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太宰治离开没多久后,手上收到太宰治给我的简易的手绘图,上面详细标注某些重点场的在,及、某些没有被安装监控的区域。
【太宰治:大概五分钟后船上会生『骚』动。我有百分之九五的可能『性』引走守护者们——至于沢田纲吉这位究竟大boss,花言自己看着办喔。】
【ps:如果遇到有意思的事情不要忘记拍照给我:)】
当太宰治是队友的时候,真的是非同一般的令人安。
我选择『性』忽略太宰治最后的ps,完全当看不到,大不过段时间给他送点(我不痛不痒)业绩。
我在船舱内大致游『荡』一圈,确认图上没有任何错误后。我盯着图上的空白处。
嗯……
越是没有安装监控的方越越可疑,大概率是因为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
太宰治最开始跟我嘀咕商量的是,沢田纲吉很有可能待在甲板或者在船内移动。
不过嘛。
我最后认为纲吉君会出现的点是——
“花、花言?”纲吉君我的凭空出现始料未及。
“纲吉君的表情好像是在问我为什么我能精准在这里埋伏。”
我摇晃一下同样拷在我手上的手铐,唇角弯弯,盯着纲吉君几乎说得上警惕后放松下来、又马上瞳孔微微收缩,表情多次生变化的脸。
“很简单啊。”
“今天纲吉君已经告诉我。”
“情报并不是非要从人口中得知,除此外,能够获得情报的方法多得去。情报是会说话的,早就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说出答案。结合最近生【彭格列首领死亡】的事件,守护者们全员出动、纲吉君这几天身上沾上不同人身上的味道,不难推测出,你的守护者们你死亡一事产生严重的理创伤,你的人生安全产生应激反应。”
“当船上生大规模的『骚』动后,纲吉君的精神不在状态,守护者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亲自去处理,于是云雀长、六道骸、库洛姆三人在开会前就消失不见,笹川又负责接待森鸥外,叫狱寺和山本的两个人在你身边守在身边的前提之下,蓝波是一个小孩子,从纲吉君的『性』格上推测,你不会过度限制蓝波的行为。狱寺因为合作方的干部——太宰的要求,一块前去监控室帮忙,再因为后面的『骚』动,山本大概率会过去为笹川缓解压力一块处理。”
“在纲吉君死亡事件后,由于守护者的过度应激反应,不会放任你一个人留在甲板上,最后推测出纲吉君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全度过剩下的时间也不难推测。”
至于房间,也就是更简单的排除法。
船里面的客房几乎是在统一的区域,只要稍微关注一下房间的编排,推测到设计师的习惯并不难,再结合哪几个区域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外,答案不言而喻。
虽然么多房间我不知道纲吉君会回去的房间是哪里,可大致区域就在这附近,直接在走廊里面进入掌中花隐藏,守株待兔。
果不然让我抓到纲吉君。
纲吉君微长的棕『色』头遮掩住自己的双眼,就在我一度认为他打算浑水『摸』鱼、得过且过,也或者是干脆逃避现实时,他终于开口说话。
“不,花言。”
“——”
我的口中好像在一瞬间说出一些不明的声音。
我的情绪猛好像踩下急刹车一样,奔涌的情绪海面迎击上岩壁,最后一种无可奈何的方式放平下来。
“我先说明。”我在短暂停滞后,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跟纲吉君说:“虽然我纲吉君隐瞒的身份,有一点点感到不,就只有一点点的羞愧。但是,我完全不会后悔。”
纲吉君虽然是彭格列的首领,关于这一点的确是出乎我的想象。我今天晚上第一次见识纲吉君作为首领时,他身上散的威严和上位者的气息。就算再怎么厉害,我的结婚象不是彭格列的首领,而是个总是笨笨的、看来有些柔弱的丈夫。家务事一窍不通、结果还是努力习,磕磕巴巴到现在后,变得中规中矩。
总不可能这一些是虚假的。
如果要说我现在的情,大概就是与半年前纲吉君奋不顾身成为珠宝店劫匪的人质一样,我只是因为害怕他受伤而感到害怕。更别说这一回,纲吉君是真的差点就死掉。
纲吉君好像意识到我还没有说完的话,他有些怔忪看我。
“,我来重申一下我现在作为的问题节点在哪里。和我拥有同样情况的纲吉君,在这一方面我可不计较。倒不如说这件事早就摊牌,也就今天第一次见面给我一点惊吓,但事情倒也没大到种步。”
纲吉君就是一个烂好人。
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摆放到我的面前,就算是有人在我面前指着纲吉君说他是彭格列的首领我不会信。
也是因为他是一个烂好人,在双方有错的情况下、在夫妻关系的前提下,他反而会率先觉得自己有错。
我不要占他这点便宜。
也不想拐么多弯弯绕绕的,完全不想因为这点事情纠纠缠缠,足够演一部电视剧的剧情,我遇到什么事情我只奔着解决方法去的。
我扯一下手铐,锁链出一声又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我和他现在是紧密连的。
“哐当!”
金属手铐敲击在墙面上。
带有手铐的左手,连带着纲吉君的手一块被我抵到光滑的墙面上,我逐步『逼』近纲吉君,出最后的通牒。
“纲吉君,别想借着这个机会逃脱我。”
“现在不可能,这辈子也不可能。早就和你说过,我的占有欲是很强的,我不会放过我的有品。擅自受伤、擅自死掉,这种事情绝是不行的。但是纲吉君就是知法犯法、上一次在珠宝店的时候,明明早就和纲吉君说过,你没有把我说的当一回事,罪加一等。”
“我的言完毕,犯人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建议从实交代,视情况减缓刑法。”
“减缓……”纲吉君听完之后,他紧张的神情慢慢放缓,最后哭笑不得说,“这不是根本没有无罪的选项吗?”
我语气逐渐危险来:“需要我提醒一下你,某个人在明知道自己的作为后,还想遮掩犯罪行为,权当这事不存在,打算得过且过瞒下去。”
纲吉君眼神游移,他过好一会后,举手投降,“我知道、我知道,我会从实交代的。”
他忍不住小声嘟囔:“被小时候的我数落一顿,又被花言说到这种份上,感觉我再隐瞒下去真的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