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夫伸手探了探气息,仔细摸了摸小乞丐的脉象。
起身沉吟一番后,对李老汉和张远说道:“气息羸弱,脉象杂乱,也没有受外伤,想来应该是风寒所致,但
我刚用道法探查,他天地命三魂只余命魂在身,七魄尽失,风寒也不至于如此,必是风寒体弱之际,受到
惊吓以致魂魄离体。”
张远急切问道:“郑大夫,拜托您想想法子,有啥我能做的,我尽量去做”。
郑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草药说道:“我这里有一副吊命的汤剂,你先去煮了,放至温热喂他服下,魂魄的事,我道法低微,州城道观的张道长与我有数面之缘,道法高深,看能不能请道长来一趟!”。
张远拱手道:“此事还请郑大夫多费心”。
郑大夫摆手道:“治病救人,本分而已”。
此时张嫂已经烧好了饭,张远把郑大夫给的草药交给了张嫂去煮。
郑大夫就在张远家草草吃了些粥饭便起身告别去往州城。
天色渐暗,村口处的破道观中,有一缕黑烟,渐渐逼近正殿,从门缝渗进正殿后,才现出身形,原来是一只体型硕大的猞狸,只是还没还没修成人形,对着殿中三清塑像拜了几拜后,暗自嘀咕道:“三清老爷恕罪,小妖只是看小乞丐独自一人在此,便想捉弄一番,不知他如此不经吓,竟一病不起,望老爷明鉴,切莫让他丢了性命,保佑,保佑!”。
说罢,小妖起身化作一缕黑烟遁入墙角洞中。
在郑大夫走后第二天,张远一早吃过饭就进山去拣柴火了。
张远出门后,张嫂收拾完碗筷,取了郑大夫留下的草药去熬。
忽然,有一道九色光团破开天幕,在空中略做停顿,以极快的速度撞入小乞丐胸中。张嫂只顾低头煮药,错过了这惊人一幕。
就在光团撞入后不久,天幕上有一双巨大眼眸缓缓张开,似乎在寻找什么,在搜索无果后,便缓缓的闭上了。
屋中,小乞丐的气息趋于稳定,脉象也逐渐有力起来。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张嫂端着一碗温热的药进了屋中,自己试了试温度后,便拨开小乞丐的嘴巴,一点一点的灌了进去,还没灌完,只听噗的一声,一大口药从小乞丐的口中喷了出来,又落到了他的脸上。
小乞丐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嚷嚷着:“哪个冤种还给老子灌酒,都tm躺下了还灌,还tm热的?”。
张嫂直接原地懵逼一动不动,满头黑人问号。
徐岩用手擦了擦脸,四周打量了下,也懵逼了,寻思道,这酒真是喝大了,怎么来的这个会所,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啊。
这个风格的装修,很特别嘛,本市里也没有啊?难不成是新开的,只是这个技师的年龄有点大,服装朴素了点,回头给经理提提意见,一起参加庆功宴的那帮孙子呢,妈的断片就是吃亏,技师都是别人挑剩下的。
张嫂看着眼前的小乞丐上下打量自己,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言语,心里一阵发毛,硬着头皮说了声:“醒了啊,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不认得你张嫂了?”。
徐岩心里嘀咕道,张什么?我认识吗?几号啊?名字挺特别的啊,不是都不用真名吗?其它场子来的吗?没印象啊?不管了,你徐哥啥时候露过怯。
“认得啊,怎么换场子了,有啥新项目给介绍介绍呗!”。
徐岩说罢笑着伸手去拉张嫂,张嫂见他不怀好意的笑着拉自己,嘴里还念叨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语,吓得大叫一声扭头开门跑了出去。
怎么了这是,玩考斯普雷吗?嗯?你别说,演的还挺像。也不知道几点了,断片了几个小时,奇怪这次断片怎么头不疼啊。
徐岩想了想,便伸手去裤兜里摸自己的手机,一低头,感觉很不对劲,自己的腿怎么变细了,脚也变小了,伸出手仔细看了看,手也小了。
“我靠!什么情况?????”。
徐岩赶紧从床上起来,走了两步,不像是做梦啊?赤脚走在屋里的地上,冰冷的感觉,让徐岩愈发清醒,肯定是哪里不对,既然不是做梦,也不像是挂了,难不成和自己看的那些书一样穿越了?
想到这里,徐岩心里一激灵,仔细打量了周围,确实不像现代装修出来的,张嫂跑出去时打开的房门还没关,向外望去,院子里一切那么陌生,远处的山上盖了一层白雪,一切安静的可怕。
徐岩原是一家创业公司的技术合伙人,公司数次挣扎在资金链断裂的边缘,耗费了徐岩无数的精力,也上演过兄弟反目的戏码,但最终获得行业内最大融资机构的认可,大量资金进入使公司得以喘息,去迎接下一次挑战,公司稳定后徐岩拉着兄弟们一起来了个不醉不休,只是没想到醒后来到了这里。
真穿越了!在屋里转了两圈,到院子里也看了看后,徐岩回屋里坐下,安定了下来,不管认不认,穿越了这个事实已经发生了,只是这个穿越有点让人哭笑不得,穿到了一个小乞丐身上,真开局一个碗。
难不成有啥系统?徐岩叫唤了半天,也没呼出系统,难道自己真要学学明太祖,先要饭再当和尚,最后一统天下?自己也不是那块料啊!得先搞清楚自己穿到了哪个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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