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他是知白的人。”胖姐说，这次她在收取灵魂时，见到了小钙奶的灵魂。

我点点头，小钙奶既然肉体已经没了，灵魂自然也就会被知白放弃。

当时我就是没想通小钙奶，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那么反感我。也没想通，他在弥留之际为什么会对我说对不起。

本来我就托胖姐去查这事儿，要不是因为从中知道了五行制约阵的事情，说不定我就亲自动手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他的灵魂进行了沟通，知道了事发当天所有的情况？”

“嗯。”胖姐点点头，“我要告诉你的是，当时并不是你没能救成他，而是你根本就救不了他。”

什么意思啊？

“因为这场车祸就是小钙奶自己策划的。”

啊，我特别惊讶，“你的意思是说小钙奶不仅自杀还带着他整车的人一起赴死。”

“对，这就不得不提到你的那个好兄弟牧小飞了。”胖姐说，曾经的牧小飞并不像现在这样，人畜无害，那个时候他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纨绔子弟，整天不务正业，也不上学，就和一些混混在一起过活。

胖姐说的这个情况我很清楚，因为当时牧小飞的老爹，也就是牧石找我做了典当生意。由于牧家一下子飞黄腾达，所以牧小飞也走上了歪路。

要不是后来牧石放弃了富贵，选择了亲情，牧小飞还会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可是这和小钙奶的死有什么关系呢？”我问道。

“校园霸凌，牧小飞，还有和小钙奶坐在同一辆车上的那几个人，对小钙奶进行长达两年之久的校园霸凌。”

胖姐的话，让我震惊不已。我万万没想到，因为我和牧石的一场交易，竟然改变了几个年轻人的命运。

原来，小钙奶在长期被欺负霸凌中，他对这几个人的恨意一直深入心底。

尽管后来大家各自毕业，他也忘不了对牧小飞等人的恨意。

正是因为长达两年多的欺辱，小钙奶最后没能考上一个好大学。

可是牧小飞却进了省重点。

所以小钙奶特地策划了这场车祸，他想拉着牧小飞和当初一起欺负他的人一起去黄泉。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因为我的出现，牧小飞没有和他坐在同一辆车里面。

所以小钙奶一直不欢迎我，他想把我赶走。他不想伤害无辜的我，也不想放过有罪的小飞。

他利用知白的力量升起了浓雾，他让他的车和我的车都迷失在浓雾中。

既然牧小飞没有坐在他的车里，但是他在前面带路，企图引导我的车辆跟着他转弯，一起掉下悬崖。

当然最后事情的结果我们都知道了。

他报了仇。

但漏掉了小飞。

所以他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他当时很有可能会害死我。

多么残酷的真相。多么让人唏嘘的结果。

在这件事情当中，我不知道怎么做评价，毕竟一切的诱因都是因为我和牧石做了那么一个交易。

但同时我又绝不认可，当一个人有了钱，有了钱，有了名，有了利，他就可以为非作歹，他就可以欺负他人。

“所以现在你要我怎么做？”我总不可能去杀了牧小飞替小钙奶讨回公道吧？

“我曾经答应小钙奶。要让牧小飞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胖姐说，他也许是在可怜小该来的遭遇，但更多的是要让这个社会清明，要让做错事情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所以，我要让你控制牧小飞，让他终身不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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