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卫晚忽然接到许晋东的电话。

“卫晚，告诉你一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莫相君要和我合作了，条件是签约时你要在场！”

“我？”

“对，他特意强调，你是这桩合作的谈判官，应该出席！我等会给你发见面的地址！”

挂了电话，卫晚还有些懵。

之前莫相君还嘲笑她不自量力，怎么现在却让她去？还有他不是不想跟许晋东合作的吗？怎么忽然又变卦了？

带着许多问号，卫晚根据许晋东发来的地址，去了见面地点。

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高档到……服务员看卫晚穿着朴素，不让进的那种。

还好许晋东先到了，卫晚给他打电话求救后，亲自出来带她，还把服务员训了一顿。

“莫先生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进了包间，卫晚便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清楚，是他让助理联系我的，而且还让了一个点！”说最后一句时，许晋东的语气有点不可思议。

卫晚也觉得不可思议。

当初许晋东和她说过，一直谈不拢就是因为利益分成而僵持。

“那怎么就变卦了呢？”

卫晚低声问，像是自言自语。

许晋东笑道：“不管什么原因，他肯签就行，而且我可以肯定你绝对是大功臣！不过等会他来了，也有可能变卦，咱们还是别高兴的太早！”

“好。”

莫相君的心思有多难捉摸，卫晚深有体会。

在卫晚和许晋东略显忐忑的等待中，莫相君来了，还带了律师。

“好久不见！卫小姐！”莫相君慢悠悠的开口，目光落在卫晚脸上，目光犀利得像是要将她看透。

不知为何，卫晚居然被他看得有点怂。

尤其是他那声卫小姐，喊得她心里犯怵。

她垂下眼眸，淡淡回应，“好久不见，莫先生。”

莫相君哼了声，要笑不笑地拉开椅子往那儿一坐，潇洒又慵懒，浑身上下却透着一丝运筹帷幄的气势。

“合同给我律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