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晚上下班，吕平安也没在北斗公司看见徐北枳的身影，也没接到这货的贴身小秘书传递过来的任何消息。

不知道是徐北枳真的没来公司，还是他的小秘书太过贴心全程保密老板的行踪。

不过不管是那个结果都无可厚非，毕竟小秘书端的就是老板的饭碗，职业技能或者其他什么别的过不过关，全凭老板喜好。

直到下班前的五分钟，一幅人模狗样的徐北枳和老余一起敲开了吕平安的办公室大门，坐在其办公桌对面。

吕平安抬头看看后者又看看前者，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这两货结伴而来的目的，于是只好张口问道：“干啥？”

“大事。”老余一幅神秘兮兮，徐北枳依旧淡定自若。

“说。”

老余也不废话，把从进门前就夹在胳肢窝的绿色文件夹，打开放在吕平安面前：“看看吧。”

吕平安好奇的翻阅着文件，一份直播合同，吕平安蛋疼。

直播应该是前几年来最光鲜亮丽的职业，只是随着时间推迟这个行业味道越来越不对味了。

以前的主播被人喜欢，要么就是主播有真才实学，要么很能活跃气氛，要么就是真的有干货，不管是游戏或者是唱歌亦或是别的什么。

都是可圈可点的技能树摆在那里，能让你在从直播里获得开心，这也是直播存在的价值。

可最近几年除了少数几个能不忘初心的，剩下的主播慢慢的就有点......变味了。

为了热度不惜代价，同行互撕，哪里有热度不管事情的黑与白错与对，上去蹭了在说。

更让人觉得不耻的地方就是区别对待，刷钱了是爹，不刷钱的口头上叫着家人，手上却拿着镰刀，你特么的见过那个家长拿镰刀对着家人的？

嗯，有那么一群主播就是这样，这也是这个行业从刚开始被人喜欢，最后沦落到网络乞丐的根本原因。

“这玩意靠谱么？”吕平安抬头对着徐北枳和老余问道。

他对这行没有多少了解，只知道这行业近几年有点混乱，各种出格的事情曾出不穷，被搞得乌烟瘴气。

“......。”老余。

“应该靠谱吧。”

“......”吕平安。

他对老余这个，摸棱两可的答案极为不满意，靠谱就是靠谱，不靠谱就是不靠谱，什么叫做应该靠谱吧。

“你别和我说话，你一和我说话，我想和你同归于尽。”

刚准备开口询问一下徐北枳的意见的吕平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徐北枳先下手为强给噎了回去。

一句话天下太平，徐北枳继续悠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抽着香烟，跟个没事人一样。

“芭比娃娃。”吕平安猝不及防的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