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君有种做了亏心事被抓包的心虚感。
他强壮镇定地回望着卫晚,发现她似乎没完全清醒,只是忽然醒了,眼神很迷离。
“莫相君?”
卫晚轻声呢喃着,声音里透着强烈的不确定。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莫相君跑到她梦里来了。
莫相君没出声,静静地盯着她看。
两人的距离近得彼此的气息都交融在一起,混杂着红酒的醇香味,蛊惑人心,让他有点情难自控,想吻她。
就在他低下头时。
卫晚却又忽然轻轻软软的喊了他一声。
“莫相君……”
她嘴角微微弯着,像是自嘲又像是苦涩的笑,手揪着莫相君的衣领,像是想钻到她怀里去。
莫相君心头一震,下意识躺下一些,手不自觉的揽紧了她的腰,便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在颈侧回响。
“我好想你。”
“……”
“你原谅我好不好?莫相君……我一个人好难过,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卫晚喝醉了,意识不清,以为眼前一幕真的是梦。
只有在梦里,她才有勇气坦白自己的心意,只有在梦里,她才会服软。
这时候,要说情绪毫无波动,那一定是假的。
事实上,莫相君有点激动。
重逢这么久,第一次听到她吐露心声,第一次看她期期艾艾地服软。
她向来倔强,不容易服软向人低头。
哪怕是面对他时。
其实大多时候,他不是真想为难她,就是想她低个头,服软,想她像其他女人那样对他撒个娇,讨个饶。
可惜。
这些卫晚在清醒的时候肯定做不来。
除了此刻喝醉酒。
但是,酒后吐真言,不是吗?
莫相君的心病被解了大半。
他低头望着期期艾艾的小女人,心生怜爱,“原谅你可以,但你得保证听话!不准再不辞而别!”
“好……”
卫晚乖顺的点头,微仰着小脸,欲言又止。
莫相君心头一热,低头吻住她的唇,温柔辗转,渐渐变为霸道,带着独属于他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