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念干净利落别过脸去,谁他娘的愿意看人家男男女女的交流感情啊草!
但她还是没忍住,没一会就又把视线扭了过去,一看这下心里更是堵得慌:那个女的,跟他说着话,竟然还在往上凑,这他妈都快挨上了!
这时有个小插曲,一个小服务员从另一边靠近二人,手里捧着一瓶红酒,问需不需要再添些酒水——一般而言,名贵们谈话时服务生是不会随意上前的,所以白枳念推测这应该是某位吃了醋的小姐特意叫去搅场的。
唐易生回头应付了一声不用,那位千金则满脸扫兴,从唐易生身前把酒杯递了过去:“帮我添些吧。”
氛围感这东西,一旦被破坏,并没有那么快就圆上的,不然会显得太过刻意。索性那位千金也并不是十分不矜持的人,便也不再多待,三两句话后便告别离开了。
白枳念有些烦躁,起身想着到处走走散散心,也好过在这里强行融入话题要好一些。
为了迎合今晚的聚会,会厅的大理石柱上装饰着许多鲜花,洁白,无瑕。白枳念走上去,纤细的指尖轻抚过花瓣,目光微有涣散。
那边,唐易生又已经跟慈善协会的会长聊了起来,会长身边跟着他才成年不久的女儿。唐易生的态度倒是客气,不卑不亢,但不知道为何,白枳念隐约觉得他的脸色有些泛红。
男人啊……你别不会是因为害羞吧我靠!
白枳念从神游中回过神来,很是不耐烦地嗤一声,看着那些鲜花越看越不顺眼,左右趁四周没人注意,手上一个用力干脆把花枝给折了,一连折了足足四五枝,心里才终于觉得舒坦些。
夜晚的秋风有些冷意,白枳念在后院门口站着看了会月亮,忽而听到身后有声音,还没等转头,整个人就被捂了嘴揽进怀中。
白枳念顿时炸了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刚想挣扎就被那股熟悉的味道争先恐后钻进鼻腔,身上竖起的尖刺才缓缓落下。
男人背后靠墙,从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俯首埋在她的肩窝,鼻尖缓缓蹭蹭她散发着幽香的发丝。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抱得她有些痛,身上的温度也被他烙得越来越高。这里没有人来往,白枳念抬头扫了一眼,也不见有监控,这才放心下来,抬手扶住他青筋鼓起的手背安抚了下,问道:“你发什么疯?”
他嗓音低哑,“别动。”
白枳念更疑惑了:“你到底怎么了?”
“……”
白枳念在心里和脸上同时翻了个大白眼
可随即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他的嗓音……哪怕是喝了酒,哪怕是抽了烟,她见过他彻夜未眠忙到团团转之后的样子,从不至于沙哑成这个样子。
他的呼吸烫得很,从鼻腔喷洒出来,白枳念觉得颈侧-痒得有些受不住,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温热的呼吸,还是自己头发的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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