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
商肆隐约觉察到了不对劲。
能让薄止文说出“顾家”两个字,应该就是……
薄止文闭了闭眼,默认了。
顾晚卿撂下勺子,满盘珍馐,瞬间索然无味。
“七叔跟顾家是什么关系?”
“以前给顾家干活的,应该是……佣人吧?”薄止文也是猜而已,顾老爷子亲自送过来的,还能有差吗?
顾晚卿挑眉。
干活的?
她不信。
很有力气,看肌理很像是练家子;
尤其是刚刚早上看见他正常的一面,更不像是没有阅历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干活的。
顾晚卿,“他发病时一般都说什么?”
商肆,“他每次发病都提到他的主人吗?”
两人默契十足,四目相对,火花四溢,看得薄止文都想立刻掉头离开。
“基本上,不是说主人让人害了,就是对不起主人,没有照顾好小姐;”
“但大多数时候都在提,那个孩子被人害死了。”
“也没听说顾家没了哪个孩子?”
薄止文叹气,“顾伯父一生洁身自好,外面有没有女人,更不可能有私生子。
也不知道七叔是受了什么刺激,说的这些疯话……”
顾晚卿,“他犯病之后,你们有问过关于那个孩子的事吗?”
“他不承认啊,还一脸严肃地问我们医生,什么孩子?”
顾晚卿又问:“他说他在顾家是什么工作的吗?”
薄止文耸了耸肩,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