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刚才还不可一世,准备把我撕碎的野狼,现在一条一条的倒下,我顿时有种谢天谢地的感觉。
可,等等。
这长生裤里有弓我能理解,可是那个箭是从哪里来的?
因为我发现刚开始米谵射出去的那几把弓箭,箭尾还有羽毛,箭头还能看到铁尖,可是后面她射出去的每一根箭就仿佛是一根木棍。
“哪有那么多箭,这些箭羽都是我们自己做的。”朱小强白了我一眼。
自己做的?
“对啊,把你墙上的那块竹帘给拆了,一刀一刀划成的尖头。”朱小强说道。
什么?
竹帘给拆了?
我顿时想一口老血喷出来。
那可是长生库里收藏了几百年的竹帘画。那可是用龟甲竹做得啊。
龟甲竹,主要分布在黄河流域、秦岭汉水流域的竹种,从1737年开始传入国外,因竹竿上每个节间都呈不规则的短缩肿胀,看上去呈现龟甲状而得名,但这种竹子难以繁殖而成为华夏珍稀的观赏竹种。
我还在喋喋不休地给大家普及龟甲竹的知识,结果话还没说完,米谵就直接给了我脑门上一巴掌。
“要命还是要画?”他瞪着一双眼睛,估计也是被我烦的冒了火。
“要画,你现在就下去把那些狼身上的箭一根一根的拔出来,我给你拼回去。要命,你就给我闭嘴。”
呃……
好吧,我认栽!
看着一头头狼随着米谵的每一次抬手而倒下,我的心就一抽一抽的。
一匹狼五万。
好贵!
半个小时后,那群狼开始战术性的后退。我粗略的数了数,大概剩下还不到10头。
看来他们开始怕了,他们终于理解到什么叫做硬骨头啃不动。
他们开始有规律的往后退,退到距离我们大概有五十米远的地方。
“他们想和我们熬时间。”我刚才已经吃过这群野狼的龟,我知道他们的耐心太好了,你不动它也可以不动,但是你不可能一直不动,但他们就在等你不小心的那一动。
“哼。以为这50米就能难倒我。”米谵轻蔑的看了一眼狼群,随后他将整个弓弦拉到最满。
松手!
箭入破竹!
直直飞过戈壁,从一大片狼尸头上飞过,直直插入远方一狼的腰部。
呜……
疼痛让那匹狼惨叫不止。
这下所有的狼都怕了,它们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调转狼头远离而去。
狼跑了!
我们把它们干跑了!
“你,你太棒了,简直就是神。”强巴此时已经激动的有点儿语无伦次。
作为长期在深山老林里面的僜人,进山打猎是他们的家常便饭,抽弓射箭更是不会陌生。
可是在强巴的印象里,就连他们部落最优秀的那个猎手也不能做到在50米开外,用没有铁箭头的一根尖头木棍射死一匹狼。
强巴的这种激动把米谵搞得有点手足无措。毕竟自从典当了自己的情感以后,米谵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别人发自内心的喜欢。
“我要你当我的老师,我做你的徒弟。”强巴的表达不是很顺畅,但是我们也听出了他对米谵的那种崇拜。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