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榛扑了上去,紧紧抱住这具赤裸的肉体。
他的脑中轰鸣着,喉间干裂似火烧。
他双手抓住那对乳*房,使劲揉搓着。
直子发出几声呻吟。
这声音像干柴,更燃起了赵榛的欲念之火。
他将直子推倒在床上,扯掉自己的衣服,把身子压了上去。
他吻着直子湿润的嘴唇,感觉到腹下那股烈火越烧越旺。
他的手触到了密密的一片丛林,湿润润的一道小溪流。
直子呻吟起来,双手也抱住了赵榛。直子的指甲掐进了肉里,赵榛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终于挺了进去。
赵榛感觉一阵湿润和温暖,他兴奋的大叫起来。
直子皱起眉头,使劲咬着嘴唇。随着赵榛的起伏,禁不住发出轻轻的叫声。
曙光落在赵榛背上,密密的汗珠闪着亮光。
他疯狂的挺进着。
潮水一次次淹没他,又一次次将他推上岸来。那团火燃烧着,滚流着,无处不在。
直子满脸是汗,长发披散在肩头,粘在胸前,白皙的皮肤显出几分红润的色泽。随着赵榛的上下,她的身子在弓背和弓弦之间跃动。
急剧的喘息声。
在一声大叫之后,赵榛终于瘫软下来。他赤身裸体倒在直子脚边,双眼紧闭,呼吸急促。
直子拉过布单,将两人的身体盖住。一回头,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
木屋外,传来几声公鸡嘹亮的啼声。
三天之后,赵榛一行踏上了前往琉球岛的航程。
船只并不十分大,结构也很简单,却是由岛上最坚固的稀有的乌木制成。流线型的船体,尖底,吃水尤其深。
让人没想到的是,土人居然捞回了赵榛他们那艘沉船载运的不少物品,都装上了这艘乌木船。
土人岛渐行渐远,最后完全消失在视线里。
赵榛坐在船头,看着田牛和末柯扯起船帆。
蓝天和海水相接,岛屿点点,时见丛丛的椰子树。直到这个时候,直子紧张的神情才放松下来,脸上有了微微的笑意。
直子换上了男子的服饰。宽大的布衫被风一吹,像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直子说自己是日本国人,家在日本国最南端的九州。被海盗掳了要卖到南洋去,行到土人岛,趁他们不防备跳水求救。她要先跟着赵榛到琉球岛,再设法回日本国。
赵榛很为自己那日的荒唐恼悔,一直不敢正眼看直子。直子却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虽然依旧说话很少。
直子对这一带的水域和琉球国的情形,似乎很是熟识。无意间说起赵榛的求医之事,直子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戴着面具的赵榛,还是那副呆板的神情。相形之下,俊逸的身材和温文尔雅的谈笑,这张面孔像是贴上去的(其实本来也是如此),显得极不相称。
天气晴好,海水湛蓝。
这样的天时,让人忘记了季节。与四季分明的东京相比,纯然是另外一幅景象。
越来越多的岛屿出现在视野里,只是看不见房屋和人烟。大片的椰树林枝叶婆娑,成群的白色海鸟飞落其间。
行至第四日。将近日落时分,船越过一道长长的洋流。澄碧和漆黑的海水相接,高低起伏,界限分明。
海面空阔,远望波涛间,一大片岛屿横亘,绵延伸展,宛若一条苍龙散卧在水中。
直子说,这就是琉球国的国土了。
琉球国由大大小小上百个岛屿组成,盘旋蜿蜒,形若虬浮水中,名曰流虬,后改名琉球。
夕阳的余晖映红了海面,船缓缓驶向海岸。
岸边是一片平缓的土坡,矮树簇生,野草遍地。风吹浪蚀的痕迹清晰可辨,只是不见房屋,没有人家。一条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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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碎石的大道沿坡而上,通向不知名的远方。
末柯刚把铁锚抛下,还未及放下踏板,听得远处人声响起。大道上沙土飞扬,一群人正快步奔来。不多时,便到了近前。
这些人约有十几个。肤色大多黝黑,都是苎衣短衫,斜挎薄片腰刀,头上无冠,赤脚穿着草鞋。
领头的一个脸庞黑红,身形敦实,看去有三十岁上下。他立在船边,不停喘息着,脸上兀自流汗,极快的打量了赵榛几个人一番,大声问道:“各位,可是从大宋国过来?”
虽不十分标准,却也听出是中土的言语,甚至还带着一点东京的口音。
赵榛等人都是一愣,这突来的乡音让他们既觉亲近,又感疑惑。
远离中土千里万里,在这僻远的海外之地,怎会有如此人物,且知晓他们来自大宋国。
正犹疑间,那人又着急地开了口:“我想几位定然是大宋国的上使了!”
几人互相看了看,更觉诧异。
田牛将缆绳抛向岸边,一边理着鬓边的几缕头发,轻轻点了点头:“是啊,你怎么会知道?”
那人脸上登时显出欢喜的神色,不迭声地说道:“总算把你们盼来了,相国大人这些日子都急的吃不下饭了!”
赵榛等人如坠雾中,面面相觑,不知如何答话。
“我国的使臣可曾见到,为何未一起回来?”那人继续发问。
“使臣?什么使臣?”田牛不解。
那人没有理会田牛的问话,来回打量着乌木船和船上的人,脸上失望的神色一望而知。
几丝忧虑在他眼中闪过,问道:“就这有这几个人吗?”遂又踮起脚,望向船后的海面:“援兵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