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解读?我看你是概念不清吧?”白枳念说着,俯下身去,唇瓣贴着他的耳畔吹气,“这才是枕头风。”
她的气息很轻,垂在耳边热热的,很痒,唐易生只觉得有一股电流顺着耳畔这一小块皮肤迅速爬遍了四肢百骸,刺激的他心口发烫。
“枕头风……”他眸光一暗,忽然翻身将两人位置调换过来,自上而下学着她方才的样子,在人耳边和颈侧轻轻呼气,“确实挺好。”
白枳念叠起眼皮去看他,眼皮折叠的痕迹更深,显得眼神深邃且诱人,“我是真讨厌你这幅游刃有余的样子,连让我在上面的机会都不给。”
唐易生抓住她在自己胸口颈侧划来划去的小手,捉到唇边亲一口,“等会,让你在上。”
说完,不容拒绝地俯身吻下去,白枳念也没有拒绝,抬起手臂抱着人的脖颈热烈地回应。
良久,两人之间的缠绵才被一通电话给打断。
白枳念本来不想管,被唐易生抱在怀里,双手双脚缠在人的身上,在人身上肆意地肯咬蹂躏。
可那电话却一个劲的响起来没完,白枳念厌烦地松开嘴骂了一声,唐易生坐在床边,抬手从床边的小几上把手机给她捞过来,看了一眼,“是安总。”
白枳念没纠结他的叫法,反正俩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就是只要能清楚地表达出到底是哪一个人就可以。
她缓了缓粗重的呼吸,接起来,“喂,妈。”
“念念啊,你陈叔叔今天给你爸爸送了几只家乡的烧鸡过来,有一只刚刚拆箱的时候破了包装,想着不赶快吃了就坏掉了……那个,你今晚回不回来吃呀?”
说起来,她确实好几天不回去了,在海边的酒店住了这么几天,爹妈再随便她放松也未免会担心。
白枳念咬咬唇,抬头看了眼唐易生,回道:“回去吧,还有,易生也过去。”
“嗯?啊?”安孝蒙了一下,“不是,你们两个……这又和好了?”
“嗯。”白枳念啧了声,对于自己这么快就跟他和好的行为有点不满意,但事已至此也不能这么快就跟人再闹脾气,只得叹气:“你闺女我算是被拿捏住了……妈你等会见到他一定得帮我好好欺负欺负他!”
“嗬!”安孝冷笑,在电话里白枳念就知道她必然已经在那边掐起了腰,“我欺负欺负他?那是你对象!我一个长辈,欺负小辈算怎么回事啊?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
“呵。”白枳念也冷笑,“妈你还在乎这个呢?你放心,只要你管住我爸,我保证你欺负他这事别人谁都不会知道。”
这话说的,唐易生被逗笑了,笑完才发现白枳念已经向他甩了十万发眼刀。
不过还好安孝并未捕捉到他这一声轻笑,继续掐着腰骂白枳念:“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编排你妈妈我!我跟你说,你给我等着,今晚这只鸡,你只能吃个鸡屁股!”
说完,风风火火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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