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真有本事和脾气,直接向本门宣战啊!”
那两个长老被气得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干瞪眼。
“姓顾的,你简直不可理喻!”
“别以为有青苍剑宗给你们钟山楼撑腰,你们就能为所欲为,本门可不怕你们!”
顾长老听了,心里冷笑连连。
“呵呵……狂风阁的狗东西,平时仗着有天澜武院撑腰,行事张狂。
今天青苍剑宗的两位大人物来了,你就尽管放嘴炮吧。
惹怒了那两位大人物,定要狠狠教训你们……”
虽然,狂风阁和钟山楼之间也有摩擦和争端。
但两家势力的靠山,青苍剑宗和天澜武院不会因此敌对和开战。
就算钟山楼看不惯狂风阁的所作所为,也不可能挑唆青苍剑宗去对付他们。
可现在不一样了。
狂风阁的二长老当众口出狂言,对青苍剑宗不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事实也正如顾长老所料。
钟山楼的飞舟里。
钟山楼大长老和弟子们,都暗自偷笑或冷笑。
孟定奇和名剑长老都微微皱眉,脸色有些不悦。
孟定奇语气低沉地问道:“狂风阁的人向来如此?
还是只有那个二长老,如此口无遮拦?”
钟山楼大长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拉仇恨的好机会,语气肃然地道:“回禀孟公子,不但狂风阁二长老一向猖狂。
狂风阁的大多数弟子和长老们,都是这般目中无人、飞扬跋扈。
即便他们知道,本门为青苍剑宗效力,也丝毫不把本门放在眼里。
经常藐视和嘲讽本门不说,还对剑宗多有不敬……
当然,本门向来都是极力维护剑宗的声誉和威严,为此没少跟狂风阁起争端。”
本来孟定奇听得直皱眉头,还想骂钟山楼无用,被狂风阁欺负不说,还堕了青苍剑宗的威名。
但钟山楼大长老察言观色,连忙补充了两句,表明钟山楼的态度和立场。
孟定奇纵然心中不悦,也不好对钟山楼发作。
他和名剑长老的怒意,自然就转嫁到了狂风阁的身上。
“这狂风阁太过乖张,得找个机会敲打一番。
否则,他们会得意忘形,还以为天澜武院凌驾各大势力,高高在上呢。”
名剑长老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语气平静地说道。
钟山楼众人一听,顿时满腔惊喜,连忙点头附和、赞成。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擂台上的比斗,终于进入了尾声。
玉真还是像之前那样绵软无力,攻击手段既不凌厉,也没什么杀气。
当然,她也没消耗多少灵力和心神,看不出什么变化。
那位钟山楼的弟子,倒是受了不轻的伤,长发散乱、衣衫褴褛,身上沾染了许多血迹。
他的灵力消耗了大半,战斗力大幅衰弱,已经失去了斗志。
于是,他主动停止比斗,退到擂台角落里,向玉真抱拳一礼。
“玉真小姐的实力底蕴强悍,功力之深厚,实在令人佩服。
能与玉真小姐交手这么久,在下心满意足,也非常感激。
在下自认不如玉真小姐,愿意认……”
眼看此人就要认输,玉真突然面色变得苍白如纸,气息虚弱地弯腰蹲下。
她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胸口,口中不断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