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敌军弃城从东门逃走!”
“花木兰、华雄率轻骑兵前去追杀!”
楚天与房玄龄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非同寻常。
攻城塔和投石车刚刚投入攻城战,结果敌军竟然落荒而逃。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尽管李敏哲和武田忠义临阵脱逃有些蹊跷,但这座城池确实落入楚天的控制之中。这是楚天攻陷的第三座城池。
高丽军团和东瀛军团想要逃脱却也不容易,花木兰和华雄两个骑兵将领纵兵追杀。
华雄没有统帅西凉铁骑,而是统帅白马义从扩大战果。
他一眼就看到山县昌景的赤备骑兵。
火红色的盔甲与白马义从一样显眼。
于是华雄临时率领白马义从,前去追杀山县昌景的赤备骑兵。
华雄的负面特性和性格缺陷暴露,鲁莽地横冲直撞,直接朝着山县昌景的赤备骑兵杀过去!
白马义从速度更快,适合追杀,在逐渐靠近赤备骑兵!
“竟然敢追杀我的赤备骑兵!”
山县昌景见华雄来追,不由发怒,命令赤备骑兵调转马头,冲击白马义从!
“找死!”
华雄挥舞大刀,准备应战!
在华雄眼中,对方已经溃败,应该没有多少战斗力。
不过华雄还是小看了对方的赤备骑兵。
对方是主动撤退,士气影响不大,同时高阶兵种一般具有强大的能力。
华雄为了追杀,率领的不是西凉铁骑,而是白马义从,白马义从在赵云和在华雄手中完全是两支不同的骑兵,而赤备骑兵被归为重骑兵的分类!
白马义从被华雄下意识地当做冲击骑兵使用,顿时吃了大亏,对面的盔甲覆盖率更高。几十个白马义从被对面的长矛刺死,白马义从的马刀面对重甲,伤害有限。
山县昌景手持长矛,与华雄的大刀碰撞,双方都打出了火气!
华雄发现自己奈何不了山县昌景,山县昌景也奈何不了他。
“华雄在做什么,带着轻骑兵去冲击对方的重骑兵?”
楚天看到华雄和东瀛武田军团赤备骑兵正面交锋,火冒三丈。
白马义从不是这样用的!
房玄龄说道:“华雄将军的缺陷过于明显,除西凉铁骑以外,他恐怕难以驾驭其他兵种。”
楚天放弃了培养华雄的可能:“追杀敌人,本只是一项轻松的任务,但华雄实在太过鲁莽。令花木兰对其进行支援。”
华雄还在和山县昌景苦战,山县昌景是武田家的猛将,也有些武力,再加上拥有东瀛国顶级的骑兵,主动追击的华雄反倒是被包围。
华雄的满腔热血逐渐平静下来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火红色盔甲的骑兵包围。
这群骑兵拥有具装,无论攻击还是防御都很高。
华雄砍杀极其费力,更不说还有一个名将山县昌景在伺机与华雄交手。
“山县君,现在不是被拖延的时候!”
武田忠义见山县昌景被华雄惹怒,有歼灭冒进的华雄的趋势,他却主动阻止山县昌景。因为他已经注意到花木兰正在使用轻骑兵的迂回战术,试图吃掉这支赤备骑兵!
与平时使用重骑兵横冲直撞的华雄相比,花木兰才知道轻骑兵的精髓。
拿造价高昂的白马义从去冲击全身红色盔甲的赤备骑兵,也只有华雄才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花木兰常用的战术是进行大迂回,轻骑兵就像是一只张开的手,将敌人紧紧握在手心,而不是拳头。
一旦让花木兰的铁鹰斥候抄了后路,再想要撤退就麻烦了。
山县昌景经过领主的提醒,明白被花木兰实现迂回战术会有多危险。
于是他放弃即将俘虏的华雄,率领赤备骑兵离开。
武田忠义指使一支轻骑兵阻挡花木兰实现大迂回,双方在最短的时间内进行决策。
两支骑兵在平原上不断交锋,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花木兰得到一匹王级战马,铁鹰斥候骑兵速度又奇快,紧追不放。
前来阻挡她的骑兵被击溃,她又与赤备骑兵交锋,不断在运动中使用骑射射杀赤备骑兵。
弓箭对普遍具装的赤备骑兵伤害不大,但终究会给赤备骑兵带来伤亡。
花木兰更是不时主动突袭赤备骑兵,锐利的马槊刺穿赤备骑兵火红色的盔甲!
如果不是赤备骑兵身边还有其他兵种用作掩护,估计会全部被花木兰俘虏。
追击十几里,花木兰的骑兵箭矢消耗差不多,她知道已经无力拦截赤备骑兵和其他敌军,于是撤退。
赤备骑兵想反击,又追不上花木兰,不禁郁闷。
这一战,包括守城和逃亡中产生的损失,高丽国和东瀛国几乎损失了一半人马!
其中部分阵亡,还有部分被楚天俘虏!
楚天再次对俘虏进行招降,让他们荣幸地成为天可汗的狗。
现在楚天的五国联军变成了六国联军——东汉、高丽、东瀛、印度莫卧儿帝国、阿拉伯帝国、西班牙王国。
“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
华雄忐忑地来找楚天请罪。
战后他也察觉到自己犯错,险些让原本一边倒的大胜变为惨胜。
“罚一年俸禄,戴罪立功。”
“谢主公!”
因为华雄的鲁莽,牺牲两百白马义从,赵云知道此事后,平时温和的他都不由发怒,专门找华雄单挑,将华雄折磨的叫苦不迭。
从此以后,华雄再也不敢用轻骑兵来冲击重骑兵。
楚天也不敢再派华雄去追杀敌人。华雄和王双等人一样,一莽起来,谁也控制不住,只会给敌人送军功。
“不过,为何高丽领主和东瀛领主会选择牺牲一半兵力,也要逃走?他们判断无法守城,所以弃城逃走,还是另有隐情?”
楚天消耗比想象中更少的兵力攻陷第三座城池,对此结果多少意外。
他设想中最糟糕的情况是将所有仆从军消耗完毕,然后再投入东汉主力,一战定乾坤。
现在看来却不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还俘虏了一批武士。
平时在东瀛国高高在上的武士,在楚天面前却战战巍巍,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