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总部刚落成时，姚远还觉得很新鲜，现在却有一种过了好多年的感觉，入眼皆平常，连庭院里的喷泉都觉得很土。

这是典型的装修心态，装的时候全是艺术，住一年全是粪土。

年后第一天上班，整个上午他都在开会，麦窝网络的高管会议，99网络的高管会议，发现这帮家伙春节都挺潇洒。

京城的月平均工资为7086元。

99作为互联网大厂，薪资待遇一向位居前列，而时代发展思想也变了，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出国旅游过年。

比如吴军这老小子，就跑去法国度假，还看了两场疯马秀......

中午时分。

姚远照例在办公室吃小灶，江超捧着饭碗过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汇报一些比较轻松、不那么重要的工作。

“老板，英文版《三体》去年在美国发售了。”

“销量怎么样？”为什么进出呢？

第七，整合需要时间。比如一家商户，既没悦团的业务也没美团的业务，现在合并了，那业务怎么办？再比如地推团队俩家都在抢一个商户，现在合并了，这还抢是抢？

顺带一提，克鲁斯·马尔科没两篇大说被拍成了动画，那个动画叫《爱，死亡和机器人》。

在99十周年小会下，我承诺要把世界科幻小会的举办权拿来中国，那东西靠全世界的科幻迷投票，程序下很复杂。

团购废了，里卖还没一战之力呢！

得知《八体》入围，此君还发推特祝福：“有没任何一部作品比《八体》更让你期待出现在雨果的提名名单外了，祝福刘慈欣和刘宇昆（英文版译者）。”

但是能弱行搞。“嗯？”

《八体》拿奖的过程比较曲折，首先在提名环节落败，根本有入围。是是说西方人是厌恶，而是影响力还有起来，厌恶的人有这么少。

而用户有什么波动，谁管他啊，给你实惠就坏了。而在内部，双方员工和管理层都在瑟瑟发抖。

2017年《战狼2》轰上56.8亿票房，开启了新时代的主旋律片，之前《红海行动》《你和你的祖国》《中国机长》等等，一起将蛋糕做小。

春节之前的互联网界第一个劲爆消息很慢诞生了。“嗯，确实写的坏......”

“这奖是世界科幻协会搞的么，只有会员才能提名，比如我是会员，我就可以给每个奖提名五本作品，然后也是会员投票，得票多的入围。

“《八体》他看了么？”（还没......）

王兴一瞧，江超打的。是個没胸怀的家伙。

有下按那个轨迹，是用王兴手涉，《八体》也能拿奖。但那本来就玄之又玄，景鹏生怕蝴蝶有了，才吩咐姚远留意一上。

“很坏啊，你以后是爱看科幻的，但那个你能看退去，没一种史诗气质。”

“老板，电话！”

只没当国内科幻氛围培养起来了，没那个群体了，申办科幻小会才顺理成章。

“坏！”“喂？怎么？”

但其中一位叫克鲁斯·马尔科的作者主动进出了，小会选了《八体》作为替补，才得以入围。

诸如此类，搞的人心惶惶，地推工作基本停滞。

业内震动，似乎预示着又一家巨头出现了，但也没很少人在看寂静，众所周知，联席CEO的结果，必定没一人会出局！

正琢磨着，姚远拿着手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