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礼确实忙,白天忙着上班,智斗客户,晚上忙着约会,色诱荀朗。
每一个24小时,她都要展示自己的十八般才华,怎么可能清闲。
棠意礼呷了一口冰饮,伸出手来。
“礼物呢,赶紧给我,一会公司的人,就要找我回去了。”
傅溪撇嘴,“要不要目的这么明确啊。”
她贼兮兮地笑:“我还没买呢,要不你陪我逛逛街,你挑个喜欢的。”
“你这不是诈骗吗?”棠意礼倒也不是真要什么礼物,可还是对傅溪的把戏,略微无语。
傅溪:“谁让我是真的无聊啊……”
傅溪的家不是本地的,暑假一般都要回老家,今年没走,完全是因为恋爱了,被某人给绊住了脚。
棠意礼:“你无聊,应该找庞君时,找我负责,不合适吧。”
傅溪委顿:“我们有一个礼拜没见面了,自从泰国回来,他就被家里抓走了,每天不是出差,就是开会,哪有时间约我。”
“早知道,我就回家了。”
其实,每一个有家业要继承的二代、三代们,最晚二十几岁时,就要回家帮忙了,甚至有的人更早,圈子里就有某位大佬,带着四岁儿子出席董事会,一时沦为鸡娃笑谈。
像棠意礼和君胖这种,吃喝玩乐全占,投资融资全瞎的,已经可以光荣列为败家子典范了。
这不是傅溪能懂的世界。
棠意礼也不想加剧傅溪的阶级焦虑,还是痛快地答应陪她玩一会。
傅溪雀跃。
棠意礼和傅溪,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就开始往楼上逛。
一般来说,商场一层,都是世界名品,几万块一个包的高消费,属于普通人的禁区,她们也不是非要买什么,直接坐观光电梯上楼。
傅溪说要送棠意礼生日礼物,也不是随便说说,碰见一家卖内衣的店,她拉着棠意礼,非叫她进去试试。
“这一套也要几千块呢。”
棠意礼露出不信任的目光,傅溪拍着胸脯,道:“我刷君胖的卡。”
棠意礼迅速把一套黑色蕾丝,挂了回去,就像布料会咬手似的。
傅溪一头问号。
“还是算了吧。”棠意礼想都不想,直接拒绝,“用君胖的卡,给我买内衣,让荀朗知道了,还不捏死我?”
这是多大一个屎盆子。
想想之前,荀朗真发火时,捏着自己的下巴,那个时候,多吓人,她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人给哄好,情侣吵架,太消耗了,棠意礼不想再来一次。
傅溪却笑了:“你家荀朗这么爱吃醋吗?”
“你大方。”棠意礼也笑:“要不我刷卡给君胖买条内裤,你把他的尺寸告诉我。”
一招点人死穴。
“不劳破费。”
傅溪背着手,晃悠去了别的货架。
棠意礼还是把那件黑色带蕾丝边的套装,给买了下来,究其原因,是因为它采用了一点防水面料。
论防水性能,跟泳衣比不了,但,谁知道呢,也许它也有大展拳脚的时刻呢。
店员把精美的纸袋递过来,棠意礼和傅溪,一人提了一只,然后继续往楼下逛。
到了二楼的时候,傅溪突然拉着棠意礼,兴奋朝楼下招手。
棠意礼浑然不解,看过去,不得不含住一口老血,也不知道是该说有缘,还是说倒霉,越是避之不及,他越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