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前,镜影通过镜面魔法联系了秦维杰。
镜影利用分身跟了吉诃特教授两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两天时间,吉诃特教授表现的有些宅,每天泡在办公室与温棚之中,除了上课和吃饭,其他时间很少出现在城堡里面。
镜影出于谨慎,特意观察了一下吉诃特教授每天宅在办公室与温棚中干什么。
结果观察了一整天,镜影都快无聊死了。
「那个家伙就是个呆子啊!每天在温棚里面给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浇水施肥,他都不会腻的吗!!?还有你知道他回到办公室在干什么吗?还是给植物浇水施肥,最诡异的是这个傻子竟然跟自己养的花聊天!无语……」
镜影滔滔不绝的抱怨着吉诃特教授的无趣。
秦维杰摸索着下巴思索道:「大概率是上次被老邓头撞见之后,近期有所收敛了,你继续派分身盯着,一旦有异常第一时间告诉我。还有,你抽时间听一听他都跟他的花聊些什么,我总觉能跟自己养的植物交流的家伙,绝对不正常。」
整整一整天的课,从早到晚,下课时天都快黑了。
很遗憾,今天一整天的课,没有一节跟汤姆一起的,两人除了早晨去黑湖喂二狗,中午一起吃饭以外再没有其他交集。
从草药学教室离开后,秦维杰随手翻看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慢慢悠悠的向着礼堂走去。
由于三校联合治学,学生人数暴增,现在吃饭要么早点去,要么晚一点,如果卡在下课点去礼堂,大概率你只能看到后脑勺,所以秦维杰并不着急去礼堂吃饭,索性晃晃悠悠顺便关注一下魔法世界的动态。
今天一整天的课,秦维杰都还没来得及看今天份的《预言家日报》,正好趁着现在读读报。
「……新版生发魔药,拯救聪明绝顶……这广告也太生硬了吧!不过也是,英国男人步入中年普遍聪明绝顶。」
秦维杰嘴里念叨着,继续往下看去。
今日的头版头条秦维杰早晨就已经看过了,依旧是关于魔法部应对战争局势的改革措施,口号喊的震天响,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翻到第三版时秦维杰被一条新闻的标题吸引了。
「炼金学界大地震!炼金学将何去何从?」
「……因为未知原因,有人预言炼金学即将走向没落,本报记者采访了一位炼金学的大师(因部分原因不能公布其身份)采访中这位大师表示「炼金学即将失去魔法的眷顾,阴影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了炼金学的发展……炼金学将陷入停滞,甚至出现倒退。」
记者问道如果炼金学真的如预言一般走向没落,那炼金学又将何去何从?
答:「我们也十分迷茫,在学界有不少人在寻找炼金学的出路,大致分为两派,一派以炼金制造学为主,倾向于借鉴麻瓜工业革命革新炼金学,以机械、改造为主
另一派以炼金药剂学为主,他们倾向于「触及本源」以魔药重构或突破人类肉体与精神的桎梏。
虽然是两个流派,但本质都是一样,避过阴影中的那股神秘力量,在现有的安全的炼金学基础与领域中找到出路」……
……据悉,如今制造学与药剂学派系之争已经扩散到了整个炼金学界,甚至因此引发了多起恶性事件,预计已经有数十位炼金学泰斗遭遇对立派系的暗杀,炼金学何去何从依旧是个未知数。」
秦维杰将这篇新闻反复看了几遍,依旧有些云里雾里。
「镜影,你说这篇报道到底啥意思?」秦维杰似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和谁交谈道。
不多时秦维杰耳畔传来镜影的声音:「这我哪知道去?」
「炼金药剂学与炼金制造学!这与学校今年开设的两门课一样啊!这是理论之争?」秦维杰口中呢喃:「还有「炼金学即将失去魔法的眷顾,阴影中的神秘力量阻止了炼金学的发展」,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卧槽!这尼玛不是和古典魔法被禁忌污染一样嘛!」镜影怪叫一声。
秦维杰也反应过来:「嘶,还真是啊!如果真是这样,八成与「暗面」侵袭现实世界有关,「暗面」的力量不仅污染了古典魔法,甚至已经开始污染炼金学了,这尼玛还真是山雨欲来啊!」
秦维杰说着,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就算是「暗面」污染了炼金学,那炼金制造学与药剂学又何必分属两派相互敌视呢?甚至不惜暗杀相对派系的泰斗级人物,他们图什么啊?」
镜影沉默良久,阴沉着声音道:「是理论之争,也是正统之争,也是炼金学的气运之争。」
「卧槽!?你这话说的有些玄学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气运之争,这是欧洲又尼玛不是华夏!」
秦维杰吐槽道,但镜影却不再回应。
任由秦维杰几番沟通,镜影仿佛已经不在了一般,不再给出任何回应。
见此,秦维杰虽然有心深挖,但奈何镜影根本不说也只能暂时放弃了。
收起报纸,秦维杰继续向着礼堂走去。
五分钟后来到礼堂,秦维杰放眼望去寻觅汤姆的身影。
不多时秦维杰就在斯莱特林长桌的中心找到了汤姆。
此时的汤姆,笑的跟个一百斤的傻子,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长相精致,一脸天真烂漫的女孩子。
秦维杰没有停留直接走了过去,照着汤姆的后脑勺就拍了一巴掌:「狗币,有异性没人性!下课了不来找我,你今天下午不是神奇动物课嘛,下课了也不去温棚找我!」
汤姆挠了挠被秦维杰拍了一巴掌的脑袋,不好意思的道:「嘿嘿,忘记了,忘记了!」
秦维杰不理汤姆,顺势就要做到他身边,只可惜汤姆两边的位置已经满了。
秦维杰看着没座位,本打算去拉文克劳长桌找位置,谁知坐在汤姆身侧的马尔福却极为积极的挪开了位置,那离开的速度仿佛是巴不得赶紧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