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大笑起来,他用自己的身体和冷夜剑不断动着攻击,拳,肘,膝,脚轮番上阵,冷夜剑更成了他一个重要的部位一般,配合着他的进攻。
如此全身心的疯狂进攻,让凌冽很兴奋,而且凌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兴奋过火了,他有一种感觉,现在的冷夜剑也很兴奋。
院子里冷夜剑的光辉长盛不衰,围在一旁的武士根本就看不到里面到底生了什么,更不敢轻易参与这场战斗。
他们只能感受到这强光,还有一阵一阵地狂风从里面吹出。
当光芒慢慢平息的时候,众人也终于看到,他们给予厚望的血脉武士,此时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死掉了。
但不知道是谁先说了一句东阳语,东阳武士又开始欢呼起来,因为他们看得到,血脉武士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重生。
血脉正在重生,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当初是这武士亲口交代不需要其他人动手,凌冽是他一个人的猎物。
每个武士都有自己的骄傲,既然他自己都这么说了,那么在他死之前,其他武士都不允许出手,不然,就是对战斗者最大的侮辱。
二十多位武士蠢蠢欲动,所有人都摆好了进攻的姿势,只要凌冽继续攻击,他们就要把凌冽立即乱刀砍死。
但好在,凌冽现在只是站在三布之外,一时间没有动手,只是笑着看向躺在地上正快恢复的东阳武士。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了,我们的血脉之力很强大,但他的强大可不仅仅是体现在血脉之力的本身上,如何使用血脉之力也是一门学问,像你那般把血脉之力全开,恨不得所有人都向你臣服,如此跋扈的态度,在把强势展现出来的时候,同样一并把弱点也全部展示出来了,不说别的,你就像一个灯泡一样刺眼,还要什么藏匿身形呢?”
说到这里,凌冽再次提起了冷夜剑。
围在一旁的武士们此时已经顾不得血脉武士的尊严了,作为东阳花费了巨大代价才培养出的第一个成功血脉武士,他的生命早已属于东阳,而不属于自己。
二十把武士刀从不同方位快砍了过来,但凌冽却没有任何动作。
武士刀砍下,传来的却只有一生生刀刃相撞的声音,也许这种声音才是对以精致为追求的武士最大的侮辱。
这简直就像是一群不会用刀的小屁孩,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家伙。
东阳众人这才意识到,原来会用幻影的并不是血脉武士一个人,凌冽也学会了这门东阳绝技!
虽然反应了过来,但这个时候也已经晚了。
只听轰的一声,二十位东阳武士向着那个方向看去,凌冽的冷夜剑已经轰向了血脉武士的头颅。
此时那人已经没有了头颅,而身上伤口的恢复也瞬间终止。
任何血脉之力,也总有一个极限,当头都没有的时候,再厉害的血脉之力都无力回天。
二十位东阳武士愤怒到了极点,他们迅把凌冽团团围住。
既然这些人能够被选来这里守护血脉之力,就说明他们之间也有不少好手,凌冽想要一个人打赢二十个,那也没多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