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又来了?欢迎。”
陈征进去就直接跑到陈瑶服务的地方。虽然陈瑶好像是随意的打招呼,可是陈征从那隐晦的眼神里能看出来有些警告的意思。
“今天手气好,再来碰碰运气。”
陈征说着话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开始押注。这会运气不佳,一会就输了一千多。
“不玩了,你这是啥地方吗,这才多大功夫我都输了一千好几了,以后不来了。这是最后的二百,你给我全换了,再不赢我就不玩了。”
陈征有些失控的将二百元塞给陈瑶,呼吸有些沉重的双眼盯着转动的轮盘。
伴随着陈征的失控,仿佛起了连锁反应。许多赌客都在叹惜.谩骂.诅咒等等。
“他么的,灯线这么黑,看都看不见,害得老子输钱。”
有一个输红眼的将输钱归结于灯光问题。游戏厅里的灯光似乎的确暗淡无光。
“陈瑶,那小伙子在哪发啥疯?”
“这不到一个小时输了一千五,心里有些失控,说以后就不来了。换200币。中午最起码赢三千多呢。”
“这是一个二世祖,估计在其它游戏厅又输了,又跑过来碰运气。很正常一般赌徒都会习惯性的在开始赢钱的地方捞本钱。一会你给提醒下,给点甜头,不能一棍子打死就没得玩了。”
董雪梅一双桃花眼里凸显出诱人的光彩,跟着父亲天南海北开赌场,对人性有些最纯粹的理解,尤其是对赌徒的了解。
赌场里每一位赌徒只要来过一次,都会被追踪记录,都会被赌场里的所有服务人员记住。这是所有服务员必备的技能。
拿到牌子陈征忙着押注,却被陈瑶拦住。
“来,一家子先抽根烟喝点水冷静一下,一会再下。”
陈征有些不情愿,或许是面情软的缘故,不好意思拒绝陈瑶的好意。便不情愿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抽了一根烟,又喝了两杯热水。陈征有些急躁,准备押注。
“哎呀,我眼里进什么东西了,一家子你给我吹一吹。”
陈瑶伸长脖子,让陈征给自己帮忙吹一下。一旁的几个赌客表情暧昧的瞅了瞅,认为俩小年轻在打情骂俏。
“一会光押99,我走了。”
“哎呀,不行我得找点水洗洗眼睛,疼死我了。”
陈瑶去洗眼睛了,陈征却一眼不眨的瞅着老虎机。
“妈的,我就不信了,压双面。”
陈征看见红狮子的赔率是33,先胡乱押了几注,又快速的的在红狮子那里按了三下,又在另外一面红狮子那里也压了三下。
中了,果然是99,一把回收200。
下一把没有中九十九的赔率,陈征随便押了一点,没指望会中。
第三把出现赔率是11的绿猴,陈征迅速压双面,结果明显又中了。
不一会儿,陈征不仅将本钱捞回来了,还又赢了两千多。
“瑶姐,这会时来运转又赢了两千多,给你一百辛苦费,我回家了。”
陈征在吧台兑换钱的时候,故意当面给了陈瑶一百块,潇洒的离开了。
“这小伙是真傻还是假傻?”
董雪梅有些不自信,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不过陈征赢的这点小钱对赌场来说是毛毛雨,不足挂齿。有些常客一场赢好几万的都有。
坐上一路车,陈征不禁有些小得意,一天就是万元户。两辈子都没有想过。
可能是有些得意忘形,陈征伸展老腰的时候,不小心胳膊肘撞在了一位站着的女士屁股上。
“有病,流氓。”
女士恶狠狠的瞪着陈征,快速的远离。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你不是故意的,谁相信!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女人嘴里得理不饶人,陈征干脆低头装睡不吭声。
真是:人狂没好事,狗狂挨砖头。
陈征心里告诫自己,以后不管遇到任何高兴的事情,都要保持清醒。
本来打算在市里待两天,等苗婕的消息。在常平也可以,关键是没地方睡觉。回家,村里也没有电话。
又意外的发了一笔横财,陈征打算在渭滨再多待几天。
不过陈征心里也沉甸甸的:这次将是自己以后人生的一大污点吧!
到了电建小区,陈征下了车。老远看见苗婕在小区门口东张西望的徘徊着。
“苗姐,你在这里干啥,等人呢?”
今天苗婕穿着一身天蓝色西装,黑色的高跟鞋,看上去有一种女强人的风范。
“臭小子,我也是没办法,在门口等你呢,或者等你姐呢。你姐我还有点印象,你姊妹俩都是小眼睛,长得很像。”
“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
苗婕一口气说了好多,也没有给陈征好脸色看。
“姐,你冤枉我了,你不是说让我两天内给你打电话吗?今天才是第一天!”
陈征哭丧着脸,悲催的解释着。
“行了,别在这装模作样的。后天星期六下午三点,你在转盘东南角等我,别迟到。”
苗婕恶狠狠的说完话就急匆匆的离开了。陈征有点摸不着东西,啥情况?可能有急事吧。
“姐,你咋回来了?”
“咱妈两天没见你,有些心慌,让我回来看看。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我出去有点事。姐到你房子,我有事说。”
陈征将陈淑娟拉到房间锁好门,神秘兮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