,这些伎俩手段,在真正的实力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呵呵!”
看着他骄傲的神色,段破天连忙随口附和。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
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师父跟在身边,苏鳞那小子又算得了什么呢?现在只盼望他速度能够再快一点儿,赶快到来送死才好呢!
苏鳞的行军速度当然极快。快的甚至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想象。
裴纳言原本很担心。从永安到岭南,跋涉近千里。神策军即便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也要将近半月的时间。而且,以这样的行军速度,即便赶到了那里,却也已经人马疲惫,很难立即开始作战。
但很快,他的这种担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躺在舒服的大船船舱里,顺流而下。耳边听着江流之声,在夜里还可以抬头看到天空的繁星……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舒服啊!
如果不是在行军途中,裴纳言甚至很想提笔作赋,写上一篇大作了。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大船?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大的门路和本事……以前我真是小瞧你了呢!”
裴纳言侧头,瞅着仰面朝天看星星的苏鳞,满心都是疑惑。而对方只是淡淡一笑,随口回答道。
“找人借的啊!这就是人脉的重要了……老裴,好好学着点儿呢!嘿嘿。”
裴纳言翻个白眼儿,对他的敷衍十分不满意。
双面风起,叠浪千层。他重新闭上眼睛时,心中却已经是感慨万千,激情澎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