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商宁宁浑身的精神儿全都被抽走了。

谁说的天道酬勤？

狗屁！

饶是她努力了一阵子，饶是她接受了顾晚卿的补课，最终还是没能拿到第一名。

她与江婷的成绩，仅差1分。

她从一个才过60分的学渣，奋斗到99分，她容易么？

为什么江婷可以考满分？

纵使心中猜测到江婷极有可能是买了答案，商宁宁还是难免失落；

尤其是，她输了……

顾晚卿搂着商宁宁的肩膀，十分满意，“不错！孺子可教，不愧是商家人。”

商宁宁则是完全泄气，不懂顾晚卿为什么还有心情开玩笑，“我们俩都要给人擦鞋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到底是土包子，一点都没有给人擦鞋的危机感。

商宁宁钻地缝里的心都有了……

自己是满分，那是意料之内的事；而第二名是商宁宁，江婷万万没想到。

幸亏自己跟老师买答案了，否则还真要输给商宁宁这个学渣。

她怎么成绩提高的这么快？

江婷咬着唇，下意识看了顾晚卿一眼，是因为她么？

这个顾晚卿到底是什么人？

她来不及多想，身边的姐妹已经开始欢呼雀跃了，“江婷赢了！”

“赢了！赢了！”

“商宁宁跪下！商宁宁擦鞋！”

“还有顾晚卿，擦鞋！”

围观的人虽然替商宁宁可惜，但是游戏规矩如此，也跟着一起起哄。

“商宁宁，擦鞋！”

“商宁宁，跪下！”

……

商宁宁大脑一片空白，不愿意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