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诸突然说道:“公子,我们先去公堂,跟这里的父母官通告一下。如果张志富同意你留下来查案,那是最好不过。你觉得怎么样?”
随着话题落幕,太司懿跟在刘诸的身后,一直向前走去,不久之后,太司懿和刘诸来到公堂。
京师衙门的大人是一名男子,已经知命之年,名字叫张志富,焦急地站在审案桌和木椅之间。
“张志富,我来啦!”刘诸一边笑容满面,一边说着话,“我给你带来一个帮手。”
太司懿对着高高在上的张志富微笑,行了一个礼。
张志富不搭理,走下摆放审案桌和木椅的台面,然后说道:“指挥使大人,您来的正是时候,要不然我一直在公堂里面走来走去,完全不知道干嘛?”
刘诸上前一步。
“指挥使大人,关于您的身份,我作为京师衙门的父母官,没有半点质疑。至于这件命案,我完完全全的交给您处理。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我和衙役去做。”
“不错,协助调查的态度很积极。但是,我想留下这位公子,这件命案可否交由他来处理?”
“可以,指挥使大人。”张志富这才正眼过去,“他是?”
“哦,我还是给你介绍吧!这位公子是鬼人谷的第二个徒弟,名字叫太司懿。张志富,你现在就能好好的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
张志富离开了公堂,露出放松的表情同时,对太司懿的能力产生质疑。
接下来,刘诸和太司懿再一次走进义庄。
刘诸说道:“仵作,请你坐下来,我们再聊。”
李宝庆看了看义庄里面,并没有桌椅板凳,只好出了门口,来到院子里面坐下来。
刘诸和太司懿紧跟其后。
正当长相漂亮的女子跨出义庄的门槛,刘诸一边坐到李宝庆对面的石凳,一边开口:“仵作,你是到过案发现场的人,应该了解案发当时的情景,现在跟我们说一下吧。”
太司懿站在石桌和石凳的前面,变得沉默不语,安安静静地听着李宝庆陈述。
“好。”李宝庆点了一下头。
刘诸先发表自己的看法:“在狩猎时,王峻的娘子发现王峻和一名女子云雨一番,怒火冲昏了头脑之下,选择用箭射死自己的相公。然后王峻的娘子跑回家里,带着七岁的女儿离开了京师。”
李宝庆一边摇摇头,一边反驳:“不不不!指挥使大人,我的想法和您的想法不是一致。第一点,王峻的娘子从哪里得来弓箭?第二点,王峻的娘子怎么知道自己的相公和一名女子云雨一番的地方?第三点,王峻的娘子是一名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拉开弓箭?而且射的那么准呢?”
“王峻的娘子有什么可能做不到呢?”刘诸也反驳,“如果王峻的娘子一气之下,唤起身体里面的潜力,也许她可以拉开弓箭,把自己的相公射死。”
太司懿突然开口:“指挥使大人,仵作,我还是坚信我的说法。认为凶手是一名男子,而不是王峻的娘子。”
“哦?公子,你之前说的话我一直铭记在心,你还有什么凭证吗?”刘诸一脸疑惑不解。
“有。就从王峻的娘子带着女儿回老家这件事情来看,正如仵作所说,王峻的娘子是一名柔弱的女子,并且胆小怕事。她不敢杀害自己的相公,这名女子往往藏不住事,很容易暴露出来。”
李宝庆点点头:“对对对!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王峻的娘子是凶手,她为什么不把和自己相公云雨一番的女子一起射死?”
“这个……”
李宝庆打断刘诸要说的话:“我们衙门又通过书信往来,得知了另一件事情,就是王峻的娘子当时和杨丛善待在一起。”
刘诸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子,事情就变得不简单了。”
“仵作,您再说一下,是谁发现尸体的呢?”太司懿问道。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身。她背着竹篓进入茂密的山林,在捡柴火的时候,发现王峻死在被压扁的草丛上面。她撒腿就跑,来到了衙门报官。衙门的父母官找到我,也就是张志富,想让我接手这件命案。然后我就走在街道,遇到了……”
太司懿点了点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刘诸露出疑问的表情:“仵作,王峻的娘子知道自己相公被杀的事情吗?”
李宝庆点点头:“不知道,她亲眼看见自己相公和一名男子云雨一番,然后冷漠的离开,带着七岁的女儿去了老家。”
刘诸转向太司懿一看。
“指挥使大人!”太司懿举手抱拳,“我知道您要说什么话,但,我依然相信王峻的娘子不是凶手。如果王峻的娘子露出那个冷漠的眼神,这就代表了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相公和一名女子在一起的事情。”
李宝庆突然站起来。“王峻的尸体我已经探究明白了,我得带着她出去一趟,回见。”说完,就把长相漂亮的女子领走。
“仵作,谢谢您的配合!”太司懿一边挥挥手,一边喊道。
李宝庆和长相漂亮的女子走出衙门。义庄的院子里面,只剩下太司懿和刘诸。
“对了,你现在已经学会推理,对于这件命案有什么看法吗?”刘诸提出问题,“另外,这件命案虽然是我接下来,但我交给你处理了。”
太司懿身体弯曲成九十度,形成一个礼束。
“公子,请你不用那么客气!”
“好吧。”太司懿抬头挺胸,“接下来,我们只能调查的清清楚楚。首先,我们要去核实一件事情,就是案发当天,背着竹篓进入茂密的山林里面捡火柴的老身。她是这件命案第一个进入案发现场的人。”
刘诸大声一喊:“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