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轻轻一愣，好久才不可置信的反问，“你的意思是，要送我礼物？生日礼物？”

“不说就没了！”

“要要要！我……”姜轻轻反应迅猛，可却又突然不知道想要什么。她感觉天上掉馅饼了，莫子延居然要送她生日礼物！

虽然。

他喜欢的是别人。

但到底他也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呢，能得到第一个喜欢的男生送的生日礼物，意义非凡！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要什么。”

莫子延重复着，语调平缓，并没有显得不耐烦，不过，他却又忽然想起什么，挑眉望向姜轻轻补充：

“不可提过分要求，比如让我当你男朋友！”

姜轻轻又是一愣，随即傻呵呵的笑了，

“你放心，我这人很务实的！有礼物就好了，不过我也暂时没想好要什么，要不然先记着可以吗？等我想到了我就告诉你，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得寸进尺！”

莫子延言简意赅，忽然后悔自己一时口快给出的话。

万一她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要求，那他怎么收场？

“小气！”姜轻轻嘟囔一声，“明明是你说要送我礼物，又问我想要什么，我回去仔细想想不行吗？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不过……

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那就项链吧，或者手链，款式什么的你看顺眼就行了，反正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不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珍藏的！”

“……”

莫子延没说话，捕捉到了重点。

第一份生日礼物。

一句话，不经思索便跳出了来，他问她，“你长这么大，从来没收到过生日礼物？”

闻言。

姜轻轻眼一热，差点又落泪，随后她苦笑着点头，“嗯，没有收到过，爸爸妈妈太忙了，顾不上我。”

她说着又觉得委屈，急忙转头看着别处，却又忍不住想将心里的苦涩诉说出来。

无论她再怎么坚强，可她始终还是希望得到爸爸妈妈的一点关注，一点点关心，不是说，在父母面前，每个人都是孩子吗？

可她……好像从记事起，就要一下子像个大人一样，懂事，不要给人添麻烦，更不要去在意一些虚无的东西。

比如什么节日仪式感，比如生日……

看姜轻轻隐忍的样子，莫子延蹙眉，忍不住问：“你爸妈做什么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父母就已经很忙很忙了，眼里心里都是工作，尤其是父亲，经常往国外，外地飞。

他以为自己的父母已经是最忙的人。

但看起来，姜轻轻的父母更忙。

“他们……”姜轻轻扯了扯嘴角，转眼看着莫子延，眼里水汪汪的含着泪，却始终没让她落下。

她更咽着说：“我告诉你了，你不能告诉别人哦。”

“……”

莫子延没说话，当默认。

姜轻轻咬了咬唇，小声道：“他们……是缉毒警察，常年在外工作，为了安全隐姓埋名，我小时候都是在各位叔叔阿姨家里长大的，要么就是寄居在亲戚家里。见他们的次数很少。”

原来是这样。

莫子延心有触动，盯着姜轻轻看了许久，那抹难以言说的心疼越来越强烈，他忽然转移了话题，“蛋糕挺好吃的，再给我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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