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成为界皇？”五皇子一怔。

“元力漩涡越多，前期虽然元力雄浑，但很难突破，基本没希望，这种修炼方式无疑是饮鸩止渴，这个人，你大不必放在心上。”姜老轻蔑道。

五皇子点了点头，如果卓不凡只是在界王境表现出超凡的实力，但境界无法突破，终生止步于此，的确入不得他的法眼。

“只不过这家伙如果进入祖妖禁区，倒是有优势。”五皇子琢磨道：“拒绝我的招揽，但却自罚三杯酒，看来也挺怕我，他不想参与我和大皇子间的皇权争斗，只要他不帮戚沐，我可以暂时留下他的小命。”

五皇子抬头，问道：“老师既然说的不是卓不凡，那么是谁？”

“一个和你很像的人。”姜老神秘道。

五皇子瞳孔一缩，“老师，你是发现了‘沉睡者’？”

“嗯，我慢慢观察几日，若能将他抓来练成丹药给你，将来你冲击界主境会有更大把握，甚至直接凝聚出‘体内世界’。”姜老说完，身影虚幻，原地消失。

“祖妖城内，果然藏龙卧虎！”五皇子嘴角翘起一抹诡秘的弧度。

……

祖妖城外，白长飞一个人坐在墙头，手中拿着一壶酒，不要钱似得将酒水灌入口中，借酒浇愁。

“卓不凡，凭什么你比我厉害，在星空联盟你要压我一头，在祖妖城还要让我丢尽脸面。”白长飞眼神怨毒，气得拳头紧握，骨节泛白。

对卓不凡的怨恨，浓郁到了极点。

白长飞恨不得现在就将卓不凡扒皮抽筋，狠狠踩在脚下蹂躏一番，但他知道，他只能想想，他现在完全不是卓不凡的对手。

“他娘的，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脚下摩擦，让你不得好死。”白长飞咬牙切齿，咕噜噜，又灌了一口酒。

今日当着祖妖城诸多修行者的面前，卓不凡狠狠将他摔飞，对白长飞这种爱惜羽毛的人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白长飞一边咒骂，一边喝酒，他完全忽略，每次都是他主动挑事，将脸凑过去给卓不凡打，但现在，白长飞将自己受到的一些侮辱，全部归咎到卓不凡身上。

“听说星空学院只招收天才，像你这种废物，也有资格进去？”黑夜中，一道冷淡声音突兀响起。

“谁在说话？敢说我白长飞是废物。”白长飞转过头，双目凶光。

一名穿着黑袍，身形修长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附近，朝着白长飞走来，帽沿下脸庞显得阴骘，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界皇巅峰！”白长飞心里一颤。

他在星空学院乃是天才流弟子，可一到祖妖城完全不够看，一名界王巅峰，毫不起眼。

毕竟像卓不凡那种界王境便可越阶挑战的变态，不是随地可捡的大白菜。

“阁下，我跟你素不相识，也没仇怨，你来找我干嘛？”白长飞警惕，但瞬间怂了，戾气收敛。

黑袍男子轻蔑一笑道：“胆小如鼠，你和卓不凡同是界王巅峰，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听到卓不凡的名字，白长飞眉头一紧，眼中涌现出怨憎之色。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黑袍男子掀开帽子，露出一张长满绒毛的脸庞，一双绿色瞳孔，蕴藏凶戾。

白长飞一愣：“卓不凡是你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