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你快说啊!”姜络催促道。
“像中邪了一样!眼神涣散好像听不见在叫他,一味的向河里走,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那你在做什么,为何会放任兄长跳下去?!”姜长宁不相信是这种毫无根据的理由,冷静的问道。只是她没看到姜母听到中邪之后恍惚的神情。
小厮有些心虚:“奴才一开始还以为公子看到了什么稀罕物想近处瞧瞧,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公子力气大奴才没拦得住。幸好入水后公子好似清醒了没再挣扎。”
姜长宁还想问什么,正好大夫出来了。
“大夫,我儿可有事?”姜母匆忙上前。
“令公子无碍,只是落水受了惊又被呛住,这才晕厥了过去。待我开两副安神暖体的方子服下便可。”
“幸好幸好。多谢大夫。”
“红杏,送大夫出府。”姜母慌了神,但姜长宁得做好善后工作,给红杏使了个眼色递了钱袋送大夫出府。一是为了感谢救姜长柏性命,二是不知道小厮的怪力乱神一说有没有对大夫提过,姜长柏是要走仕途的人,不能跟这些沾上关系,省的以后落下什么话柄。
“长宁,你先回房间休息吧,长柏这边我看着就行了。”姜长宁正准备跟着姜母一同去看看兄长,却被姜母拦住。一时心中诧异。
姜络跟在姜母身后,趁姜母回头冲着姜长宁缓缓的勾起唇笑了,神色阴险。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长宁猛一抬头,这事跟姜络有关?没听到她跟系统的对话声,姜长宁还以为这事只是偶然,但回忆起赏花宴上的遭遇,那不是人能够操控的力量……
姜母坐在姜长柏的床头,看到姜络只觉得疲惫不堪,但她心底还记着老侯爷的话,说姜络对长柏有益,到底没让她出去。
红杏送完大夫回来,看到自家姑娘形单影只站在姜长柏房门外面,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不由得有些心酸。
走过去轻声唤道:“姑娘。”
姜长宁回过神,闭了闭眼,敛去所有神色:“走吧。”
……
过了两个时辰姜长柏才咳嗽着醒来。
“长柏”姜母大喜,忙叫人扶他起来,另外唤人去端在炉子上温着的汤药:“你可终于醒了。”
“让母亲担心了。”姜长柏努力回忆自己落水前发生了什么,但那片记忆白茫茫的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好像水中有什么在引他过去。
“你没事就好,可还记得因何落水?”
“儿子惭愧,不过是眼花看见河边有株水草长得奇怪,想去观察一二,不想河边淤泥松软,一时不察滑了进去,此事还望母亲替我瞒着妹妹们,实在是面上无光。”姜长柏想不起来,便随口编撰糊弄过去。
“明日在家休憩了罢,差人去告个假。”
“万万不可,母亲。”姜长柏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我没事,休息一夜就无妨了,此事就别再声张,要是我看景落水传了出去,怕是惹了其他同僚笑话。”
看他精神不错,姜母也不再坚持,伸手拉过姜长柏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道:“既如此,那你便好生歇息吧。”
“多谢母亲。”
出了门,姜母找到管家询问庄子的事安排的如何,催促他尽快落实。
虽然姜长柏说是因为一时疏忽,但姜母心里总记挂着老侯爷的话,她不能冒这个险。
……
昨日未得见兄长,听说他一早去宫里了,想必身子无碍,姜长宁也算是松了一口气。