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账本上,却还有将近八千多两的钱粮库存。
现在终于不用愁钱粮的事情了。
随即赵立功就把县衙当前的钱粮情况,都告诉了王立冬。
王立冬听完,不在意道:
“欠的,都补上,剩下的钱就放先生那了。”
赵立功大喜道:
“好的恩公。
其实这次修缮工程,主要的花费就是材料。
人手方面,到时候让各里甲征派一些徭役,最多给这些人管顿饭就可以了。”
王立冬忙摆手道:
“先生,这次修缮的目的之一,就是让城里的闲汉们都有份活计。
他们大多都是逃难进的城,积蓄肯定不多,总会有花完的一天。
要是一直没个营生,那全家老小就要饿肚子。
到时候,为了一口吃的,难保不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严重点,杀人越货也说不准。
所以这次不用征徭役,全部招工,该出多少酬劳,就给多少。一分不要少,一周结一次。”
“但这修缮的工程,总有一天要结束的,到时候...”
王立冬知道赵立功担心什么,但这种小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他现在有钱有技术,了不起到时候搞一个人工密集型的工厂出来,再来十万难民都不怕。
“到时候会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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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县顺员外家
一个花信少妇,正站在顺家家主面前哭哭啼啼。
“员外,你可要救救我家男人。
现在新来的县丞,已经判了我男人死罪。
他要是死了,奴家也不想活了。”
说完又开始抽噎起来。
顺员外见状,忙上前搂住少妇,好生安慰道:
“绣娘,你放心,老爷我等会就给知府朱大人修书一封。
保准要不了几日,你家晧德就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叫绣娘的少妇立即停止了哭泣,惊讶道:
“员外,你可别哄我。这可是县衙判了死罪的?”
顺员外右手一挥,豪气道:
“晧德的罪名本来就是子虚乌有。
我们顺记牙行,在临海县都经营了上百年,这事谁人不知。
相信知府大人肯定能明察秋毫,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接着又道:
“二小子已经给我来信了,年底考核过后,就能升到六品。这事我会在信里提上一笔,想来知府大人肯定会给我们顺家面子的。”
他心里还想着,即使知府不给面子,他也准备了后手。
就在上午,被抄的四家牙行的东家,聚在了一起,商量了一下对策。
觉得王立冬这县丞不懂规矩,上任至今都没主动到几家拜访过。
而这次查封牙行的举动,说明这位县丞对他们这些乡绅充满敌意。
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小县丞滚出临海县。
等王立冬滚蛋后,这件案子就铁定能翻案,所以不管知府大人帮不帮忙,结果都是一样。
少妇立即惊喜道:
“那绣娘就多谢员外了,等我男人回来后,奴家肯定让他备份重礼给员外送来。”
顺员外搂着少妇,笑眯眯道:
“老爷为了这事,可要欠下好大的人情,绣娘你要怎么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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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镖头,总镖头给您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