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谵不说,我还没想到。
这里既然没有知白的人看守,那换句话来说,我老爹还真不在这。
“看来这一趟我们要白跑。”我不禁有些丧气。
“话可不能这么说,即使找不到关老爹,但是我们了解一下这个五行制约阵也是好的。”朱小强拍拍我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也是。
五行制约阵,知白为什么要在这修建这么一个阵法?他们的目标是谁?
带着这些答案,我们和这个年轻人一起回到了他的营地。
“刚娃,交班了?”营地距离我们和年轻人邂逅的地方大概有500米远。刚走进营地就有人主动招呼那年轻小伙。
我们这时候才想起,原来我们还没问他的名字呢。
“刚娃,你们也叫我刚娃吧。”见到营地的伙伴不时扭头看着我们一行人。刚娃主动做起了解释。
在得知我们是探险迷了路,这群看守阵法的男子也没多问,虽然这样的事情不常发生,但应该也符合逻辑。
越朝营地里面走,我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无形之力越是无力。
我原地站住,仔细感受这股力量的方位。“我看你们都是帐篷,草屋,那边却有一间小树屋。这档次明显不一样,是你们的领导啊?”
“哪能哦,我们来的时候这个小树屋就已经建好了。”
“那里面可能就是科考队的重要资料。”我的话头转的很自然。
“也许是吧。反正我们也没见过这东西的真面目。你看这事搞得,说全是帐篷,连多的一只鸟儿都没。”听刚娃说他们在这儿待了三个月了,实际上他们要守护什么东西他们都不知道。
我故意走在最后面,慢慢感受着这个地方的不同。
我很确信这股力量来自前面那个小木屋。“看来五行制约证就在里面。”
兴许刚娃是太久没有和外人说话,他完全就是自来熟。没过一会儿。他就把营地的人员配置,守岗交班时间,谁住哪个帐篷,交代得一清二楚。
“你们在这儿守着,那总得有人给你们送吃送喝吧。”我甚至有点怀疑送吃送喝的就是潘云龙他们。
“嗯,他们每半个月来一次。”刚娃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看情形,他们还有两三天就要再来了,到时候你们就跟着他们出林子。”
……
那天晚上我久久无法入眠。
那个五行制约阵就在不远处,我打算半夜去认个门。
月黑风高,我一直保持着清醒。我靠在草屋的门畔,侧耳听了许久。我确信外面已经没有人走动后,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刚娃说,本来他们是有安排人值夜的,可连续值了一个月下来吧,大家发现晚上这儿挺安全,没有野兽,更谈不上的陌生人。
所以一些人自行商量,干脆偷个懒儿,晚上各睡各觉。
奈斯!
简直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